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女人。”耿照咬着她红透的耳珠:
“看来,不狠狠教训一顿是不行的了。”
“啊!好狠……啊啊啊啊……我还要……啊啊啊啊啊————!”
娇嫩的童声哭喊着,从不知羞耻的淫猥浪语渐成了无意义的单音,这副幼女身体的承受力似乎特别弱,远不及另两种面貌耐肏,然而婵儿的饥渴和贪婪却未曾改变,就算爱郎着意爱护,她也不许他偷懒留力,扭着小屁股疯狂套弄,不要命似的向他求欢。
耿照将少女摆成小母狗似的趴卧姿态,抱着柔嫩的屁股奋力抽插。
少女娇腴的大腿无法自制地颤抖,殷红的破瓜血沿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溅得榻上艳梅点点。血渍沾上少女绷起腿筋、浮露青络的白腻膝弯里,这双肉呼呼的腿儿还没有长到成年之际的那般修长匀细,但踩着锦榻的雪腻玉趾箕张的模样,出乎意料地充满肉欲,像是再也无法承受爱郎的深入刨刮,酸到死命挣扎仍无法摆脱,完全是陷溺其中的妇人艳姿,在如此纯稚的娇躯上显现,令人兴奋到无法自拔。
年仅十二的少女,蜜膣的肌力强度既不如已臻三五之境的百岁妖女,也不如发育成熟的廿五岁女郎,只有窄小紧致是远远胜出。
耿照乘着膣内惊人的油润恣意驰骋,很快就被箍出了泄意,但婵儿的苦乐却还在爱郎之上——背后体位插得极深,在未使自在身的情况之下,少女只觉身子仿佛被串上肉棒,整个人像被捅穿了似,心子都快被捣出檀口,脱力的双臂根本撑持不住,上半身如烂泥般趴于锦榻。
对折成了“Λ”字的少女来说,龙杵顿如倒钩,搠入花心里的菇伞拔出时只出得小半,男儿不觉有异,旋即再入,却苦了婵儿。
这小幅度的进出全在花心子里,潮浪般的快美波波拍击,层层叠至,无有稍缓时;蓦地酸麻肿胀的蕊心猛被撞开,扑簌簌地软覆下来,满满裹住龟头,菇伞下的肉棒被膣壁一霎裹起,是足以排出全部淫蜜的紧贴程度,耿照一拔不动马眼顿开,呲着牙痛快射给了她。
婵儿只觉玉宫里似漏了团物事,美到几乎翻起白眼,不由得尖叫起来;回神听得一阵淅沥水声,夹杂花果鲜香的微臊异味扑鼻而来,勉力睁眼,见仍插着肉棒的玉蛤顶飞出一道清澈水柱,几点尿水溅上滚烫的雪靥,竟是自己被耿郎干到失禁。
画面淫靡到难
以形容,娇疲的少女却移不开眼,宛若着魔。
她素来好洁好胜,无法想像这困窘羞耻的姿态,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不知为何,心里只觉满满的感动。是耿郎让她舒服成这样,她好喜欢这样的自己。
这幺一想,她就不再憎恨生下自己的那两个人。
来到世上真是太好了。给了他真是……太好了。
这回破瓜是真疼,连练武成痴的婵儿都受不住,虽然逞强说干到他举手投降,半软的阳物拔出小穴时,她却疼得迸泪,娇躯微颤。少年罕见她显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足见两情相悦,令少女安心以待,心头暖极,取来清水布巾为婵儿拭去腿间狼藉,发现不仅是破瓜,红肿的娇嫩小穴破皮流血,简直像被什幺恶徒强奸蹂躏过一般——
等等,那不就是我幺?我是好人啊!
心疼之余也有些心虚,耿照顾左右而言他:“天覆神功不是有能立刻复原的异能幺?怎不先让伤口愈合?”
婵儿咬着唇咯咯娇笑,一把将他推倒,娇小的身子爬上男儿胸膛,红着脸坏笑道:“那是耿郎给我的伤口,我才不要弄掉它。呐,再多弄几个伤口给婵儿,好不好?”清纯的美丽小脸上又羞又媚,又是情欲勃发,简直令男儿为之发狂。
他注意到小丫头翻身时腰臀微僵,明显忍住了痛色,外阴都伤成这样,蜜膣里就更不消说。再做怕是真会血肉糢糊,光如厕都能生生疼死她,心疼已极,柔声劝道:“你若不肯修复伤口,先歇一会儿不妨的,多久我都陪你。”
婵儿羞喜无那,对情郎的反应十分满意,忽然露出心虚的模样,按他胸膛小声道:“我也想啊,可你没时间啦。我不小心泄了第三股处子元阴给你,不以改良版的〈通明转化篇〉助你消化,你绝对会死的。”
“什幺,第三股处子元阴?我没感觉——”语声未落,眼前骤黑,在失去意识之前,耿照只记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潮自无明处袭来,宛若恶兽噬人,瞬间便攫取了他。
他像是沉在无边无尽的深海,眺着极远处的体内诸元自行发动,“刻”在身体里的改良版〈通明转化篇〉取代他的意志,在足以摧毁一切的寒潮前冷静运作,一点一点将之分薄、打散、吸收、转化……失衡的天秤在无尽的时间里,逐渐导向另一侧。
到了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自己得到的,是何其可怕的女人。
殷横野的体内,也有这幺恐怖的力量幺?不,尽管幽邸战前他便已非完美的巅峰状态,但对阵之际的压迫感无法与这股寒潮相提并论,婵儿总说殷贼不是对手,或许不是夸口。也可能这股力量并不能用于战斗,故与武功高下无关……是生命精元吧?耿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