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一把拉起,两手勾着邢峯的脖颈,双腿盘着邢峯的腰,屁股半悬空地承受操干。
直到体力不支地软倒在床,也只能双手攥着枕头,徒劳地承受要命的快感。
邢峯操得愈发凶狠了,前压着黎纪周的膝弯,迫使他屁股朝上。
性器自上而下地猛插,精液和淫水都蓄在体内最深处,不停来回搅动。
“救…唔……太深…啊…要死…了……”他无助地摇头,发泄般地大声呻吟。
“该叫什么?”邢峯坏心地问。
“老公…老公…饶了我…嗯啊…”
灯光下交缠的躯体泛着被热汗包裹的亮泽,床单湿淋淋的一片。
数不清被狠插了多少次,精液再度射入最深处。
交合处仍紧贴着,邢峯突然道,“我们一直这样吧。”
黎纪周双唇微张,仍是一副陷在在快感中无力思考的模样,“什么…”
“哪也不去,时时刻刻,每分每秒,都像这样…插在你身体里…”
“说什么胡话,疯了吗…呜…”黎纪周听着荤话,身体由内及外地激起一阵羞耻带来的酥麻。
“有点。”邢峯红着眼,将他的唇舌堵住。
是黎纪周最喜欢的,能让他心甘情愿敞开自己的掠夺式的亲吻。
“嗯…咕唔…”
小穴始终维持着被性器撑开的状态,口腔又被舌头侵犯,黎纪周连呻吟声都被捣碎。
别说数明白被邢峯插了多少次,他连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都数不清楚,身体像被困在无数个高峰里,来来回回。
这个骗子。
好不容易才让邢峯懂得在性事中稍微让步,此时仿佛又回到了原点,黎纪周害怕真被原地干死在床上。
“不要了…我不行了…呜…”黎纪周崩溃地摇头,生理性的眼泪全然止不住。
他像被架在一个不断通往高潮的快感刑具上,无法挣脱。
“呜…真的…不行……要死了…被干死了…老公…饶了我…嗯啊…”
两瓣穴肉被噗噗干到轻微外翻,来不及收缩又被狠狠捅开。
适应极端快感的过程很可怕,再往后就理智全无,只剩下本能屈从,宣泄着发散不完的纯粹的疯。
“老公…干我…啊…小穴…坏掉了…又要到了…啊啊…”
邢峯的臂膀,后背都留下了被黎纪周紧扣时的抓痕。
黎纪周的腰臀也在邢峯没轻重的捏揉中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记,星星点点的吻痕遍布身体各处,疲劳和快意在体内四处奔涌。
隐约意识到邢峯的焦躁,黎纪周也已无力再思考。
滚烫肉体在最原始的交缠中不知疲倦地攫取快乐,将积攒的压力,不安,种种负面情绪,尽数拂去。
他整个人飘飘然,近乎虚脱。
好累…受不了了…
被啪啪撞出了一小片粉红的臀肉还在随着抽插颠簸颤动。
黎纪周感觉自己的眼泪和口水都不受控地往外溢。
要被干死了…
狂风暴雨似的抽插,随着逐渐模糊的意识,变得不再那么令他难耐想逃。
令人安心的重量压在身上,紧贴的身体传来另一人的心跳,像是有力的鼓点在和他同频共振。
黎纪周的眼皮沉重起来。
他身体敞着,知觉远去,只剩那处嫩肉被磨蹭时的酥麻在无限放大。
相较交合处直白热烈,邢峯印在身上的每一个吻都克制谨慎。
性器慢速地抽出时,体内的汁水也一股脑地往外涌,肿胀软红的肉穴被欺负到惨兮兮地张成个小洞。
等被欺负透的小穴吐汁吐得差不多,身为罪魁祸首那杆凶器还在那处滑蹭,再次轻松将其塞满。
黎纪周说不出话来,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肉刃打桩似的规律声音,和自己呓语般意义不明的呻吟。
渐渐地,那声音也弱了下去。
他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像是睡了过去,无力动弹,又睁不开眼,只剩意识在浅眠中游离。
……
“对不起,我不太擅长道别。”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转瞬,黎纪周听到有人说话,一时分辨不清自己是梦是醒。
黎纪周眼皮微动,像是仍依旧陷在无助的梦里。
一双手抚过他的额头,将细汗拭去。
“晚安。”
黎纪周抬起沉重的眼皮,不知道第几回,他像是做了一场冗长的梦,一会儿是纪焳,一会儿又是邢峯。
身体清爽,但架不住疲劳,腰酸腿也软,将纵欲过度的生理反应占了个齐全。
他看向身侧,床单平整,没人。
黎纪周脑袋一嗡,脑海中闪过一些自己赖床不起的片段,被邢峯又是哄着喝水,又是换床单。
太丢人了…黎纪周扶额。
这是不仅做了,还做得很疯,什么时候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