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他被邢峯放倒在休息室的床上,立刻感到干净雪白的被褥被汗液给污染,不适地想起身,邢峯身体下压,制止他的动作。
“黎总监,已经可以了吧?”邢峯贴心询问。
“不…脏。”黎纪周半天憋出两个单字。
“脏?您可不能乱冤枉人,我洁身自好从不在外边乱来,不然您自己再来仔细辩识一下,看看色泽,气味,健不健康,再说说我到底脏不脏。”
黎纪周生怕邢峯骇人的性器就这么硬生生甩到自己脸上,赶忙大声解释,“就是字面意思!”
“嫌脏那就洗。”邢峯不带丝毫犹豫。
这回彻底跑不了了,黎纪周推脱再三,邢峯步步紧逼,最终演变成了两人赤身裸体地进入并不宽敞的淋浴间。
“半小时…可以解决吧?”黎纪周有些难为情地提问。
邢峯并没回答他,黎纪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沐浴液被打开,沿着邢峯硕大的龟头均匀地淋满了整根性器,偾张的性器青筋凸起,被半透明的沐浴液浇淋过后,说不出的淫靡。黎纪周的手被引导着,再一次直接碰到了那根滚烫的巨物,白净细嫩的皮肤上起了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
邢峯嘴角上扬,体内的欲望如同火撩,表现得却很有耐心,“嫌脏的东西,您就来亲自洗干净吧。”
宽敞明亮的办公区域,隐约散发出一股荷尔蒙和多巴胺碰撞带来的暧昧潮湿的气息。通铺的地砖一尘不染,唯独茶水台边的地面上掉落着一条领带,还有几点暧昧的水渍。
一墙之隔的休息区域,淋浴间内,水流正哗哗地响着,水雾缭绕,显然已冲刷了有一阵子,过热的温度像在桑拿房,熏得人昏昏沉沉。
往日以高冷严厉着称的上司,此时眼底里只有藏匿不住的情欲,他的嘴唇被亲肿,小穴也被玩肿,肤如凝脂的白净身躯呈现着不寻常的淡色红晕。
他纤长的手指收拢,握持着一根粗壮得骇人的紫红性器,不断做着淫猥的、原始的重复动作。
身前高大的年轻男人在上司生涩的撩拨下,浑身的肌肉紧绷着,起伏着,齿间发出难耐地粗重喘息,充斥着浓厚的性张力。
他终于克制不住的擒住眼前人的手腕,搭到自己肩上,引导对方环抱住自己。
“可以了?啊…”小心翼翼又不确定的疑问刚一脱口,便被一声细小的惊呼取代。
黎纪周被抱起,两人回到不久前相同的暧昧的姿势,只不过前一回还有着一层布料阻挡,现在却是毫无阻碍地肉体相贴。
“黎总监,您可得抱住了,别摔下去。”年轻男人狡黠的声音惹得他漂亮的上司微微蹙眉。
鸡蛋大小的龟头抵住翕动的穴眼,缓慢而坚定地一点点地朝里探入。
身体霎时绷紧了,未经人事的地方被过度撑开的滋味让黎纪周恐慌。
但正如邢峯所言,他怕摔,不上不下的怪异感受迫使他不敢乱动,只能乖乖地维持现状。
邢峯也并不好受,他的性器像被一个弹性极佳却难以撑开的橡皮圈给套住了,进退两难。
即便里面再湿滑,在不想让对方受伤的情况下顶开一个过度紧窄的穴,漫长的折磨不是能轻易忍住的。
“不…进不去的…”黎纪周惊恐万分,他开始打退堂鼓,悬着的腿抗拒地踢蹬了一下,无济于事。他自己也知道,邢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再次放过他。
脑子嗡嗡地响,黎纪周在淋浴的水声中隐约听见邢峯让他“放松点”的声音。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放松,小穴不受控地自行收缩着,一张一合地像是想要努力将那巨物给吞咽下去,又青涩得完成不了,再这么僵持下去,两个人多半都会被逼出毛病。
邢峯咬着后槽牙,卡着黎纪周腰身的手也在暗暗施力,性器又往里进了几分,已经到了一个他弯曲着手指时不可能碰到的位置。黎纪周被顶得眼眶发热,正在被男人肏穴的强烈实感,令他生出一丝悔意。
这是他想要的么?
被一个并不算太熟悉的男人侵入身体。
眼前的事物模糊起来,黎纪周恍惚间回到了很久以前的场景,在他还能感受到毫无保留的母爱的时候,在他第一次对“性”这件事发出疑问的时候。
“如果那个人足够爱你,你也足够爱他,在适当的时候,就可以交付给他。”
“我家小宝的第一次,要留给你爱的、和爱你的人。”
那时候的黎纪周忘了问,他这样的人,真的有人会接受么?
如果有,那会是“爱”么?
现如今,母亲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温和地回答他,而他早就自行拟好了答案。
不会、也不是。
呜咽声中,泪水顺着泛红的眼尾滑落,混杂在落向地面的细小水珠中。
不合时宜的回忆消散,黎纪周听到了破碎的低吟声,是自己发出的。
“嗯…啊…不…哼唔…”黎纪周的身体被邢峯掌控着,自下而上的顶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