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佳惠合上门,余舒就忍不住地在姬盂嘴里射了精。
腹部猛地一抖,乳白的精液全射在了姬盂嘴里,余舒缓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
羞耻地想让姬盂赶紧把精液吐出来,却看到姬盂勾着唇,把精液吞了下去。
“原来在哥哥眼里,我这是青春期的叛逆,不是哦,”
“我青春期就可以想着哥哥射精了。”
“哥哥,是想用棍子来教训我吗,”姬盂从办公桌下站起来,语气有点委屈。
余舒立马想解释,“那我可以用肉棒教训哥哥的骚逼吗?”
姬盂没有给余舒反应逃跑的机会,抓着腰,一下就拉下了裤子,大半个圆圆的屁股露了出来。
姬盂的龟头抵在穴口,“原来已经湿了,”噗呲一声,龟头重重地碾进了小穴。
余舒来不及挣扎,小穴就被粗长的肉棒顶穿了。
“啊……”
姬盂捂住了余舒的嘴巴,“不能叫哦,会被人听到哥哥在这里被弟弟操穴。”
门没有锁上,只要有人敲门走进来就会看到总裁被男人压在办公桌上。
大半个身体被抵在桌上,翘起的屁股被肉棒一下下地进出贯穿。
噗嗤噗嗤,操穴带出的水声,让屋子里多了几分色情。
在办公室,一个余舒极为熟悉的地方挨操,小穴夹得更紧了,一声都不敢发出,生怕被人听见。
姬盂见状,操得更重了,硕大无朋的囊袋重重地打在屁股上,肉棒带出的汩汩淫水全都喷溅在腿心。
“唔,”屁股猛地抖了一下,紫红的肉棒凶狠地顶在了前列腺,刺激得余舒前头的肉棒一下就溢出了液体。
“是不是很刺激,”姬盂咬着余舒的耳朵,胯部猛撞,用力地猛插着哆嗦喷水的穴心。
“总裁竟然也会被按在桌上操着逼,逼水喷得鸡巴好爽,”
姬盂故意地说着,骚穴夹得更紧了,吸吮着逞凶肆虐的肉器。
“啊,”余舒的声音含糊地从手掌里溢出,紧紧缩绞的穴肉被阴茎凶狠地破开,青筋暴起。
姬盂抓着余舒的腰,余舒一只腿被抬了起来,啪啪啪,肉棒凶猛地猛捣。
透明的淫水被捣得喷溅,刺激得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余舒被抓在桌上操,身体支撑不到地面,使不上力,只能被动挨操,穴口被捣得发抖,晶莹的骚水一滴滴地从两人的结合处滴在桌面上。
“嗬啊,”直肠口被用力地碾干,余舒呼吸急促,胸口猛地起伏,一时像是要被顶穿了,穴口求饶地喷出一大股的骚水。
“慢、慢点……”
淫水滴在桌面,洇出明显的水渍。
余舒的双腿被抬高,包裹在正装下的小腿紧绷,哆哆嗦嗦,锃亮皮鞋在不停地颤抖。
余舒只被剥了裤子,露出圆润饱满的白屁股,上半身还是好好地穿在身上。
上下半身像是被分割成两个不同的画面,上半身得体温润,下半身却被狠狠地顶撞,淫水流了一地。
姬盂每每重重地顶进去,余舒就忍不住地哆嗦失声。
湿热的淫水全都打在了龟头上。
“哥哥喷了好多,等下别人走进来一闻就知道哥哥被肏得潮喷了。”
姬盂笑话着余舒,“不可以喷这么多了。”
他抓着余舒饱满柔软的臀瓣,肆意地揉搓,臀瓣像面团一样被在手心里反复地揉捏。
阴茎插出的黏腻水声不停响起,紫红的柱身被喷得濡湿,鼓囊囊的囊袋一下下啪啪地打着。
姬盂站直就能把按在桌上的余舒肏得发抖,湿汗淋漓,一双长腿不停哆嗦。
姬盂抓着余舒的腰,故意地挺身肏干,淫水喷溅。
“不、不要……”前列腺被撞得痉挛,颤颤巍巍的肠壁敏感得发抖,一大股的清液喷涌而出。
在外温润的总裁却被压在办公室里疯狂地肏着穴,穴水打湿了桌面,小腹被鸡巴顶出硬块。
连声音都颤抖不停,手指紧紧地攥着桌面,身体被顶撞得不停起伏。
前头的肉棒射出精液,桌面上无用的白纸都被精液打湿了。
姬盂笑了一声,“好敏感啊,都已经会有后穴高潮了。”
紧绷在正装下的身体时不时地抽搐,肉穴变得格外敏感,肉棒上的青筋刮蹭,都能使肉穴不受控地哆嗦。
“不,不要射进去,”余舒极力克制着想发出的尖叫,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哆哆嗦嗦,泄喷了。
余舒听到东西撕开的声响,转头就看着姬盂用牙齿咬着避孕套,姬盂对着余舒笑了笑。
“哥哥不让内射,那我只能听哥哥的。”
姬盂拔出了肉棒,肉洞被肏得发抖,一点绯红的媚肉在拼命地收缩,姬盂往肉棒上套着避孕套。
套子锢着硕大的肉器,肉棒撑得套子只有薄薄的一层,余舒见状,担心这会不会操两下就破了。
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