最害怕的死亡,我却像是着了魔,着了一种沈熠越是愤怒,我就越是大仇得报的魔。
“弟弟,别让哥看不起你。”
我扬起的笑意越来越大,甚至语气都带了点催促的意味,“开—枪—啊——”
为了让这场戏码再添一把火,我还继续挑衅着,“你还没告诉哥呢?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话落,令我惊奇的是,沈熠不仅没有再被我激怒,反倒松开了对我的禁锢,只是那把枪仍旧对准我的脑袋,而他的另一只手,却不知何时拿到了我的手机。
被他掀起头发,朝着手机一照,屏幕解锁后,他很快就在我手机上翻到了我和韩席的对话框。
“要不要我发个定位让他过来?”
闻言,我强装淡定,大有一副任你处置的无畏姿态。
“但他要是来了,当着他的面,我该怎么称呼你?”沈熠缓缓拔开了手里的保险栓,把枪从我的头顶慢慢移下,冰冷的枪口扫过我的眼睛、鼻子、下骸,如同情人之间的抚摸,最后停到了我的肩膀处。
“是哥?”
“是小妈?”
枪口停顿不过须臾。
“砰”的一声——
我的肩膀立刻被破开一个血洞。
但沈熠的表情还是极为固执,仿佛硬要问出一个答案般誓不罢休。
“还是大嫂啊?”
痛感的到来是后知后觉的。
说实话,在沈熠的那声“大嫂”落下之际,我的内心反倒没有多少起伏。
我原本就不觉得这能瞒得过沈熠。
更何况我连自己亲生父亲的床都能恬不知耻地爬上去,所以我并不觉得,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上床这件事,听起来能比前者炸裂。
果然,当人的脸皮厚到一定程度时,言语以及荡妇羞辱,自然就能不攻自破。
肩膀上的伤口不一会儿就染红了我大半衣服。
以前,我实在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善于忍痛的人,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
可当真正的疼痛袭来之际,却是面向我的那手机屏幕上的对话框,显示着韩席最新发来的消息——
【到家了吗?】
这一刻,心脏处密密麻麻的疼痛像山洪爆发般后劲十足。
明明实实在在的伤口在我肩膀处正不停地往外面渗血,但我却觉得,那颗子弹在进入我身体的时候并没有停下,它故意转了个弯,径直地射穿了我的心脏,并且还未削减动力,继而陆陆续续地射穿我的五脏六腑。
到最后,甚至连呼吸,都是痛的。
沈熠大概注意到了手机的震动,他转过屏幕,随意扫了一眼后又问我,“要回吗?还是我帮你回?”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直至半晌,我整个人都像泄了气的气球般,早没了不久前步步紧逼的威风。
我缓缓地弯下自己的膝盖,一点一点地坠地,直到跪在他的脚下。
得到这个结果的沈熠心情还算不错。
只见他在挪动了身边的椅子后,便从容不迫地坐在了我的面前,手里拿着枪,明显一副要和我算总账的样子。
“没想到这世上,连婊子都谈感情。”
沈熠用随意的姿态撑手打量着我,饶有兴致地拿枪拍打着我的脸,“不是刚才还不怕死的吗?怎么现在知道要跪了,你不久前的硬气呢,上哪去了?嗯?”
说着,沈熠还不尽兴,用枪头戳着我的脑袋,“说话——”
我被枪支戳得险些保持不了身体的平衡,根本无言以对。
良久,沈熠后倾,脊背靠着椅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时,好似在思考着该如何处置我。
而我却只能受制于人地跪在地上,无论白天有多么的光鲜亮丽,内心有多么的恨意汹涌,我也只能屈辱地匍匐在我最恨的这个人的脚下,静静地等待我的下场。
这个结局我也并没有等多久。
因为很快,我的头发就被人死死地拽住,然后往前拉。
就当我不明所以之际,沈熠骤然撑开的胯,以及那几乎近在咫尺的东西,让我瞬间就明白了我接下来即将要面临的自食恶果。
拉开的拉链和猛地弹出的、恶心的生殖器官。
在被迫吞下那玩意儿的一瞬间,我满脑子洋溢的念头,都是能不能趁机咬断沈熠的鸡巴。
可环绕在我周围的闪光灯又在无时无刻地警告着我,一旦我有任何不轨的举动,那正在被拍下来的视频,分分钟就能被上传到韩席的手机里。
我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眼泪在眼眶里满怀不甘地打转,嘴唇更是不受控制地战栗,我甚至几乎要以为下一刻自己就要忍不住失声痛哭,可最后,我却只能努力地闭上眼睛,强行压下眼中的湿意,颤颤巍巍地去吞吐那我恨不得一口咬断的性器。
没有技巧、没有收放、更没有所谓的节奏。
我的嘴在这一刻,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