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俊朗。
“姬盂,这就是你哥哥?”沈乐听到声音,认真地打量起姬盂这个名义上的哥哥。
姬盂,出了名的哥控,现在终于有机会能看看被姬盂挂在嘴边念叨的宝贝哥哥。
“呃,姬盂你干什么,”沈乐的腹部被重重地顶了一下。
“谁准你看了,”
沈乐匆匆一瞥,只能看出包裹在西装裤的长腿笔直。
“嗯?你朋友呢,”余舒看到姬盂跟球员挥了挥手,走了过来。
“哦,他们说临时有事,”姬盂额头上沾着薄汗,自然地撩起球衣下摆,露出一节精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哥怎么今天这么有空?”
“哦爸让我去相亲,结束了想着时间还早,就来接你了。”
“相亲?”姬盂的手停住了,“爸不是知道你的取向,还给你介绍啊。”
“嗯,这次是个男的,”余舒从观众席上站起来,西装革履,衬得身材比例很好。
“不聊了走了。”
姬盂目光沉沉地跟在余舒身后。
“哎你说姬盂怎么就那么宝贝他那个哥哥呢?”沈乐边揉着腹部,边说道。
“我不知道,”谢祝昊眼睛盯着电脑,随口应道。
“也不是亲哥啊,”沈乐看着被顶得淤青的小腹,
“不过说真的,姬盂的哥哥长得是真不错,那小腿,”沈乐啧啧了两声,“小腰细的。”
白衬衫掐着腰身,细得感觉一只手就能握得过来。
沈乐当时还回头瞟了一眼,饱满挺翘的屁股包裹着西装裤下。
就有点像是被揉大的……
“哥,”姬盂敲了敲门,看到余舒坐在电脑面前,鼻梁上还顶着无框眼镜。
余舒看到姬盂笑了笑,“小孟都多大了,还要哥哥一起睡吗。”
余舒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看了一眼电脑上秘书刚发过来的邮件,“小孟先睡。”
“不着急,没有哥哥我睡不着,”
姬盂坐到余舒旁边,刚刚洗完澡,身上穿着无袖的睡衣,露着紧实的手臂肌肉。
淡淡的沐浴液味道萦绕在余舒鼻尖,余舒瞥了一眼,姬盂正撑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无奈地笑了笑。
他和姬盂是重组家庭,本以为姬盂会很排斥这个比他大了四五岁的哥哥,结果像只黏人的小狗。
小时候两人睡一张床到也没事,现在大了,姬盂还是要和他挤一张床。
不过余舒也没太当回事,毕竟他工作忙,也回来不了几趟。
余舒的手动了动,腰肢被姬盂牢牢地抱着,起伏的胸口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想扯开都困难。
姬盂怎么越长大越黏人了。
余舒没有细想,腰上传递出男人的燥热体温,抱得舒服,他就也没有去管,昏昏涨涨地睡着了。
姬盂睁开了眼,看着背着他睡过去的余舒。
手指娴熟地解着余舒的睡衣,轻而易举地剥光了衣服。
余舒有健身的习惯,薄薄的肌肉线条,雪白的皮肤,姬盂的手指按在上面,揉着乳肉。
十指抓捏着乳肉,把乳头夹在手心里捻搓,姬盂习惯在余舒面前扬起的笑靥现在也陡然消失。
冷漠熟稔地把玩着他这个名义上哥哥的身体。
余舒像个任人摆弄的人偶一样,动弹不得,姬盂手指按着小腹,柔韧的腰肢蜿蜒而下,干净粉白的性器。
姬盂揉了揉龟头,看见马眼很快地就溢出了腺液,才满意了。
还是很敏感,没有出去乱搞。
姬盂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巡视,没有在余舒身上看到什么不该有的印记。
唇角带着笑,强硬地掰着余舒的腿,细白的双腿被抬至肩膀,姬盂看着翕张的粉穴口。
粗大狰狞的肉棒在粉穴上拍了拍。
他可爱的哥哥连第一次都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就被他肏没了,现在竟然还能这么坦然地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姬盂熟练地用龟头去磨着粉穴,看着穴口被磨得开始吐水。
淫水滴在龟头上,方便了润滑。
余舒的身体抖了一下,硕大的龟头顶进了小穴。
“唔……”
姬盂有力的腰身开始耸动,柱身磨着粉穴,暴起的青筋刮蹭肠壁。
如果余舒这时候醒来就能看到粉穴已经开始无师自通地吞吐着粗茎,青涩如稚子的粉穴已经被调教得熟浪。
包裹着阴茎,滴答滴答地分泌出淫水。
“呃啊,”余舒的身体开始发抖,眼泪滴在床上。
被抬高的双腿哆嗦,露出的腿心颤巍巍地咬着鸡巴。
谄媚的媚肉吞吐紧紧地咬着阴茎不放,马眼被又吸又吮,“哥哥的骚逼夹得好紧,”姬盂抓着余舒的腿弯。
腰胯用力地顶了进去,噗呲一声,直肠口被碾得发抖。
“啊、嗬啊……”粉穴被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