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能力,我甚至感觉他还有点跃跃欲试的新鲜感,这才松了口气。
一路上,我绝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关于花等会送到哪里的、与商家交涉的步骤中。
以至于我渐渐被往来的人群推搡,低着头的时候,连身边的人早已被另一个人取代了位置也不知道。
“等会去这儿吃饭吧?”
我尽量在周遭选了一个还算上得了档次的地方,准备让人把花也送去那里。
人群嘈杂,我在听到身旁韩席的回应声后也没想这么多,解决完手里的问题,心下再无后顾之忧。
关掉手机,我熟练地牵起身旁人的手,还牵得紧紧的,在穿过人流时,仿佛生怕人从我周围走丢,连走路都得贴着他走。
就这样,我一边拿着自己身体在人流密集处打头阵,为我们争取行走的空间,一边还不忘轻轻地提醒,“跟紧一点,可别走丢了。”
说完,我又加紧了几分攥住他手的力道,又带有节奏地捏了捏,像是无声的安慰。
直到我不知道走了多久,身后突然响起韩席叫我名字的声音。
仿若惊弓之鸟般,我迅速撤回自己的手,一回头,才发现韩席早被我落在了身后老远。
可既然韩席根本就没有跟上我的话;
那刚才被我牵着的
旋即,我目光一转,可不久前还被我牢牢拽着的人,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我如何四处张望,都像是凭空消失般,再也找不到半点踪迹。
就如同从没有出现过的一样。
为了这事,韩席在今晚上没少笑话我。
他原本脸上就常挂笑意,但我就是能很准确地区分出,他哪些是发自真心的,哪些又是单纯应付别人的表情面具。
他在我面前,永远都是不掺假的。
而我对他,却是几乎没有几句是实话。
在等花的过程中,餐厅环境不错,我和他吃到一半,不远处还有幕布在播放唯美浪漫的电影,背景音乐很好听,我忍不住期待看到他收到花的表情。
气氛就这样慢慢过渡到了一个自然而然的阶段。
“今晚还有事需要去处理吗?”韩席在吃完后,就坐在对面看着我吃,好像对他来说一点都不无聊,乐此不疲。
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你很希望我留下来?”
“那可以吗?”
我笑笑不说话。
直到如今,我和韩席之间最亲密的事情,也不过是接吻的时候不知不觉抚慰彼此的身体。
可能每个人对这种事情的思维不一样,我并不觉得过早地开始性爱有什么问题,恰恰相反,我甚至觉得人有生理需求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而与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正常的事情,我就更觉得理所当然。
大家都是男人,我自然对韩席也是有着那方面的欲望,这并不丢人。
甚至在某些时候,我还会想象要是韩席躺在我身下被我操弄的话,是一副怎样好看的表情;
他不像沈俞舟,我一看到那人假清高的模样就萎,对着那张脸,就像做学生的看到主任老师一样,我根本就硬不起来。
而对韩席,我就会爆发男人最原始的性欲。
但最终,想归想,心理因素作祟,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还是宁愿做和他床上关系的下位。
一部分原因是我舍不得让他疼。
再加上我本来就是一个被人操熟操烂的婊子,疼也疼习惯了。
当然,还有很大的考虑,是我对自身虚伪撒谎的一种愧疚。
我不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当他知道真相后,恶心了,后悔了,起码他没有受罪,还有退场的余地,起码他不会因为被我这种人上过,而留下这辈子都洗不掉的心理阴影。
估摸着送花的还有几分钟就到了。
就当我准备起身给韩席一个惊喜时,周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瞬间全场哗然。
顺着其他人的目光,我向一旁望去,就在这时,原本大幕布上播放的电影戛然而止,片刻后,电影的片段很快被一赤身裸体、看不清样貌的男人代替。
男人的脸上被打了马赛克,双手被捆,后穴被按摩棒塞得满满当当,身躯在剧烈的刺激下不断地抖着、挣扎着;
身上还不断地有乳白的液体溢出。
这时候,音响也配合地播放着身临其境的叫喘、呻吟、还有那因为骚叫得过于厉害而破音的呕哑嘲哳声。
那声音实在太过惊人了。
几乎餐厅内的所有人都僵住了动作,不论是客人还是工作人员,都愣在原地看傻了眼。
画面播放了不知道多久,工作人员这才从反应过来,迅速让人关掉了显示屏,但餐厅中仍旧一片混乱,甚至还有不少人举起手机准备拍照。
现场秩序险些崩溃。
这一刻,我原本自欺欺人认为可以完美分隔两个不同空间的次元壁,第一次被沈熠残忍地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