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结果的沈熠心情还算不错。
只见他在挪动了身边的椅子后,便从容不迫地坐在了我的面前,手里拿着枪,明显一副要和我算总账的样子。
“没想到这世上,连婊子都谈感情。”
沈熠用随意的姿态撑手打量着我,饶有兴致地拿枪拍打着我的脸,“不是刚才还不怕死的吗?怎么现在知道要跪了,你不久前的硬气呢,上哪去了?嗯?”
说着,沈熠还不尽兴,用枪头戳着我的脑袋,“说话——”
我被枪支戳得险些保持不了身体的平衡,根本无言以对。
良久,沈熠后倾,脊背靠着椅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时,好似在思考着该如何处置我。
而我却只能受制于人地跪在地上,无论白天有多么的光鲜亮丽,内心有多么的恨意汹涌,我也只能屈辱地匍匐在我最恨的这个人的脚下,静静地等待我的下场。
这个结局我也并没有等多久。
因为很快,我的头发就被人死死地拽住,然后往前拉。
就当我不明所以之际,沈熠骤然撑开的胯,以及那几乎近在咫尺的东西,让我瞬间就明白了我接下来即将要面临的自食恶果。
拉开的拉链和猛地弹出的、恶心的生殖器官。
在被迫吞下那玩意儿的一瞬间,我满脑子洋溢的念头,都是能不能趁机咬断沈熠的鸡巴。
可环绕在我周围的闪光灯又在无时无刻地警告着我,一旦我有任何不轨的举动,那正在被拍下来的视频,分分钟就能被上传到韩席的手机里。
我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眼泪在眼眶里满怀不甘地打转,嘴唇更是不受控制地战栗,我甚至几乎要以为下一刻自己就要忍不住失声痛哭,可最后,我却只能努力地闭上眼睛,强行压下眼中的湿意,颤颤巍巍地去吞吐那我恨不得一口咬断的性器。
没有技巧、没有收放、更没有所谓的节奏。
我的嘴在这一刻,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容器,承载着沈熠的发泄、报复、羞辱,并且在这过程中愈演愈烈,越来越硬,捅到我喉口深处带来剧烈的痛意。
我无法说话,所以被他命令着把眼睛睁开,也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如果目光能够有形,我想他的身体早就被我刺得千疮百孔。
我眼睛里的恨意在燃烧,被迫着和他的身体贴近,几乎只是眨眼间,沈熠心底的欲火迅速燃烧起来,他像是昏了头,抛却了之前对待我时的游刃有余,甚至把枪都随手一丢,只一心一意地放肆抓着我的头发在我嘴里抽插进出。
终于,精液射进我喉咙,我身体一倾,洋装一副要吐的样子,却在下一秒,我迅速摸到一旁沈熠掉落的枪,趁着他刚射出后空白虚无的状态,毫不犹豫地便朝他扣下了扳机。
“砰”的一声——
我的胳膊被他抬起,牵起我肩膀上的枪伤,我痛得脸色发白,子弹也只是堪堪从沈熠的脖子边缘滑过,最后打进了墙壁里,留下肉眼可见的、黑漆漆的洞口。
明明就只差一点点的
而作为失败的代价,我被沈熠拖着往床上带。
在身体狠狠砸向床面的一刹那,不好的预感袭来,我不顾身上的伤,拼命想往外跑,却被沈熠掐住,又被重新按了回来。
带血的t恤顷刻间成为禁锢我双手的束缚,上面的血渍被蹭得到处都是,脸上、手指上、床单上、乃至于在挣扎间还染到了沈熠身上。
“沈熠,你疯了?!”
我在极度恐惧的状态下试图将这人骂醒,“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怎么?现在沦落到要和你最看不起的婊子上床了?”
可沈熠对此充耳不闻,在彻底压制在我身上,牵绊住我的四肢后,他才轻飘飘地喊了我一声“哥。”
而这一声简简单单的“哥”,却是沈熠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唤我。
他从前从不喊我这个称呼,像是要完美地割裂掉我和他之间的所有关系,如同和耻辱划分距离,不愿与我这种人,有任何方面的联系和接触。
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以后,这一声久违迟到的“哥”,化作了一把床上的利刃,刀尖对着我的心脏,在我最痛的瞬间,毫不犹豫地全然没入。
我的裤子被扒开,沈熠的手指顺着臀缝探进去的时候,我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将我的所有理智都炸得四分五裂、一点不剩。
冰凉手指就这样强硬地深入,沈熠不会有那个耐心扩张,几下之后他果然就将手指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就是他才发泄没多久仍旧滚烫的性器。
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对这种事情无所谓了。
我低下的道德底线与早已被操烂操熟的身体,也应该早就适应和习以为常这种粗暴才对。
可当身后真正抵上那根东西时,所有的羞耻和屈辱死灰复燃,我再也抑制不住,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连带着之前在车内没有发泄的呐喊,都一并叠加上去的,是我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