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可以,跪在门口,翘着肥臀,掰开肉穴,不断地求着,也可以让余舒光着身子,身上身下都绑上玩具,在放满信息素的房间里走动,不停地高潮,淫水喷湿地板,再斥责着,罚他用屁股擦干净淫水。
余舒还不知道祁池心里想的,只是跟alpha再三说着,“那下一次一定要给我信息素。”
余舒心里也有着小算盘,应该过不了多久,主角受就会来了,等来了,祁池就不会再去和他计较了。
余舒才过了几天舒心日子,他刚准备躺下休息了,就听到门被敲得梆梆作响。
红木门都险被人砸破,外头的男人见余舒迟迟都不开,像失了理智的兽类,抬脚朝把手上踹去,才踹上了一脚,门就摇摇欲坠。
余舒早就被吓得躲在了衣柜里,透过一小缝往外瞧着。
祁池将门踹开,循着味道,看着床上早没了人,竟然爬上了床,把枕头抱在怀里,被子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感受着人残留的气味,“老婆,老婆,你去哪了。”
余舒这才反应过来,应该是男人的易感期到了,情节里就是人在易感期碰上了主角受,才有了后头的故事。
但不对,主角受应该是明天来祁家应聘,易感期提前了。
余舒更不敢动了,整个人缩在衣柜里,看到外面有声音就偷偷地往外瞧,被子里的气味好像是消散了些。
祁池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闻着仅存的味道,锋利的眉眼皱在一起,看着别样的委屈,像是被丢在路中间的大狗,来回望着路过的行人,在找寻着主人,但随着主人的味道越来越淡,大狗更找不到回家的路。
“老婆,老婆,你到底在哪?”祁池抱紧了手里的枕头。
梆的一声,已经被踹了一下的门又被人踢开,余舒连忙捂上了嘴,祁潜也急躁地闯了进来。
祁潜盯着床看了好一会儿,朝着他哥伸出了手,“我要。”
余舒没有听懂,但祁池听懂了,将枕头攥得紧紧,过了一会,将枕头的一角递给了人,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兄弟俩的易感期处在同一时间,要不然祁池也不会挑出一个共妻。一个不大的枕头被两人你一边我一边地抱在怀里。
两个身型高大的男人挤在小小的床上,连被子都只能盖住两人半个身体,鼓囊囊的性器直戳戳地顶在被子上。
两人脸上都是无法疏解的燥郁,可怜巴巴地皱着脸,嗅着一点点慢慢消散的气味,喘着气,隔着裤子都能瞧见性器不停地向上顶着。
“老婆,老婆。”
余舒怕极了,放缓了呼吸,想着调整一下位置,一不小心拉扯到衣服,衣架哗啦地扯过。
心头猛地一颤,连忙抬眼往外看。
“老婆,找到你了。”
余舒被alpha扛了出来,抛在床上,男人像犬类伏在余舒的后脖颈,闻着上头的信息素,“老婆,好香。”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oga,现在就能释放出信息素来安抚着alpha,可余舒做不到,所以只能被扒了衣服,祁池用舌尖一点点地舔舐着腺体。
腺体被舔得湿淋淋的,牙尖在上头磨着,咬了下去,祁池想标记他。
祁潜则含住了余舒的乳头,像婴儿吮吸母乳,将乳头吸成尖锥,牙尖咬着肉粒,舌尖不停地拍打在上头,磨着乳孔,玩得乳头不断地抖动。
等祁潜把湿淋淋的乳头吐出来时,已经肿了一大圈,连乳孔上都沾上了水渍。
祁潜把余舒不断挣扎的双腿掰开,舌尖顺着大腿根往上,勾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将软肉含着嘴里,一点点地舔舐着。
顺着往上,余舒不停地要躲,穴口却很诚实地软了,舌头舔着外头,勾着穴肉,磨得穴肉又软又痒,直直地往外流着水。
两条腿不断摩擦在被单上,双手双脚都被alpha缚住,一人舔着穴,搅弄着穴,穴肉被刺激得发麻,就连水都被吞进嘴里,吮吸得滋滋作响。
水声传到余舒耳里,他都不敢去看,穴肉更食髓知味,温热的舌尖拍打在上头,沿着肉壁不停磨砺,一点点地探索着肉穴。
肉穴被绞得酸麻,一口一口地吐着水,等人抬起头来,就连下巴都被淫水打湿了。
祁池不愿意余舒的心思都被祁潜勾走了,手指夹着乳珠,“老婆,看看我。”两股强势的信息素在屋子里不停对抗。
易感期的alpha好比失去了理智的犬类,放在平日里,祁池不会说出口的话,现在也能脱口而出。
“老婆,爽吗?乳头都在抖。”
淫水愈流愈多,连身体都染上了微红,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越来越重。
祁潜把余舒的腿曲了起来,握住他的大腿,舌尖磨着软肉,穴肉不停收绞,连肠壁都在微微发抖。
舔到喷了,也不肯停,连鼻梁都被喷湿了,呼吸打在上头,敏感的软肉更抽动收缩,连带着大腿根都在抖。
余舒边哭边叫,“不要………别……”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