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电中,为了追求刺激,他竟打算直接接通。
而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和意念,就在沈熠按下接通按钮的一刹那,我爆发出的行动力,竟直接让我的脑袋撞上了离我不远处的床头柜。
一声硬响过后,我头脑发胀,终于撑不住地晕了过去。
这下,失去知觉以后,我就再也不用去面对痛苦和难堪;
更不用去担心,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控制不住地发出什么声音。
当然,我最好是已经死了。
这两天过得太漫长,像置身地狱。
不记得被接二连三地拽着身体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在没了我以后是一副怎样光鲜美好的景色。
可能记忆里唯一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在醒来后全身上上下下都被涂满粘腻的精液。
有我的,也有沈熠的。
这其中,为了弥补我前天晚上把自己砸晕而没来得及和韩席通话的遗憾,沈熠自称善解人意,很快就在我连床都爬不起的状态下让我和韩席通了电话。
连打了十几个未接来电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嗯,是发烧了。”我温声细语道,嘶哑的嗓音为我做了最好的掩护。
“没关系,已经去了医院,还用了最好的药。”
“这几天,公司那边可能要麻烦你嗯哼”
话还没说完,我的乳尖被沈熠把玩揉捏着,尖锐的指甲刺进我的肉里,让我连说话的语气都打着颤。
那边韩席还是不放心,想要亲自过来看我,被我毫不犹豫地拒绝。
渐渐的,乳尖上泛起的疼痛愈发强烈羞耻,越说,我就越觉得手心冒汗,最后,在道了一声“对不起”后,我便匆忙地挂断了联系。
一旁的沈熠将我拙劣的表演看在眼里。
我扯掉他的手,慢慢地坐起身,左边的胳膊因为肩膀的伤不能使力,我只能小心翼翼地动作。
等到好不容易半撑起身子,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青紫瘀血的痕迹,看见床单上斑驳淋漓的褐红,甚至随着我的动作,身下还在往外倒流着不属于我的东西。
但这些都不算什么。
因为我肩膀上被射进去的子弹早已被取出来了。
就在昨夜,在我一醒来就要看到沈熠的那张脸,像是在奸尸般不顾我死活仍然在我没有意识到身体上驰骋的时候。
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即使是昏迷,沈熠也没有丝毫要放过我的意思。
当时,我的双手仍旧被绑住,手腕勒得通红。
沈熠将我按在床上,看到我醒来,看到我没有反应,他很轻易地就用手接触到我崩开的伤口。
经过一晚上的时间,伤口的旧痂与新血混合在一起,沈熠的手指就这么按在我的血肉上,指尖轻轻用力,一点一点地将我伤口上凝固的血液拨开一点,让里面的血流得更多些。
剧烈的痛意让那时的我顿时清醒过来。
同时,沈熠每次都整根整根地捅进去,再故意撞出肉体拍击的声响。
而在这绵绵不绝的折磨中,他一边快速凶狠地顶弄,一边又语气温柔得诡异,“这年头,没想到连婊子都讲情义。”
“哥,你玩真爱啊?”
我没办法回答他的话,尤其是在他残忍地按在我的伤口还要操进来的时候。
肩膀上的血痂都被拔了个干净,床单上又晕出一片鲜艳刺目的红。
沈熠的手上沾满了血,他抚摸着我的皮肤,又抬起手慢慢吸干,像当时品尝我绝望的泪水,舔得嘴角边都沾上红色的渍。
不多时,沈熠忽地笑起来。
他掐紧我的腰,越撞越用力,越撞越疯狂。
我肩膀上的血口被他撞得又扯开了些,血从里面争先恐后地流出,照在沈熠的那双眸子里,我只看到自己牙关紧咬,因为这不可抑制的痛楚,脸色早已呈现出一种接近病态的苍白。
这种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我逐渐受不住,感觉自己又要晕过去时,沈熠猛地按住我的伤口,拇指一用力,竟将手指直接插入到我的血肉之中!!
我倏地睁大眼睛,眼神难以置信地盯着沈湛。
手指径直地捅进我的伤口,下半身还在承受着操弄。
血一股一股地流出来,铁锈味溢进我的鼻腔,我的嗓子却叫不出一个音节,只能被迫地痛到抽气,连脚趾都控制不住地绷紧。
我能感觉到沈熠的手指在我的伤口深处搅动;
他像是在翻找着什么,专心致志,对我近乎将恨意化为实质的眼神视而不见。
一根手指不够就换两根。
终于,沈熠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我的血和组织液。
而我清楚地看到,那双手上掏出了埋在我肩膀体内的子弹,被沈熠美其名曰地称作为了我好的意图,又拿起一旁的生理盐水和酒精,对着我的伤口处就是一顿狂喷。
我再度疼得失去了意识。
思绪回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