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什么都豁的出去。
我自强又接地气,谦虚又有着自己的倔犟和坚持。
我的一举一动,品性三观,都是在斟酌再三后贴着韩席喜欢欣赏的那个方向表演出来的。
看到别人的成功,我会洋装真心地为对方感到高兴,实则我后槽牙都要咬碎的,强烈的嫉妒和见不得人好的情绪会让我陷入反反复复的内耗——为什么连他都可以成功,我却不行?
而看到一些新闻里天降横祸的惨烈,我又会露出一副不忍心的模样,甚至第一时间去捐款,实际上,我的内心根本没有丝毫的感触;
只要世界末日不是落到我自己的头上,那些我不认识的人的安危,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些冷血的、自私的、阴暗粘稠的见不得人的一面,我从未在韩席面前展现过分毫。
但其中最为割裂的,是每晚上,我洋装家里有事不得不和他道别。
刚和他拥抱完亲密地说了声晚安,明明我们上一秒还如胶似漆,下一秒,我就得自发地送上门去给另一个男人性虐折磨。
而我落在沈熠手里,是没有任何人权可言的。
全程只能像条狗一样言听计从和跪趴在地上不说,沈熠尤其喜欢在我身上使用各式各样的性具,让我本就受损的声带最后只能发出难听破碎的呕哑嘲哳声。
他还喜欢把我按在枕头或者水里,窒息感让我手脚不断地扑腾,硕大的道具会狠狠地插到我体内最深处,让我产生肚子要被捅穿的感觉。
被沈熠全程录像的过程中,要是我表现好,就会被奖励一颗糖,表现不好,那颗硬糖瞬间就会成为划伤我口腔皮肤的凶器,在沈熠的一下下巴掌中,我依稀能听见他讽刺的声音。
不带丝毫感情,冷硬又钻心。
“你那新交的男朋友,他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吗?”
“他知道你从小就爬自己爸爸的床吗?”
“他知道你一共陪睡了多少个人吗?”
“他知道你在床上叫得有多骚吗?”
各种淫乱言语。
“对了,是我忘了。”
沈熠难得停下他施暴的手,抓着我被打得头破血流的脸,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你在床上,现在还能骚叫得起来吗?”
我从未如此大胆,也从未如此疯狂。
当我的手死死地攥住沈熠的脖子,将这个人重重地顶在墙面,我身体里这股突然爆发出来的力气,将我心里沉寂已久的阴狠激发出来;
我才终于意识到,原来无论过去多少年,无论我受到如何耳濡目染的所谓上流社会的熏陶,我的骨子里仍旧是那片贫民区里人人敬而远之的疯狗。
我仍旧仇恨这整个世界,仇恨一切把我当作畜牲、可以任意对我进行羞辱的所有人。
而现在,我最恨的这个人,他最脆弱的部位正被我紧紧地拿捏在手里,我只要再用力一点,我就可以把他给活活地掐死。
然后把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把他的舌头给割掉;
最好再把他的整个头皮都给掀下来,碎尸万段也止不住我现在心头汹涌彭拜的恨意。
对!杀了他!
杀了他!!
只要杀了他,我的秘密就谁也不会发现,我就再也不用过现在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再也不用胆战心惊,害怕自己所做的一切被我父亲知道,我尸骨无存,害怕韩席在知道我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后,心生唾弃,最后离我而去。
我能得到现在的一切实属不易。
我甚至觉得这会是我人生中最惬意的日子。
我不用去父亲床上装婊子,不用像以前那样低贱到尘埃里,处处都得看人脸色,不用靠和沈俞舟上床,来饮鸩止渴地治愈我千疮百孔的肉体和精神。
我现在每天醒来都觉得活下去的动力十足。
在韩席的帮助下,我盘活公司的希望越来越大;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虽然伪装很难,但也足够舒心愉悦。
对了,我和他还计划好了,等忙完这一阵子,就暂时抛下这的一切,远走高飞,直到玩腻了全世界各个地方以后再回来继续当社畜。
可这一切的美好,中间都夹杂着沈熠这颗定时炸弹。
我已经用尽全力,把我的日常生活和被沈熠磋磨的晚上给分割开了。
可为什么这人还是要越界?
为什么还是要刺激我?
为什么还是要反反复复地提醒我,我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烂人?
我现在已经把吃西餐要注意的各项礼仪都烂熟于心了。
我还悄悄学会了骑马。
对了,再过几天就是周末,韩席约我去打高尔夫球,我也已经请到了最好的老师,只要我再下点功夫,我就不怕自己到时候伪装的人设会被暴露。
我真的真的,都已经快要忘了,自己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了。
但即使如此,即使沈熠被我掐得额头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