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地晃动,他死死咬住下唇,不想听见自己发出的羞耻声音,性交时的粘腻感刚一产生就被水流冲刷走,正在被清洗的感受,让他一贯的洁癖不至于发作。
虽然此时邢峯顶弄他的频率不算很快,交合位置不断摩擦生出的陌生快感仍在极速地汇聚、攀升。
那是一种能让人放弃思考,变成只懂交媾的野兽的新奇快感。
黎纪周眼里噙着泪,搂着邢峯的脖子向他索吻,不知是寻求慰藉,还是单纯想堵住自己不堪入耳的呻吟。
邢峯的手臂很有力,似乎单手就能将黎纪周托起,黎纪周被边亲边操,混乱不堪,他止不住口水,发出令自己难堪的吸溜声。
邢峯却很受用,他将黎纪周抵在墙面上,吻得粗暴而投入。
黎纪周贴着墙,后背发凉,身体却发热滚烫,被面前这个和他紧贴的男人亲吻得呼吸困难。猛然间懂得了那些沉溺于一夜情的人在追逐着什么,这种身体嵌合、毫无保留、抵死缠绵的感觉,仿佛深爱着对方,用最原始的表达方式制造让彼此快乐的感受。
抱操的姿势持续久了,邢峯急于找到一种更好控制力度的体位,他索性将淋浴关了,一把拉过架子上的宽大浴巾,包裹住黎纪周。
黎纪周被亲吻麻痹了感官,在头晕目眩的失重感中倒向床上。吸水性良好的浴巾铺展开,将两人身上的水珠一点点汲干。邢峯急不可耐地卡着黎纪周的腿根欺身下压。
屁股被动上抬,黎纪周瞥见两人交合的地方,这才惊觉,邢峯的性器在他体内不过才进入了不到一半的位置。
意识到这一点的黎纪周又起了逃跑的念头,柔软的脚心踩向邢峯的肩头,试图往床头的方向逃。
邢峯捏着他的脚踝,毫不留情地一把将他拽回。
“我不要了…我用手帮你。”黎纪周低声下气地讨饶。
被性欲冲昏头脑的年轻男人哪能感受到他的畏惧,偾张的肉刃始终没离开黎纪周的穴眼,黎纪周的双手被摁在脑袋两侧,邢峯身体下压的过程中,紧窄的肉壁被一点点地往更深处开拓。
“不…嗯…救…唔…”黎纪周的脚尖紧张地绷着,邢峯堵着他的唇蹂躏,已经不像是亲吻,而是啃噬了。
“救?黎总监想要谁救?”饿狼终于尝到了肉味儿,正在身体力行地将黎纪周拆吃入腹。
“不要叫…总监,啊!”黎纪周惊呼,窄小的肉穴被男人的性器一层层破开,往难以置信的位置狠狠地碾压过去,终于直抵最深处。
囊袋拍击肉穴时“啪”的响声,宣告着骇人的性器全数没入了黎纪周体内,黎纪周的肉穴充血紧绷,但总算接纳了侵入。
“太…深了…呜…”浑身像在过电抽搐一般,甬道死命地吸吮体内的巨大肉刃,一股温热的水柱浇在上边,将邢峯伺候得舒坦至极。
邢峯沉声发出舒服的喟叹,在黎纪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便开始进一步动作。
只不过这一回,不再仅是摩擦内壁,他的每回深入,都在初尝快感的穴心残忍地碾压。
黎纪周双脚悬空,在男人的操干下无力地晃动着,在做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敏感,在过度的性刺激下,高潮一轮接一轮来得毫无道理。
“要死了…呜…”黎纪周无助地摇头。
邢峯始终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每一次冲撞都像要将黎纪周的灵魂都一并顶出躯壳。
黎纪周是真觉得自己要死了,羞耻得想死,后悔得想死,又舒服得想死。
“…不要…嗯呜…好深…嗯……不行……哈啊…”黎纪周微微张着嘴,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讨饶声,丝毫不知他这样的反馈,只会招致男人更为过分的对待。
他的眼泪没停过,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高潮时的神情透出一股抗拒却被干得爽到极点的痴态。
邢峯眼底晦暗不明,他用两根手指塞进黎纪周的嘴里,黎纪周软润的口腔本能地包裹口中的侵入物,指头在濡湿的口中搅动,玩弄黎纪周的舌头,就像性器在充斥着淫液的穴里搅弄那样。
“唔…嗯唔…”黎纪周吸吮着口中的手指,上下两张嘴都像在品尝快意。很快,他攥着床单,颤抖着攀向又一轮的快感巅峰。
邢峯不紧不慢地抽出手指,指尖和黎纪周的舌尖牵扯出银丝,被濡湿的手指在黎纪周的穴口蹭了蹭,才发现这个汁液横流的穴,压根不再需要任何润滑。
他俯下身,在黎纪周耳边恶趣味地说着,“长着女穴的黎总监,会像女人一样怀孕么?”
黎纪周舒服得顾不上回答,口中还在嗯嗯呜呜地乱叫,混沌的大脑只想要快感,拼凑不出一种既能打消邢峯的念头,又不让快感终止的答案。
邢峯加快操干的频率。黎纪周立马受不住了,“啊…哈啊…要…干…死…了…插…坏了…啊…”
初尝禁果便被开发到极致的小肉穴,被肏得汁水飞溅,在撞击中不断磨出白浆,身下柔软的床垫猛烈地回弹,显示着雪白的两团肉臀,此时被粗壮性器开拓得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