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当初能和你这个亲哥哥上床,那我爬家里其他人的床,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说着,我的手挑逗地握上了沈俞舟的私密处,没有多少技巧可言,只是粗暴地揉捏,原本只是挑衅地试试,却没想到,手里的那软物还真硬了的,一下子给了我最好的还击手段。
“你看,都这么久了,你不还是和那时候一样,一看到我就硬?”
“沈俞舟,你他妈在这装什么大圣人呢!”
说完,我继续舒舒服服地过着自己自暴自弃的生活,扬长而去。
只是走到茶水间的时候,正好经过姨太太们打麻将的娱乐室,原本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在我一出现到她们视野时就戛然而止。
我故作不知地喝完水就走,身后的议论声便再一次响起,我甚至都不用去听,靠着曾经伺候过她们的经验,都能知道她们私底下骂得有多难听。
是挺好笑的。
我自己的选择。
晚上。
或者说到了某个特定的时间,做了全职婊子的我,就要尽职尽责地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然后张开腿等待某人的到来。
贱吗?
我也觉得挺贱的。
还记得那天我独自回到这里的时候,父亲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眼中毫无意外,对我下的定论也不过“自甘下贱”这四个字。
而我也是从始至终都贯彻这一评价;
做着家中依附着他人苟延残喘的菟丝花,住在害我至深的两个罪魁祸首的家里,雌伏在我最恨的人下面,一复一日地扮演着充气娃娃的角色。
沈熠今天回来得倒是挺早。
他这一阵很长一段时间都很忙,忙着接父亲的班,忙着被父亲倾囊相授,忙着逐渐从父亲手中一步步接手家里的重担,忙着一切和生意场上与灰色领域有关的事情。
而沈熠一打开房门就把灯给打开了。
刺目的灯光令我不适;
更何况我也只有那么想看见沈熠的那张脸,只不过我每次想在黑暗中速战速决时,某人偏偏不会让我如愿。
他最喜欢的,就是欣赏我在他身下生不如死的样子,然后在做的过程中,把韩席的近况一点一点地告诉我。
充当他顶撞的兴奋剂。
充当剜我血肉的刽子手。
这一次也不例外。
“还是哥有本事。”
沈熠在脱掉身上的西装后,就卸下了领带绑住我皮肤早已淤青一圈的手腕。
我麻木地躺在床上,十分听话地把自己的双腿张得更大些。
沈熠羞辱性地把他的鸡巴伸到我面前时,我刻意不去看他的性器。
那根高高挺立着、象征着欲望的器官在我眼里,多看一秒都会让我情不自禁地反胃,我只需要做好一个本分的婊子就行。
或许是看穿了我的厌恶,沈熠变本加厉,扶着性器的手抖动着,那玩意儿的尖端就这么直直地抽打在我的脸颊上,满是腥檀的味道。
“知道你那小男朋友,在和你分手了之后,过的是怎么快活的日子吗?”
沈熠掐着我的脖子,发了狠,当他顶进我身体的时候,哪怕这具身体早已承受了很多次,我依旧痛苦到面容扭曲。
“要不我说哥你有本事呢?”
“人家一离开了你,为情所伤,借酒消愁了好一阵子,现在好不容易走出来了,马上就从以前的愣头青变成了现在的花花公子。”
“听说昨天还到俱乐部里,一口气就问老鸨点了三个。”
一时间,我无法区分让我痛苦的到底是他的进入还是我被掐着无法呼吸。
亦或是别的其他的东西,我的脸涨得通红,心脏不自觉地抽痛,却丝毫不挣扎,只是紧闭着眼睛,任由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沈熠是没有一丝顾忌的,更是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
不过在习惯之后,当人的忍耐达到一定的程度,痛觉就好像失灵了。
哪怕我疼到几乎要晕死过去。
沈熠放开我脖子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在险些窒息的恐惧中发抖,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流,目光呆滞,只一味地盯着天花板重影的灯光发愣。
没一会儿,沈熠往我体内疯狂地抽插,我疼得只能扬起下巴张开嘴疯狂喘气。
他猛地一次又一次往里顶,我实在忍不住,为了不发出那种令我自己都难受的声音,我只好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乃至口腔内壁,任由嘴里的腥味越来越重,任由沈熠边动作,边靠在我的耳边,对我说着一遍又一遍韩席的境遇。
而自始至终,我的眼泪在这些话里就没停下来过。
明明我实在是一个挺能忍痛的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在这几天却格外的耐不住。
意识消磨间,我恍惚中回忆起在更早的时候,在我手机里还保留有韩席的联系方式的时候。
那似乎是一个很晚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