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响声让黎纪周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时间,快感产生的过程被无限延长,像慢速腾空的烟花,拖沓许久才到了最顶端,然后猛然绽开。
黎纪周发出一声惊喘,身体随之不受控地痉挛起来,他小腹酸麻,体内似有汁液喷薄而出,被骇人的肉刃死死堵在了穴里。
“操。”邢峯爽得暗骂一句,随即笑道,“原来黎总监喜欢被打屁股。”
他将性器短暂地抽出,搂着黎纪周的腰调整姿势。
黎纪周被干傻了一般眼神虚焦,由着邢峯摆弄,肉穴趁机往外不住地吐汁。
“啊……”黎纪周以被后入的角度接受了邢峯的再次侵入,汁水横流的小肉穴发出噗叽的淫靡声响。
“黎总监,听见了么?”
黎纪周一声不吭地揪着床单,脸埋在被子里,一双耳朵赤红。
“在床上当哑巴可不是好习惯,黎总监,喜欢?不喜欢?您不说,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做,嗯?”
趁着紧窄甬道内大水泛滥,邢峯陡然提升了操干的频率。
“呜呜…嗯唔…不…哈啊…”黎纪周被插得乱七八糟,眼泪和口水都止不住,僵硬地挨操,完全接不上话。
“放松。”邢峯的手在黎纪周侧腰暧昧地摩挲,手指离开的瞬间,啪地一声,第二个巴掌落在黎纪周的臀肉上。
那巴掌不重,却让黎纪周的呻吟声都戛然而止,他难以置信地睁圆了眼。
肉壁的挛缩带给邢峯意料之中的爽快。
第三次,巴掌落在了另一侧,黎纪周的臀肉被抽打得震颤,他眼睛一热,身体委屈地发抖。
“黎总监,您的小穴怎么会这么好操?是个男的沾了都得上瘾。”邢峯抽插不停,舒爽地感慨。
啪。第四下,黎纪周鼻头酸涩,眼泪全然止不住,强烈的被侮辱的体会占据了神经,他挣扎着往前爬,被邢峯轻易拽回,卡着腰继续肏穴。
“想去哪儿?知道自己是怎么一边喷水一边吸着我不放的么?黎总监,您的小穴可真贪吃啊,明明这么紧窄。”
又一巴掌落在臀肉上,这回是惩戒式的,带来直白的痛感,黎纪周屁股上清晰地留下个巴掌印。
“不…呜…”黎纪周颤抖不止,他不明白邢峯为什么要打他,一时间羞耻、不解、愤怒,混乱的情绪杂糅在一起。
没有温柔的拥抱,没有缠绵的亲吻,仅仅是肉和肉的不断摩擦,撕开所有满目爱意的伪装和催眠式的自我幻想,狠狠地敲醒了黎纪周。
兽欲上头的男人哪顾得上黎纪周的微小变化,小小的卧室内,臀肉被扇的巴掌声和插穴的噗呲声不绝于耳。
“别打了…呜……不要…”黎纪周又疼又爽,胃酸在胃里泛滥,前端却不受控地在邢峯一遍遍像要凿穿穴心的狠戾肏干下喷精。
“呜……太深…了……别射在里面…不…”黎纪周无法摆脱桎梏,身体不受控制地迎来高潮,只能无助地请求男人在最后关头放过他。
邢峯如他所愿地抽出性器。
精液喷出,一股股地落在黎纪周漂亮的背脊线和腰窝上,溅射到他因为高潮而猛烈痉挛抖动的臀肉上。
释放过后,黎纪周的身体随之垮了下去,他大口呼吸着,屁股火辣辣的,股间和身上滑腻腻的感受令他不适,头脑清醒后的巨大空虚更让他难受。
黎纪周整个人蜷缩起来,发出隐忍的啜泣。
邢峯立马发现黎纪周状态不对。
“黎总监,您这是…哭了?怎么回事,不舒服么?”邢峯心里一紧,急忙搂着黎纪周安抚。
那一刻,邢峯仿佛理解了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这样的词是怎么造出来的。
“我再也,不要和你…”黎纪周话到嘴边,眼眶又是一热,他卯足了劲推邢峯,事后的疲乏和困倦又让他半分力气都提不上来。
黎纪周的心里无尽悲哀。老大不小了,不该为这点小事冲动落泪,他低估了自己的脆弱。
为什么唯一一个能让他生理上接纳的人,会这么对他,黎纪周情愿两人从来没接触过。
归根究底,他自己才是不合格的性伴侣,总幻想泄欲行径中虚无缥缈的爱意,多可笑。
邢峯的呼吸还很近,蛊惑人心的低语落在黎纪周耳畔,“是我的错,您别生气,我们先洗洗,身上清爽干净了,就舒服了。”
邢峯不顾反对地吻了黎纪周的唇角,将他抱下床。黎纪周挣扎无果,不满地踢蹬了一下悬着的腿。
邢峯依旧稳稳地抱着他。
黎纪周只得放弃,由着邢峯带他去清洗。
低劣不堪的泄欲行为已经结束了,还有什么可装的。
沐浴过后,两人散发着相似的清爽味道,黎纪周相较之下更为纤细的体型,正好让邢峯拢在怀里。
“黎总监,还在生气么?”
“嗯…”黎纪周侧卧着游离于浅眠中,沐浴一事加重了困倦,他难以抵御,只想睡觉。昏昏沉沉地被邢峯死缠烂打久了,倒也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