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未来我们就算和好如初后,他每每回想起来的时候,一次又一次。
是无数次!
何况身份的欺骗还不是我最大的秘密。
我上过自己父亲的床。
拿自己哥哥当抚慰犬。
被自己的亲弟弟强暴和拍摄性虐视频。
等等等等。
这上面的任何一个,单拿出来,都能让我彻底万劫不复,让他对我再也不抱任何希望。
这份感情的结束,只是时间的问题。
后来,这天之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失去了他的消息。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又干了什么,我也不敢去找他,只能把自己完全地投入到工作中,来给自己去冲淡那种愧疚与心虚。
而每每晚上,在沈熠的威逼利诱下,我都得和他做恨。
做恨做恨,越做越恨。
在我心里,只要我最大的秘密没有被韩席知道,那我就会抱有侥幸心理,所以我心甘情愿被沈熠拿捏与羞辱,只为维护这最后一片净土。
只是没想到,一个月后,先来找我的,会是韩席的父母。
当我坐到那对父母的餐桌对面时,我无疑是无地自容的。
但那对夫妇没有丝毫寻常暴发户该有的傲慢和高高在上,甚至称得上平和与温柔。
而他们既然来找我,想必是知道了我和韩席的一系列事情。
可他们并没有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变态和不要脸,更没有甩我百八十万让我离开他们儿子。
他们只是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韩席小的时候很喜欢看那种动物世界,我记得有一次,是南极的企鹅,电视上说,企鹅是一夫一妻制,其中有一只,它的孩子被冻死了,它的伴侣在外面觅食也被海豹吃了,它一直等它伴侣回来没有等到,就知道它伴侣出意外了。”
“这种情况下,很大一部分企鹅就会独自脱离大部队,然后往山那边跑。”
“可离开了大部队,冰山那里既没有同伴,也没有食物,更没有未来,一只企鹅反常地独自去了那里是为了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韩父回忆起来也觉得甚是有趣,“你猜当时韩席跟我提了一个什么问题?”
我洗耳恭听。
“他问我,既然有人拍摄的话,为什么不把这只想要自杀的企鹅给拽回来,或者关起来,不准它去死呢?”说着,韩父自己也笑出了声,“而我当初教育他,我说人不能轻易干涉自然规律,也不能去过分插足自然。”
说到这,韩父叹了一口气,“可他偏偏不听我的,硬是说,如果他自己在场的话,管他的自然规律,也管他的优胜劣汰。”
“他就是要把这只想自杀的企鹅给锁起来,然后好生养着。”
“不肯吃饭就把饭灌到它的嘴里;”
“不肯喝水就把它泡池子里,他看它怎么去死。”
我也被这个言论逗得一笑。
“我当时就问他,你救的了这一个,难道还救的了成千上万个?”
“那小子,当场就反驳我,直言——他见一个,他就锁一个!”
故事讲完,一切回到正轨。
而韩父铺垫了这么多,这才说出他的真实目的,“所以我自己的儿子我知道,他固执己见又单纯得可笑,很多事情,他是不撞南墙,就绝不回头的。”
我在这一刻深觉语文的博大精深,自然也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以及我在他们眼里的“不单纯”和唯利是图。
“韩席这一阵,调查你的时候用的是我的人脉,但有一些事情,我觉得他可能会接受不了,我不想让他受到伤害留下心理阴影,所以我也没让手里的人告诉他,相信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韩父的这一席话,几乎是让我瞬间脸色大变。
想必这也是韩父要和我交换的筹码,“所以,我希望你自己能主动一点,和他断得干脆一点,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你觉得呢?”
“而且你自己的过错,你自己做的事情,也不应该让我儿子来承受打击。”
“我和他妈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所以觉得无所谓,但他毕竟还年轻,心理承受能力不好,谁也保不准他那个性子在知道这些后会变成什么模样。”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这”
后来韩父再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事情比我预计发生的还要早。
我再一次像小的时候那样,被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拦在门外,成为所有有家有爱的家庭里,让自己的孩子避之不及的毒瘤与恶心存在。
我谁也留不住。
我也终究要在权衡利弊中舍弃他。
再次见到韩席,是在一个月以后。
我虽然已经知道了他这一个月都是在忙着调查我,可我并不觉得这会花费这么长时间,所以我把其定义成,他在躲着我。
韩父韩母说到做到,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