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时两人俱是剧喘酥颤,情难自己。
耿照纵使消耗体力,欲焰正自昂扬,再不泄出邪火怕是要爆炸,一把将蚕娘抱起,未及登岸,啪答啪答地涉至浅水处,重新将女郎放倒在水里,抓着她的足踝扳过头顶,握住滚烫的阳物抵入嫩红肿胀、兀自沁出血丝的玉户,正欲再入,忽然一怔。
被他握入掌里、扛在肩上的这双腿子,是他平生所见最美,也是最长。
不是比例修长,而是最
长。同有双长腿的天罗香之主雪艳青,论修长匀直、肌白肤腻,在这双完美的神作前也只能甘拜下风。
仰倘在浅水里的蚕娘不再是个缩小的人儿,而是他平生仅见的高?,身量几与他一般,在女子间堪称鹤立鸡群。适才桥上没能发现,及至入水,又被女郎的热情引去全副精神,此刻图穷匕现,才发现她恢复正常人的身形比例。
女郎晕红小脸,眼波酥茫,微张的檀口似正为情欲所迷,厚厚的乳丘不住起伏着,即使摊平都大得不可思议。回神耿照发现自己的左掌深陷乳肉,细绵的滑腻感虽不及缩小时,坚挺却有甚之,勃挺的乳蒂更是硬得像樱核儿也似,终于能放胆啮咬,令男儿莫名地兴奋了起来。
“干我……耿郎……”女郎以为他欲作前戏,焦灼难耐,忍羞哀求:
“干我……快点……”
噗唧一声,裹着淫蜜的肉棒贯入,直插到底,没有了潭水抵销力道,这一记撞得她仰头张口,美眸圆瞠,惨叫似的“呀”声哽于喉底,迸出雌兽般的粗浓剧喘;还未缓过气来,男儿乘着蜜膣油润狂抽猛送,捣得她美腿乱踢,娇躯一弹一跳的,失控浪叫起来。
不再只能攀住男子的脖颈,女郎修长的玉臂穿过胁下,忘情地抓着他强壮的背肌,要献出自己似的,奋力将男儿搂近,张口去咬他胸膛。
苦闷而呆板的撞击迅速累积着快感,耿照自知已快到了头,将玉人翻过一侧,这个角度肉棒与蜜膣扞格更甚,能令女子享受到强烈的擦刮感,对轻车熟路的少年来说,却是能稍微一歇的姿势。
岂料蚕娘娇躯侧翻,两只汗津津的乳瓜交叠弹撞,肉感十足,耿照一手掐进乳球,另一手抚着她曲线如水的腰背臀股,视觉上的刺激益发强烈,差点没忍住,连忙将蚕娘转成趴卧状,提女郎柳腰立起,边向前推。
女郎虽在风月册里见过“虎步”之类的图像,毕竟首次操作,未顺男儿摆成跪姿,而是在娇喘间小小惊呼一声,本能支腿立起,被贯满嫩穴的翘硬龙杵一顶,不自禁地手足并用,抵指蹒跚爬行。
勉强涉过布满鹅卵小石的浅滩,只觉这下腰的姿势像被阳物串起似的,磨得既苦又乐,叫都叫不出;忽摸到一块生满青苔的大岩石,连忙攀起,顺势撑臂踮脚,顿有了借力处,结实的圆臀奋力抛转起来。
她身量几与耿照同高,一踮起脚儿来,耿照只能跟着踮足,却有几分掌握不住的感觉,方才是不甘心忒快射出,此际忽失了主导权,狠劲一发,冷不防抬起女郎一条长腿,将她整个人压在石上,挤开翘臀腿心,一径向上戳刺!
这姿势全无后入的贴肉扞格,少年够粗够长,每下都扎进花心里,挑得蚕娘膣里大泄,“噗唧噗唧”地被刮出大把膏油蜜汁来,乱晃的白腻玉趾蜷如撮拳,倏又箕张。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好酸……好酸!要……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最后一记被重重捣入蕊中,仿佛扎破了什幺,迸碎的肉芽深深咬住龟头,耿照一拔之下居然难以全退,抽丝似的泄意勾肠,浓精涌出的瞬间,一股熟悉的寒凉之感再度凝于体内,射得头晕眼花的少年有一度以为是自己发懵,以致产生夺了女郎处女元阴的错觉,然而迅速成形的奇寒阴力,猛将他甩回现实——
若前度所汲阴元,是完美无瑕的纯阴之力,这会儿就是完美无瑕的两倍,甚至更多。
耿照拔出肉棒,不及抹去掺了落红血丝的淫蜜残精,直接在石畔盘膝坐下,调动诸元,搬运周天,全心遁入虚境因应。如此大补,稍有不甚便是大灾,他若犬死于阴力破阳之下,或令双元心的寒蚿一极失控爆发,不只成了笑话,更对不起蝉儿的牺牲。
所幸反应及时,兼且化纳第一次的处女元阴后,整体实力已能稳稳压倒第二回的元阴,耿照得以完全吸收这迎头砸来的天降大礼,睁眼时但见清风拂潭,明月相照,明艳无俦的赤裸女郎伏在他大腿上,兀自酣睡。
她的睡颜要比想像中更清纯,若说缩小时瞧着像二十四五,这副闭目轻鼾的俏模样说二十都嫌多,分明不是小孩长相,眉宇间却透出惹人怜爱的天真来,与长腿巨乳的尤物身段形成强烈反差。
耿照轻轻替她整理着额发,忽见她伸舌舐唇,腻声咕哝:
“好浓……再来点儿……”浓重的鼻音出乎意料的媚人。
女郎嘴角挂着些许残渍,本以为她睡到流涎,心中暗笑:“难怪你和媚儿这般投缘。年轻个百来岁,你们俩都能做姊妹了。”抹去时只觉腻得有些异乎寻常,心念一动,见消软的阳物上毫无迹,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