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乳廓中藏了比目视更多的嫩肉酥脂,长成后那饱满的泪滴形美乳,这会儿已能摸出雏型,原来她从小就是腹圆尖翘的精致椒乳,他对幼女向无邪念,此际却越揉越是放肆,又去捏软嫩的乳尖。
少女娇躯一颤,咕哝道:“呜,耿郎……痒……”轻轻拨开他的手背,自是蜻蜓撼柱,聊备一格。
被小女孩称作“郎”实在过于魔幻,耿照隐有些兴奋——当然是因为婵儿实际并非幼女,两人经昨夜缱绻后正自情浓,玩弄起来的刺激和罪恶感再怎幺真实,也没有逾越道德之虞,使得男儿益发胆大。
耿照右臂自她颈侧回过,捂住两只嫩乳,左掌不理小手轻拨,兀自探入少女腿心,并拢三指覆住饱嫩圆丘,触感又与前度不同。
稀疏的耻毛幼细到几乎是顺指而倒,颇有几分捋之不住、如风如流之感,明知有此物,依稀有所觉,却不能随手把握。耿照以指腹品尝少女肌肤之滑,轻轻扰动纤幼卷茸,感受它到底在不在的那种心痒滋味也极迷人,轻啃少女颈侧发根,磁声道:“婵儿现在,是几岁呢?”
“唔,痒……婵儿……啊……已经一百七十三了喔!”
果然睡着了才会老实交待呢!他问的其实是这副少女形容的年纪,没想却听到不得了的宇宙真相。但婵儿不只外貌、声音变小了,童稚的口吻也是首度听闻,隐觉自在身的变化说不定是连心性也会一同改变。
婵儿的记忆明显是连贯的,并无倒退或消失的迹象,但她那符合外表年龄的稚气反应,和蚕娘的贪玩有着微妙的差异。
身体反应也是。
女郎的乳房非常敏感,虽说女子胸乳多半是性感带,但她是被随手掐握几下就会湿的程度,这还算好的;若逗弄乳头便会湿到坐不住,丰沛的泌润将淌下大腿,到浸湿裙裳的地步。让爱郎碰触乳尖,她是真没法好好说话,只想跨上腰来求欢。
半梦半醒的少女被他轻拈乳蒂时只想躲避,男儿粗糙的指尖滑下耻丘,顺着细小的蜜缝轻溜片刻,也只是被花露沾湿的程度,全不似昨夜那般恣意泛滥。
虽未亲眼见得,但少女婵儿连小阴唇都未长好,整只玉蛤不惟小巧酥嫩,更像是某种花房的幼体,该有的部位都只略具雏型,要多摸几下才能会意“啊这点肉芽儿是阴蒂吗”之类。
耿照越摸越上火,好奇、兴奋、赞叹、不可思议……各种情绪混杂成一股莫可名状的冲动,指尖蘸了露水似的稀薄花蜜,就这幺从蜜缝底端最湿腻的那点小凹滑进去。
“啊啊!疼……疼!”少女哀叫起来,眼角迸泪,猛地睁开惺忪睡眼,两只小手死死抓住腿间的魔手,屈膝夹紧了大腿。
耿照一弄便觉不妙,指尖像挖戳创口,进得小半指节便已无路。穴口不能说是干涩,但被肉壁夹紧的感觉,明显受到了坚决的抗拒,而非以往媾合之际那种半推半就、嘴里说不要身体很诚实的情况。
强奸幼女的真是千刀万剐的畜生,耿照忍不住想。这谁能下得了手啊!
他本欲抽手,手掌却被少女夹住,贴颊哄道:“好婵儿、乖婵儿,我不是故意的。你把腿儿松开,我抽出手来可好?”
少女算是醒了,哽咽嘟囔:“……你干什幺?”
“没、没干什幺。”总不能说“想干你”吧。
“是不是想干我?”哇,居然被抢先了一步!
少年双肩颓然垂落,老实招供:“是……是。”
“有没有说醒了再给你干?”
“有……有。”
“我要亲亲。”
软糯童音配上抽泣似的撒娇语气,对心脏的爆击威力实不下于幽魔核。耿照乖乖啄她嫩颊一口,少女却转过头来吻住他,回过粉嫩的玉臂反搂爱郎脖颈,小巧的舌尖和樱唇既熟悉又陌生,只有那热情如火的、无比饥渴的湿腻一如昨夜。
嵌于穴口的指尖迅速被黏润的液感包裹,即使肉壁夹得奇紧,荟浆似的黏腻汁水仍不住汩溢,滑嫩的膣肌一圈圈向内紧缩,像要把指头吸得更深,才没入分许便明显遇上阻碍。
他明白了。她的身体尽管只有十二岁,婵儿就是婵儿,一旦苏醒,心就会成为娇躯的主人,她已准备好接受爱郎的临幸,非榨干他才肯罢手。
汹涌的爱液像是攻击发起的暗号,欲火炽烈的耿照没心思进行前戏,姿势都不及换,握住阳物抵入玉户,侧躺着抄起少女的一双嫩腿,兜如把尿一般,牢牢箝住不让乱动,龙杵向上顶开小巧的穴口,将窄管撑挤至极,硕大的龟头才进得小半,便顶到了一圈薄薄的肉膜。
男儿停都没停,径将少女的纯洁之证抵至极限,撕裂开来的一瞬间,钝尖整个捣碎贯穿,裹着浆腻的血珠淫蜜徐徐深入,一寸寸拓开少女细窄的花径。
“呜,好大……好大……啊……”
“疼不疼?”这样他都没停下动作。
“疼……比昨晚都疼……呜……”
“才进了一半喔。”
“我要……都给我……”少女咬唇呜咽。
“真是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