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会溅起无数淫液。
又湿又软地包容着鸡巴,连褶皱都洇着湿热的淫水,每一下都畅快无比。
“啊啊——”
余舒喉咙里突然溢出一声哭喘,像逼到绝境的动物,声音里发出最后的求饶。
穴里突然喷出一大股止也止不净的逼水,“呜呜,”余舒身体边抽噎边动,“啊啊啊……”
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呻吟,像被崩坏的玩偶,不停地抽动,白皙的皮肉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汹涌的快感让余舒招架不住,直到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完全灌进了肉穴,小腹被撑起一个弧度。
像怀胎三月初具雏形的妇人,沈安晏还在射精,一大股精液像冲击的水流一样射在了肉腔,“啊啊——”
余舒不停地呻吟,被扇得通红的屁股还因为射精而时不时地抖动,沈安晏射完也没有拔出,鸡巴还插在穴里,享受着细腻的肠壁因滚烫而抽搐,像无数张小嘴一样不停裹着阴茎。
沈安晏摸到余舒的脸颊,哭得已经满是泪痕,漂亮的肩胛骨像蝴蝶一样不停抖着。
沈安晏拔出了,穴口突然没有东西堵住,白浊的精液混杂着透明的淫水从翕张的穴口流出。
被操得红彤彤的肉穴一张一吸,断断续续地吐着淫糜的液体,大白屁股在一颤一颤。
沈安晏捏着臀肉,余舒瘦,身上没几两肉,都长到屁股上了,腰身白细,就更显得这浑白的屁股又肥又软。
屁股里的小穴也浪,沈安晏隔着屏幕时就觉得这穴极品,能把按摩棒都玩得那么起劲。
沈安晏的手指顺着穴口,探到深处,精液从指骨一滴一滴地往下落,他早说过,余舒的骚点浅得很。
手指轻轻地按在那里,余舒的灵魂就慢慢地缓回劲,全身的感觉都往那处涌,前列腺都被操肿了,沈安晏按着对着那里抠了抠。
余舒就打了个寒噤,顾不上什么,也忘记了刚刚自己就是因为受不了往前爬而被操得潮喷。
“呜我不要……我不要了……”
“不做了……我不做了……啊啊……”余舒像一只鹌鹑一样怕到了极点。
“不做了?那可由不得你。”沈安晏冷笑道,手在领带上捆了两圈,把余舒的双腿张到最开。
抠烂它,还在翕动的小穴还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怎样的酷刑。
小逼流出的淫水打在领带上,“呜呜不要,”余舒双腿颤抖,领带磨在穴上,沈安晏的手指伸得很深,骚点被重重地磨开。
“啊啊啊!!”
余舒刺激得差点从床上弹起,太过头了,坚硬的指骨磨在穴肉上,如钝刀磨肉,却带起强烈尖锐的快感。
余舒感觉要喷出来,不受控制地发抖,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不停地喷出。
“不要啊啊……不要……我求你了……呜呜求你……”
穴里一阵酥麻,不同于之前,这次的快感来得又凶又猛,穴肉不停发酸,像拧毛巾一样不断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不要什么?我看你挺想要的。”
穴口已经被玩得像发了洪水,湿哒哒,软腻的媚肉咬得厉害,前列腺被玩得肿大,像拧着什么不值钱的小玩意,余舒喷得厉害。
那里简直是全身情欲的开关,细白笔直的双腿不停磨蹭,连脚趾都不由地蜷缩,似乎在对抗这快感。
沈安晏哼了一声,再伸了一根手指,肠肉颤巍巍地吞吐着,余舒呜呜地喘着气,像狼狈的小狗,在不停抽搐。
“爽吗?”
沈安晏突然抽了一下穴,“啊,”余舒颤抖得要躲,“再躲就把逼打烂。”
明明是第一次的处子却被按在床上,细白的双腿被大掌掰开,露出夹着无数白浊精液的淫穴,男人手指肆意地抠弄,丝毫不在意软嫩的淫肠能否承受的住。
可怜的网黄身体还不停地发抖,淫穴里夹不住的浓精被一下下的抽打喷溅,湿哒哒的嫩穴一片绯红,不断翕缩吞吐。
喷出的淫水溅湿领带,湿透的领带被沈安晏重重地按在淫穴上,粗糙的布料磨得小穴一阵酸麻。
尖锐的刺激从小穴不停激荡,沈安晏不管余舒能不能承受的了,使劲得手指骨绷直,手臂上青筋暴起。
“啊啊啊啊!!”
余舒躲也来不及,身体溅出的骚水像一股水流直直地喷溅出去。
身体像崩坏的弦,索索发抖,骚肠子被磨蹭得发痒,用力地似乎要将那里磨坏。又凶又狠,战栗裹挟着全身,湿淋淋的淫穴好像已经满足不了沈安晏。
骚肠子绞得厉害,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小淌。
沈安晏带着笑意:“好湿啊,骚穴喷坏了。”
手指灵活又用力,只要沈安晏想,哪怕是两根手指也能把余舒玩得又哭又叫。
“嗯?刚刚是谁说的不要了,要还是不要?”
前列腺被来回地顶到,无比强烈的快感简直要掀翻余舒的天灵盖,“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