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你也就叫得好听了。”
“那是,老板都说我是这里叫,叫得最好听的啊!”
听到这里,连我站在外面,站在男人的角度上,都得承认里面的人确实叫得够骚、够带劲。
我觉得事到如今,我已经没必要再待在这里自取其辱,正要离开之际,那个熟悉声音再一次响起了让我不得不停下脚步的话——
“他可没你叫的一半好听。”
“啊他?他是谁啊?叫得,很难听么?”
边说,里面的人还边调情地噗嗤一笑。
下一秒,我听到了我这辈子都可能不会忘记的话,是男人在调情暧昧的氛围里,在抽插流水的动作中,在情人骚叫喘息的节奏下。
“像鬼哭狼嚎一样。”
像鬼哭狼嚎一样
里面的情人一听,立马又笑出声来,忙追问这得有多难听。
而男人接下来的形容显得更加的贴切,“就跟鸡巴卡喉咙里差不多。”
顿时,里面的抽插水声爆发出难以抑制的调笑。
良久,我仍旧站在房门口。
我以为自己在和他彻底结束后,内心应该不会再有任何的波澜才是。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他们提及到我之前,我其实听到他们做爱的响动是没有太大的冲击的。
在我眼里,既然都已经心照不宣地分手了,那他和谁上床,我和谁上床,这都是一件非常正常且公平的事情。
但我觉得自己所不能接受的,或者说这世上大部分人都不能接受的——
是自己身上的伤疤和痛,成了自己曾经喜欢的人,如今和别人上床时调情的闺中情趣。
“咔嚓”一声。
房卡就这样在我手中毫无征兆地断裂开。
可能里面的人听到了,又或者没听到,我也丝毫无所谓的,把手里的断卡扔进垃圾桶后,便走得头也不回。
不得不说,我还是低估了沈熠杀人诛心的手段。
就连我要从电梯间出去,刚才没有尾随的人,却直接拦了我的出路,按照沈熠的原话,就是让我听够了再走。
思量片刻,我觉得自己傻站在这里也够蠢的,在打了电话给老鸨,按照以往的交情让她给我订了这个楼层的一套房后,我下一通电话,便是直接打给了沈俞舟。
“喂”
不待沈俞舟说话,我直接就打断的,“做不做?”
那边停顿片刻,刚要开口,可我一点都不想听他关于自不自尊的废话,便又是一句,“我没问你其他,我只问你做不做?”
电话那边又是一阵安静。
烦躁上头时,我刚想干脆挂掉,沈俞舟带有冷调的声线就在下一瞬传来,“你在哪?”
我将位置和房号统统都发了过去。
黑暗里,点燃的烟火在抽动的过程中显得有些不稳。
小时候第一次抽烟的时候不会过肺,烟一到嘴就呼了出来,跟没抽一样。
后来,慢慢知道要过肺了,但那种感觉并不好受,晕烟的不适让我经常抽一半就扔了。可惜耐不住那时候情绪总是低落,所以总是顶着晕烟的感觉一下子抽了好几支,次数多了,我也渐渐习惯了晕烟,同时,我还发现了抽烟真的很解闷,有的时候会带走一些手足无措。
就这样,习惯有了,烟瘾也就慢慢有了。
我在以前就很喜欢把吐出来的烟吹到沈俞舟的脸上,就算是现在也不例外。
我把这当作是一种对沈俞舟的亵渎和亵玩。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
所谓的高岭之花跌落神坛的事迹之所以能这么经久不衰,之所以能这么让人兴奋,就是因为当年的他是那么的高傲,宁折不弯,濯清涟而不妖,能高高在上、堂堂正正地不把你放在眼里。
甚至还能可笑地甩你一巴掌并告诉你,他永远都不可能会喜欢上你。
但现在呢?
我伸手掐起沈俞舟的下巴抬高,看着他被性欲所折磨,看着他被我一个电话就屁颠屁颠地赶来,看着他深陷泥潭无法自拔,看着他那含着层水雾一样挣扎的眼眸,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却还是压抑不住自己欲望地在我身上驰骋
我满意地上下打量着,像是在看一条拜倒在我下半身发情的畜牲。
而现在,他的眼里只有我。
只有我的身体和我的逼。
这时候,因为房间的构造,门外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为此,我刻意放大自己叫喘的音量,故意刺激着沈俞舟,刺激着这个人淡如菊的高风亮节之士,并靠在这人耳边轻轻告诉他,“有人在外面听着呢,操用力点啊!”
沈俞舟被我的话羞耻到瞬间早泄。
直到外面的人走远后,他埋在我体内的鸡巴才开始重新硬了起来。
而在沈俞舟面前,我从来都是用不着任何伪装的。
因为我最恶心的样子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