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一声“对不起”后,我便匆忙地挂断了联系。
一旁的沈熠将我拙劣的表演看在眼里。
我扯掉他的手,慢慢地坐起身,左边的胳膊因为肩膀的伤不能使力,我只能小心翼翼地动作。
等到好不容易半撑起身子,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青紫瘀血的痕迹,看见床单上斑驳淋漓的褐红,甚至随着我的动作,身下还在往外倒流着不属于我的东西。
但这些都不算什么。
因为我肩膀上被射进去的子弹早已被取出来了。
就在昨夜,在我一醒来就要看到沈熠的那张脸,像是在奸尸般不顾我死活仍然在我没有意识到身体上驰骋的时候。
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即使是昏迷,沈熠也没有丝毫要放过我的意思。
当时,我的双手仍旧被绑住,手腕勒得通红。
沈熠将我按在床上,看到我醒来,看到我没有反应,他很轻易地就用手接触到我崩开的伤口。
经过一晚上的时间,伤口的旧痂与新血混合在一起,沈熠的手指就这么按在我的血肉上,指尖轻轻用力,一点一点地将我伤口上凝固的血液拨开一点,让里面的血流得更多些。
剧烈的痛意让那时的我顿时清醒过来。
同时,沈熠每次都整根整根地捅进去,再故意撞出肉体拍击的声响。
而在这绵绵不绝的折磨中,他一边快速凶狠地顶弄,一边又语气温柔得诡异,“这年头,没想到连婊子都讲情义。”
“哥,你玩真爱啊?”
我没办法回答他的话,尤其是在他残忍地按在我的伤口还要操进来的时候。
肩膀上的血痂都被拔了个干净,床单上又晕出一片鲜艳刺目的红。
沈熠的手上沾满了血,他抚摸着我的皮肤,又抬起手慢慢吸干,像当时品尝我绝望的泪水,舔得嘴角边都沾上红色的渍。
不多时,沈熠忽地笑起来。
他掐紧我的腰,越撞越用力,越撞越疯狂。
我肩膀上的血口被他撞得又扯开了些,血从里面争先恐后地流出,照在沈熠的那双眸子里,我只看到自己牙关紧咬,因为这不可抑制的痛楚,脸色早已呈现出一种接近病态的苍白。
这种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我逐渐受不住,感觉自己又要晕过去时,沈熠猛地按住我的伤口,拇指一用力,竟将手指直接插入到我的血肉之中!!
我倏地睁大眼睛,眼神难以置信地盯着沈湛。
手指径直地捅进我的伤口,下半身还在承受着操弄。
血一股一股地流出来,铁锈味溢进我的鼻腔,我的嗓子却叫不出一个音节,只能被迫地痛到抽气,连脚趾都控制不住地绷紧。
我能感觉到沈熠的手指在我的伤口深处搅动;
他像是在翻找着什么,专心致志,对我近乎将恨意化为实质的眼神视而不见。
一根手指不够就换两根。
终于,沈熠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我的血和组织液。
而我清楚地看到,那双手上掏出了埋在我肩膀体内的子弹,被沈熠美其名曰地称作为了我好的意图,又拿起一旁的生理盐水和酒精,对着我的伤口处就是一顿狂喷。
我再度疼得失去了意识。
思绪回到现实。
如今,天已经亮了又黑。
我被松了绑,伤口被粗鲁地处理过,昨晚的一切都仿若一场噩梦的结束,只有身体中残留着的阵阵余痛,明确地告诉我,这具身体受了多大的罪。
而我正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浑身难以入目,另一边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可以好整以暇地在我床头柜上随意拿出一根烟,赤裸着上身,像欣赏着什么艺术品般,若无其事地笑看我抽烟。
房间的烟味刺鼻劣质到难闻的地步,沈熠仅仅只是尝了一口,就倍感嫌弃地指头一挑,那根燃着的烟顷刻间就弹到了我的脸上,被我反应迅速地避开。
可我身体素质毕竟摆在这,火星还是不可避免地落到了我的脸上。
不烫,但羞辱意味十足。
“我看了你和他的聊天记录。”
沈熠冷不丁说了这样一句话,让我无时无刻不在懊悔,懊悔为什么之前会因为舍不得,就不把这些东西全都删得干干净净。
“所以我很好奇。”沈熠贴近我的脸,大有一副想看我是怎么做到这么不要脸地步的好奇,连询问都带了具有讽刺意味的敬语,“请问,在我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你是怎么做到从小都备受家里喜爱的?”
沈熠将那些聊天记录翻给我看,不想放过我一丝一毫难堪的表情,还不忘一一地给我列举出来——
“还有,你从小就打高尔夫球?我怎么不记得?”
“这个地方你从小吃到大?”
“这不是小时候爸爸经常带我去的地方吗?”
“没上过学,是因为爸爸管你管得紧,所以从小到大都是请的家教老师?”
“本来还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