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韩席分手。
我会告诉他,我的公司已经被盘活了,我再也不需要他,我自始至终都是在利用他。
如果他不信,我还会告诉他,我为了成功爬了多少个人的床,只不过他是对我最有价值的,所以才能获得长期饭票的资格罢了。
我会让韩席对我彻底心死,在我绝对的秘密被他发现之前,就当是为了我和他最后的一点体面,我也会不择手段。
而现在,我和韩席的关系不远不近,这势必会影响他无条件为我做事的效率,所以我必须要在这段时间里去主动低头,去主动调情,用牺牲自己的方式,来换取他对我短暂的冰释前嫌和冲冠一怒为红颜。
韩席终究是对我有情的。
连下班后让他送送我,他也没有丝毫犹豫地答应。
一路无言中,我这才恍惚,记不清多久他没在我面前笑过了。
从前他总喜欢笑,但他会说在生意场上没办法,所以经常笑得嘴角都会抽筋,可和我在一起时,他又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地心情甜蜜。
我那时候总说他像个傻子,一见到我嘴就没有下去过。
而今时过境迁、面目全非,昔日的暧昧微妙早已不复存在,连到了目的地即将告别,也无话可说,
解开安全带,看了一眼车外酒店的大门又看向他,“不上去坐会吗?”
暗示意味十足的话语。
可事到如今,形势所迫,我再也做不到以往得心应手的矜持。
他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车前,双手抓紧方向盘,最近连轴转的疲惫早已让他没了以往的神韵。
我决定再给他递上一层台阶,“陪我上去吧,还有东西一直没有给你。”
他这才同我一起下车。
出了电梯,走在铺满地毯的走廊,刷开房卡之际,我打开房间的一条缝,他却并没有要跟我一起进去的意思。
“我在这等你。”
闻言,我也松开门把手,转过身,走廊空无一人,我走到离韩席不过一步之遥时,这人看我的神情依旧淡淡的,说句不好听的,像是在看什么狗崽子。
我觉得有点好笑地问,“你猜我打算送你什么?”
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他还是一脸无动于衷的模样,“无所谓。”
我认同性地点点头,可下一秒,我就强势地抓着他的下骸吻了过去。
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接吻。
可抛却以往的点到为止与小心翼翼,几乎被撕破了所有伪装的我,显得格外的蛮横和粗暴。
韩席的唇很软,带着点淡淡的薄荷味,收起我的浅尝辄止,我猛然间加重力道,几乎蛮横地亲着对方,最亲密的接触瞬间变得好像啃咬,彼此间一个被动承受,一个狠戾而又狂乱。
渐渐的,我的舌头在长驱直入之际,尝到了些许血腥的滋味。
不浓,却足够助兴。
将韩席的嘴用舌头一扫而空后,我松开对他的强制和禁锢,站在原地,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所有可能。
他也许会像当初沈俞舟一样,甩我一巴掌骂我恶心,也可能会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然后扬长而去。
可当我抬起头和他平视之时,我很清楚地看到了犹如冰山融化般的凛寒复春。
有点类似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星星之火;
但更像是那种矫情的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失而复得的惆怅和喜悦。
原谅我从小没有什么学习天赋,也没有读几年书,至今只会一些起码的识字和大众的诗词歌赋,再加上基本的加减乘除,所以我形容不出来那种眼神,只能体会到某种只可意会不可言说的感觉与情绪。
韩席几乎是瞬间就回应了我的吻。
像是最本能的反应,无需犹豫和思考。
只是这一次,他的吻却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猛烈,欲望中带着独裁的蛮横,渴望里透着轻微的暴力,双手攀附在我的脸和肩上时,力道释放又暴虐。
我和他的呼吸很快乱起来,亲吻时唾液的黏腻和牙齿的碰撞就像最猛烈的催化剂,我觉得自己心都跟着颤了一下,突然收紧地搂着韩席的胳膊,却被对方反压着逼到了墙壁上,跌跌撞撞,连什么时候进的房间都不知道。
黑暗里,好不容易嘴唇短暂分开,相互喘息地看着彼此,胸膛剧烈起伏,视线朦胧模糊好像连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晃动。
我也不甘示弱。
用力地抓着韩席的脸,将对方牙关再次撬开,霸道地深入进他的最里面,夹杂着我一反常态的暴力,带着让人窒息的快感亲吻韩席,双手也跟着深入对方上衣下摆,重重地抚韩席紧致的胸膛和脊背。
那些压抑在心里的欲望,那些曾经的痛苦和欺骗,那些闷在心中无法道明的愧疚与自责,都在今夜像野蛮生长的藤蔓一样,在黑夜里尽情纠缠。
很快,我和他的衣服都在混乱中被剥得干干净净。
猛地被韩席压进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