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个画面在我脑海里闪过,我的鸡巴就在我的手里膨胀了不止一倍,再配合我撸管的急促手法,精液很快就射了浴室的墙壁一片白浊。
清理完现场,再给自己洗了把澡,等到再次出门时,我没想到沈俞舟竟然没走,只是在穿戴整齐后一本正经地坐在那边落地窗的椅子上,望着窗外,显得格外的落寞。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我边随意擦着头发边上前,注意到沈俞舟胯下仍旧没有下去的“帐篷”,语气不免带了点果然如此的嘲讽,“怎么?还是舍不得我?”
沈俞舟回过头看向我,依旧对我没有什么好的脸色,“你想多了,我还留在这只是想最后确定一下,以后真的不必再让我来了吧?”
而对于这个问题,我在稍作考量后,给出的答案也极为爽快。
“是,沈俞舟,恭喜你,你自由了。”
言闭,“砰”的一声——
可能这是所有人都喜闻乐见的情节——满怀抱负的天之骄子终于摆脱了卑劣小人的威胁和束缚,终于可以扬起他光鲜亮丽的羽毛,再一次在他擅长的领域没有弱点地展翅翱翔。
就连老天爷都在为沈俞舟的解放而感到庆祝;
窗外倏地燃起了一阵绚丽的烟花,噼里啪啦的亮光吸引了我的注意。
过了许久,我终于停下欣赏的目光,回望到沈俞舟脸上时,却发现他仍旧在静静地看着我,只是我在他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色彩的外露。
大概是在窗外烟花炸开的一瞬间,这人就已经笑过了,只是我未能将那转瞬即逝的开怀表情记在心里,就只收到对方在调整好自己情绪后,对我说的淡淡的一句“那就好。”
窗外的烟花没停。
沈俞舟在行驶他走出这个房间的权利时,我也没有丝毫要转过头去送送他的意思。
我和他之间,抛却那一丁点微不足道的血缘纽带,原本就是什么关系也没有的陌生人。
一切始于他虚伪的善意,又结束在我嫉妒和不甘得到发泄填补之后。
如今吃干抹净又榨干了价值,自然迟早是要回归到以前桥归桥、路归路的互不相干的两条线上。
只是沈俞舟在最后离开之际,按这人假清高的脾性,自然是又会加点什么类似“好自为之”或者“人贵自重”的后缀。
但我一个也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该如何巧妙又自然地和韩席彻底确定关系,好和那条大鱼铁板钉钉地捆绑在一起,实现自身的利益最大化。
我承认,这其中除了利益的考量之外,我确实带了些想尝鲜的目的。
我也确实想试试这种属于正常人的羁绊和亲密,究竟是何滋味。
至于和沈俞舟切断联系,说我遵守游戏规则也好,占有欲和原则性强也罢,既然我选择了下一场关系的正式开始,那我就会结束其他一切搬不上台面的过去。
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也算是我对韩席的一种尊重。
下定决心后,我和韩席的发展无疑是水到渠成的。
没有惊天动地的表白场景,更不存在任何里曲折婉转的狗血情节;
我和他就像是全世界最平凡的一对情侣,自然而然就牵起了手,顺水推舟就表明了彼此的心意。
甚至每天在一起的时光除了工作外,就只剩下一起吃饭和晚上挤出时间散步,看起来无聊到了极点,可我们俩却像是傻子似的,总能苦中作乐,在最简单的日子里细水流长。
很单调,但我很喜欢。
有人说,相爱的两人就像积木,拼拼凑凑,总能找到最合适的。
可这是建立在彼此都有不同的性格或缺陷,所以要互补的基础之上。
这世上还存在着另一种人,他们天生就是在爱的环境下长大,他们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缺,他们性格完好、三观算正,几乎没有明显的短板不足,表面光滑得就像个圆。
而我为了去匹配这个光滑的圆,我的方式却不是用剪刀去剪去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凸起,而是用弄虚作假的方式,填填补补,将自己原本凹凸不平的表面,缝上一个又一个经不起推敲的材料,企图把自己打造成和他同样完美的拼图。
可只有我知道,我的一切伪装,仅仅只是在我和他的一次意乱情迷中,身上曾被父亲烫伤的烟疤被他给摸到,就能体现出有多么的单薄脆弱。
当时我是怎么解释的?
我记起来了——“我小的时候被绑架过一次,吃了不少苦头,如果不是我家里人为了救我费了不少功夫的话,我恐怕就回不来了。”
又是一个拙劣的谎言。
我已经不记得我为了圆当初撒的第一个谎,到现在,是编辑的第几个了。
但没关系,只要能维持住表面的繁荣,我不介意将自己塑造得更完美一点。
在我处心积虑的堆砌下,我是被父母家人溺爱长大的孩子,即使从小养尊处优,我也没有丝毫架子,什么苦都吃得下,为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