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已经说不出话来,口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沈安晏摘下了。
沈安晏清楚地看着那张漂亮到精致的小脸因为承受不了的性爱不停哭喘,舌尖收不回去地挂在唇角。
“呜呜,”余舒的小腹都在抖,哭着说不要,硕大的龟头捣在穴里噗嗤噗嗤地砸出水声。
媚肉被撞得痉挛,不停地乱绞,滴答滴答,余舒抓着床单,一颤一抖地要往从鸡巴上抽离。
余舒一点点地挪着,颤抖脆弱的软肉带着湿淋淋的水光,从粗大紫红的阴茎里溢出。
“啊啊——”
余舒被猛地抓到身下,腹部用力地一凿,余舒就忍不住地哭得大声,小腹被顶起雏形。
“跑什么?逼爽坏了?”沈安晏抓着余舒的腰身,简直是要把人抬起来架到鸡巴上操。
肆意地顶弄,余舒哭得眼泪浸湿了眼罩,沈安晏有点遗憾,不能看到余舒眼眶湿润的样子。
身下撞得猛,凶残粗暴的操法,仿佛身下不是人,而是承载性欲能纵情发泄的飞机杯。
余舒哭到后面已经分不清,脑海一片空白,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喷出的淫水好像能把床单洇湿。
几近尖锐的战栗从身下蔓延,小穴似乎要被撞坏,麻木的快感从穴里不停发泄喷涌。
余舒抖得厉害,鸡巴每从穴里抽出,都带出一大股的淫液,余舒前头的肉棒被抵在两人之间,不停晃荡,射出的白浊打湿了沈安晏的腹肌。
“啊啊啊……”
好爽——余舒像被操坏的人偶,抽抽噎噎,沈安晏每顶一下,余舒就忍不住叫出声,尾音发颤,不自觉地带着勾子,像猫咪挠载心口上。
沈安晏突然捂住了余舒的嘴,目光深沉,像黑夜里的野兽,目光凶狠,颇具威慑,“穴里的水都快把我淹了,这么爽。”
沈安晏握着余舒的肉棒,龟头已经射无可射,颤巍巍地在沈安晏手心里。
两处的敏感点都被肆意地玩弄按揉,余舒“啊”的身体忍不住弹了起来,像脱水的鱼不停地乱抖。
沈安晏捏了捏龟头,“怎么这里也湿了?”
余舒说不出话,可沈安晏就要逼着余舒说,沈安晏抓着余舒的手,放在肉棒上,“你摸摸,嗯?谁家的网黄出来做会像你这样不禁操。”
沈安晏在没有道理地指责余舒,“我……呜呜别顶了……”余舒刚刚发出声,就被重重的顶着,话也变成了呜咽。
“你不是网黄吗?嗯?怎么挨操还要我教你。”
余舒被沈安晏摆成后入的姿势,肉穴已经被凿得艳红,不停吞吐着阴茎,鸡巴拔出来还能看见红彤彤的软肉,已经被操熟了,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一口淫荡的浪穴。
沈安晏的巴掌扇在屁股上,发出清脆响亮的皮肉声,“网黄要怎么做?”
“是不是要主动地把屁股抬高,把想挨操的屁眼露出来,真不乖,出来卖都做不好。”
沈安晏边说边扇,软白挺翘的臀肉被扇红了,鸡巴还插在穴里,享受着巴掌每一次抽下去,都会带起小穴里的收绞。
一大股淫水喷在龟头,爽得沈安晏不住地喟叹,“摇,”沈安晏拍了拍通红的屁股,示意着余舒晃一晃。
“呜呜不要……不要……”
余舒抓着床单,身体向前爬着,沈安晏没有动作,就看着小穴慢慢地从鸡巴里抽出,还发出了声啵唧。
没有鸡巴堵着的穴流得更畅快了,余舒每爬一步,湿淋淋的穴眼里就会流出透明的骚水。
被单被洇湿一道水痕。
一晃一动,桃子一样的屁股在空气抖动,欠操的穴口不停地流出淫汁,颤颤巍巍勾引地让鸡巴更想捣进去。
“啊,”沈安晏扯过余舒的脚踝,洇湿的穴口很快地就将鸡巴吞下。
耻骨顶在臀肉上,啪啪啪撞得厉害,鸡巴动得飞快,如打桩一般在穴口不停地进出抽插。
囊袋拍击在臀间,沈安晏压着余舒,小穴承受不住的痉挛,铺天盖地的快感从穴口爆发,余舒又哭又叫,不停地喘着气。
捣烂了……要被捣烂了。
余舒大口大口地呼吸,身下几近尖锐的酸胀不断地喷涌,好酸,穴肉不停地绞,紧紧包裹吸吮着鸡巴。
沈安晏拍着臀肉,“不要夹那么紧。”
突然,沈安晏捂住了余舒的口鼻,身下猛地加快了速度,噗嗤噗嗤,两颗囊袋都想塞进穴里。
“唔唔唔……”
余舒不断挣扎,但挣扎的力度在沈安晏看来无关痛痒,鸡巴直直凿到穴心,对着直肠口不停地研磨。
啪啪——凶狠地似乎要顶穿那块软肉,余舒身体在沈安晏大掌下猛地一抖,像绷紧了的弦几近崩溃。
一瞬间余舒发不出声音来,脑子里像有无数烟花在燃烧,“啊啊啊,”临近窒息的快感突如其来,凶猛猛烈得余舒完全失去了抵抗。
小穴一下就放松下来,门户大开地接受着鞭挞,小穴松软得好像一口软泉,沈安晏每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