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在自己身体里来回摩擦。
我的性器也会在快感中朝外吐着清液,有时候因为后穴没水了,性器的摩擦越来越干,我难受得只能喘气,在痛并快乐着中,由着自己的性器射在床单上,而身后的人像是没有节制,通常要大力地冲撞几十上百下,才会堪堪放过我。
好不容易获得睡觉的机会,在黑暗里,因为后穴的不舒服,我在睡不着的时候会动用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力气轻轻搂住他,让他的脸贴在我的胸膛上,与我霸道强势的动作不同的是我小声呢喃的耳语,在黑暗中一句一句地唤着他的名字——
“韩席,韩席,韩席,韩席”
像是梦魇,像是告别,像是好像再多念几遍,这个人就能彻底地属于我。
最后名字叫多了就像数羊一样,我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感觉到自己皮肤被人摩擦,睁开眼睛,入目就是韩席的脸正对着我,手指按在我肩膀子弹的疤痕上,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这不是他这几天来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刚开始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等到如今想开口的时候,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话在他面前,真的还有信服力吗?
即使和韩席已经进行了最亲密的行为,可沉默仍然是我们之间不可避免的沟通障碍。
不是我不愿意去说的。
欺骗这种东西,它有了第一次,在所有人的潜意识里就一定会有第二次;
就像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一样。
我和他只要在一起,就意味着以后每一天,韩席都可能将在怀疑和内耗中活着。
他会在我说的每一句话里挑剔着我可能说谎的细节,会担惊受怕,会心有顾虑,会一刻不停地怀疑我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又在欺骗他。
不止这些,往后可能我说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日常,都可能会让他煎熬痛苦,会质疑我的真实性,质疑生活的真实性。
可以说,曾经他有多爱我和多信任我,以后他就会有多怀疑我,我和他可能一辈子都抛不下这种一方猜忌另一方却无能为力的生活。
可这样的日子,我真的能接受吗?
韩席在看着我的时候,在听我说话的时候,他会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地去潜意识地自主判断,判断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即便他想去给我机会,即便他想再次信任我,可当初被欺骗带给他的伤害太大太大,大到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大到他十年怕井绳的心理矛盾将永远存在。
这会成为我和他之间这辈子都无法愈合的伤疤。
而洞悉到这一点的我,像是被人狠狠地扼住了脖子。
可能有人会说,连受害者都不计较的事情,我一个欺骗者,有什么资格不去重新接纳。
这一点,或许对那种没有丝毫感情,只纯粹利用的人而言,会因为韩席的原谅喜极而泣;
但我做不到。
那不过只是饮鸩止渴罢了。
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时时刻刻生活在痛苦里,做不到未来我们可能因为一件什么事,牵扯到之前的欺骗,两两相对无言时,我受不了那种沉默和自我难堪,受不了破窗效应,受不了我永远都在他面前因为做错了事而抬不起头的氛围。
还是那句话,是我自作自受。
原来
不止是外界因素让我和他注定分开,而是很多因素决定,我和他必须分开。
为什么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却不能在一起,这种从古至今遗留下来的问题,在今天,终于被我找到了答案。
再一次双手捧住韩席的脸亲上去,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解释。
我和他要结束了。
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想明白这一点。
几天后,我和韩席重新步入正常的生活。
他仍旧为了我的事情尽心尽力,我也同样在应付他和沈熠之间的平衡而绞尽脑汁。
在当初和韩席不知天地为何物的那几天里,关机的手机满是沈熠炸屏的电话和消息,我一个也没有回应。
事后,沈熠在把枪口塞到我后穴时,我浑身都恐惧到不敢挣扎,还得在被强暴后,每隔几天就要按例地去打电话给父亲复命,告诉他,他的小儿子最近生活得有多舒心愉悦。
我的一切无能为力与身心苦痛,在这对父子面前,也不过是他们维系感情的工具,是他们共同话题里不得不提的玩意儿和笑话。
所幸我坚持的一切都即将得到回应的,在得到最后一笔融资,签下了强有力的合作后,股价持续上涨,曾经落在我手里摇摇欲坠的公司,终于像是重新涌入了新鲜血液般,被我硬生生地从破产的边缘拉了回来。
面对着韩席如释重负后的笑容,面对着那些员工们敬佩的眼神,面对着股东们不敢置信的神情,这些统统都在告诉我——我赢了。
蹉跎了二十多年岁月的失败和苦难,我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了成功的喜悦与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