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着一只摇尾乞怜的宠物。
我仍旧读不懂他什么意思。
极端的不解下,我甚至连嘴里的糖都不敢轻易用舌头触碰。
接着,他开始冷不丁地问我,“听说在我走后,你就可以姓沈了?”
这句话我不敢回应。
一瞬间,我立刻就挨了一记结实的耳光,力道重得将我嘴里的硬糖都给震碎,裂开的糖锋利的一角刮伤了我的喉口,我只觉满嘴都是腥檀。
还未等我完全消化,我偏过去的头又被沈熠强硬地掰了回来,等待我的只是沈熠不带丝毫感情的报数,“三,二”
“一。”
三声报完以后,我的头再次被打偏过去。
这次,我嘴里的血直接就被打吐了出来,左边的脸完全就失去了知觉。
不待我稍微缓和,再一次被沈熠掰回报数的时候,强烈的求生欲在我脑海里炸响,我灵光一现的,赶紧回答了之前沈熠问我的那个问题,“是,我我是可以姓沈了。”
这般,沈熠的的报数才戛然而止。
“以后回到我的问题,三秒钟听不到答案,我就会把你身上任意一个部位打烂。”
沈熠捏着我下骸的手紧了紧,“听清楚了吗?”
我吃痛地回应,“听清楚了。”
说完,沈熠往我嘴里再度塞了一颗硬糖,又是一句“真乖”两字。
就这样,我被迫回答着沈熠接下来一个接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直到他想确定的事情全都问清楚了,他才松开对我的钳制,然后向后倒去,仰起头止不住地发笑。
边笑,他还边习惯性地用手臂捂着脸,笑得开怀。
直到这时候,我才在他身上看到一点他曾经的影子。
当初每一次,当他知道有人要倒霉时,都是这么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
笑完以后,他的目光再度居高临下地看向我。
“你该怎么补偿我?嗯?”他伸出手指,像是戳着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一直用指头碾压在我的头上,一收一放,一重一轻。
“六—姨—太——”
当这三个字说出口的时候,我的整个神经都快要炸了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他将我的惨状悉数看在眼里。
“既然单靠陪床就可以得到这些东西”他提议道,“要不我帮你把床上的技术提高些吧?再给你请个老师,一对一给你进行辅导。”
“毕竟你以后还要好好在床上服侍爸爸,这技术差了怎么行?”
听到这,我立马有了不详的预感,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被他打断,“放心,这是爸爸同意了的,他把你交给了我,你也不用担心以后会没有时间去陪他。”
我很敏锐地捕捉到什么,仍然心存一丝侥幸,“你告诉爸爸了?”
沈熠想也没想的便摇头否认。
“告诉了多没意思?我只是说想用你一段时间,他在意我在意得紧,为了哄我开心,自然什么都会满足我,何况是你?”
说到这,沈熠还不忘警告我,“当然,我也很好奇,要是把这一切的真相都告诉他的话,”沈熠轻轻掂着我的下巴转了转,“你会是个什么下场。”
闻言,我浑身冷颤,却还是没来由地感到庆幸。
没告诉就好
我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即使如今的境地也好不到哪去,但我一直坚信,如果父亲知道是我把他最爱的小儿子弄成现在这副样子的话,我怕是连想死,都会成为一种奢望。
沈熠出门的时候,如同一时兴起想到了什么,“对了,以后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场合,我不太喜欢你站着。”
他回过头望我,说得还算含蓄,“记得别让我平视你。”
记得别让我平视你
陷入这场心理折磨后知后觉,等到回过神来,坐在我对面的韩席,早已不知喊了我多少声。
“不好意思韩先生,是我走神了。”我忙不停地道歉,但韩席却并不在意。
“没关系。”
韩席极为绅士地在服务员上完一道菜后向我介绍,“你可以尝尝这个,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甜的东西。”
我面带笑容地顺应他的要求咽下那道菜。
但实际上,从那道菜进到我嘴里开始,我的胃就开始生理性的恶心与翻滚。
倒不是说那道菜有多不好吃;
而是我自己,恐怕这辈子都对任何甜的东西,有了心理上抹不掉的阴影。
这便是沈熠回来后,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
面不改色地吃完第一口后就再也没碰。
双人的餐桌、优美的环境,空气中甚至还有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钢琴声绵绵不绝
说实话,我还挺不太适应这种应酬的场合。
在我的印象里,不说酒桌文化必须要有,但场合必定人多热闹。像今夜这么堪称私密暧昧的氛围,我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