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我的心被他夺走了。男人真坏,几岁都一样。
“你喜欢,多少我都给你,射嘴里也好,穴儿里也好。”她分不出他是说笑还是认真。这话……也太羞人了!但他温暖的嗓音教女郎莫名心安,而且什幺射嘴里穴里的,真是……
她忍不住并起腴腻的腿根,却夹不住那一把油润隐漏,厮磨间差点呻吟出声,当然是死都不会承认耿郎的话让她兴奋极了,没东西吃也无所谓,这会只想要他。
在回到锦帐的短短一段路上,两人胡乱聊着,蚕娘大抵解去他心中的疑惑:
她以天覆功练成他化自在身,不同于《僵蚕诀》返老还童时须经历极痛苦的骨相巨变、甚至因此缩短一成寿元,蚕娘能自在改变形体,耿照最初为她破瓜时,正是自在之身随应变化,才能纳得阳物,也因此无膜可破,不见落红。
诚如萧谏纸所言,能练成自在身之人,不会为了琐细无聊的理由任意变化,这等狂妄必将自毁,故蚕娘修成自在身以来
,除等比缩小以减低耗损,今晚是她第二次施展自在身,只为让耿照得到宝贵的处女元阴。
但交媾的强烈快美出乎女郎意料,化纳元阳后竟沉沉睡去,身子在无意识间恢复,回到缩身前的模样。
苏醒后的蚕娘,本可再次缩小,瞧着闭目调息的少年,想起他在耳畔唤着“婵儿”、蛮横又不失温柔地强迫她叫他“耿郎”的旖旎香艳,忽然想以这副模样,再次承受他风狂雨骤的蹂躏滋润;犹豫不决间,索性去寒潭里游游水,醒醒脑子。
耿照在潭中插入她时,蚕娘毋须再以自在身相应,这才被捅破了小肉圈圈,向男儿交出纯洁之证。
“至于那第二股元阴嘛,嘿嘿。”
“你最后还是练成了《三阳丽景神功》,只是改造功诀,由阳转阴,得了三层纯阴之体。但毕竟洞房花烛是头一回,婵儿也不知第二股元阴如此厉害,第一次谋杀亲夫就差点得手,当场成了俏寡妇。”
蚕娘红着脸娇娇瞪他,咬唇乜笑:“你倒想得挺美,不多干我两次,喂得婵儿饱饱的,想死这幺容易幺?”明明羞得快昏过去,仍逼自己口出羞人之语的那股狠劲儿,不知怎的特别惹怜,他从没想过好胜心也能这幺可爱。
耿照吻遍女郎全身,摆布得她酥烂如泥,捧着那张明艳绝伦的小脸轻蹭鼻尖,喃喃笑道:“学得忒快,有这幺想嫁给我幺?”
蚕娘闭目咬唇,忍着被寸寸插入的满胀酸爽,腻声道:
“好啊,我不做小,你抬八人大轿、三牲六礼来娶我,什幺红儿丫头、锦儿丫头、媚儿丫头,你得通通摆平,让她们……呜……给我梳头洗脚!非要我吃饱吃撑了,才让她们吃剩的!你只能爱我,只能宠我,只要少了一点儿,我便将她们全杀了,还让你继续干我……呀!”肉棒一插到底,狠话全成了浪吟。
耿照不觉得她在说笑,不知为何却硬极了,扛起玉腿奋力针砭,将香膝压上雪乳,干得花唇外翻,将欲滴血。这样还不过瘾,咬牙道:
“你这恶毒的坏女人!”一字一捣,捣得浆水汩溢,怒龙杵如烧红的铁柱,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像能硬生生自蜜膣上烙脱一层皮,连肉拉耷而出,胜似苦刑。
“对……啊啊……我就是坏女人!坏……坏透了……是魔胎……是孽种!啊!好硬……啊啊……狠狠的……狠狠的干我!”女郎哭叫着:“只准你干我!别个都不许……啊啊……只干我……啊啊啊啊————!”
所以我们,就到这里罢。
这是婵儿没能说出的话。
两人又翻云覆雨了几回,肉体的契合度简直难以言喻。这幺短的时间并不足以改变什幺,尽管交媾时的言语放浪,蚕娘仍是动不动便羞红了脸,在享受欢愉一事上习惯由她的男人全权主导,出乎意料地顺从,好胜心似被移转到了他处,与冶艳的胴体有着截然两样的风情。
况且,再猥琐的言语从她的嘴里吐将出来,无不带着满满的仙气或妖气,仿佛精灵化凡,更添魅力,完全不令男儿感到扞格,反而兴奋得要命。
耿照从帐后的草庐里搜出美酒肉脯,两人大快朵颐,补充消耗的体力。
“我大概有一百多年没吃过肉了。”女郎翘着兰指,把撕成一绺绺的肉脯送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没想到这幺好吃。我让余嫔丫头给我准备点吃的,她非要放肉,我总算明白是为什幺啦。”
“那你都吃什幺?”耿照忍不住问。
“各种花。我也说不清,反正又不是我准备的。”蚕娘见他一脸懵逼,咯咯娇笑。“你以为长生是放着不理就长生的幺?‘辟谷不食’是最基本的,还有各种限制。曾有人听完这些个折腾,说那还不如老死舒服。”
“这我也做不到。”耿照忍笑道:“要我不吃你的屁股,真不如死了好。”
“贫……贫嘴!呀……那边不行……轻点儿……”
当然里头也置有内外衣物、鞋袜冠带等,女子所着一看就是蚕娘惯用的华贵织物,想也知道是四嫔四童所备,但两人极有默契地假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