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行为,可沉默仍然是我们之间不可避免的沟通障碍。
不是我不愿意去说的。
欺骗这种东西,它有了第一次,在所有人的潜意识里就一定会有第二次;
就像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一样。
我和他只要在一起,就意味着以后每一天,韩席都可能将在怀疑和内耗中活着。
他会在我说的每一句话里挑剔着我可能说谎的细节,会担惊受怕,会心有顾虑,会一刻不停地怀疑我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又在欺骗他。
不止这些,往后可能我说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日常,都可能会让他煎熬痛苦,会质疑我的真实性,质疑生活的真实性。
可以说,曾经他有多爱我和多信任我,以后他就会有多怀疑我,我和他可能一辈子都抛不下这种一方猜忌另一方却无能为力的生活。
可这样的日子,我真的能接受吗?
韩席在看着我的时候,在听我说话的时候,他会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地去潜意识地自主判断,判断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即便他想去给我机会,即便他想再次信任我,可当初被欺骗带给他的伤害太大太大,大到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大到他十年怕井绳的心理矛盾将永远存在。
这会成为我和他之间这辈子都无法愈合的伤疤。
而洞悉到这一点的我,像是被人狠狠地扼住了脖子。
可能有人会说,连受害者都不计较的事情,我一个欺骗者,有什么资格不去重新接纳。
这一点,或许对那种没有丝毫感情,只纯粹利用的人而言,会因为韩席的原谅喜极而泣;
但我做不到。
那不过只是饮鸩止渴罢了。
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时时刻刻生活在痛苦里,做不到未来我们可能因为一件什么事,牵扯到之前的欺骗,两两相对无言时,我受不了那种沉默和自我难堪,受不了破窗效应,受不了我永远都在他面前因为做错了事而抬不起头的氛围。
还是那句话,是我自作自受。
原来
不止是外界因素让我和他注定分开,而是很多因素决定,我和他必须分开。
为什么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却不能在一起,这种从古至今遗留下来的问题,在今天,终于被我找到了答案。
再一次双手捧住韩席的脸亲上去,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解释。
我和他要结束了。
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想明白这一点。
几天后,我和韩席重新步入正常的生活。
他仍旧为了我的事情尽心尽力,我也同样在应付他和沈熠之间的平衡而绞尽脑汁。
在当初和韩席不知天地为何物的那几天里,关机的手机满是沈熠炸屏的电话和消息,我一个也没有回应。
事后,沈熠在把枪口塞到我后穴时,我浑身都恐惧到不敢挣扎,还得在被强暴后,每隔几天就要按例地去打电话给父亲复命,告诉他,他的小儿子最近生活得有多舒心愉悦。
我的一切无能为力与身心苦痛,在这对父子面前,也不过是他们维系感情的工具,是他们共同话题里不得不提的玩意儿和笑话。
所幸我坚持的一切都即将得到回应的,在得到最后一笔融资,签下了强有力的合作后,股价持续上涨,曾经落在我手里摇摇欲坠的公司,终于像是重新涌入了新鲜血液般,被我硬生生地从破产的边缘拉了回来。
面对着韩席如释重负后的笑容,面对着那些员工们敬佩的眼神,面对着股东们不敢置信的神情,这些统统都在告诉我——我赢了。
蹉跎了二十多年岁月的失败和苦难,我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了成功的喜悦与释怀。
好像在那一刻,我整个人生都像是重新活了一遍般,我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赢了。
我真的成功了。
我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管是像婊子一样去爬自己亲生父亲的床,还是这么些年来辗转各个宴席应酬受尽别人的白眼嘲讽,亦或是被当做泄欲玩具一样在床上被百般羞辱折磨,即使被操得动弹不得了,第二天也依旧继续工作,处心积虑只为寻求那么一丝一毫的机会
而我所做的这一切,都在这一刻得到回报的,我终于可以向所有人证明,即便我是个人人都看不起的婊子,我也不比任何人差。
不择手段又如何?
恬不知耻又怎样?
谁会去在意我现在的成就沾的是谁的光,靠的是谁的庇佑?
我还是那句话,活鱼逆流而上,死鱼才随波逐流。
既然我什么也没有,那我就靠自己去争。
我靠自己拼命往上爬,这本来就没什么好丢脸的。
而因为之前拜沈熠的出国和一系列的原因,分家的事情一拖再拖;
这一次,正好借助着我完成了对赌协议的获胜,父亲也表示,再过几天便会召开家庭的会议,正式宣布财产的分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