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了,喷完了精液,开始断断续续喷尿水。那人把他手臂别过去,浑身连盔甲的重量压在谢朓腰臀,一次次往里面顶,抵住花心射出白浊精液。谢朓大腿一阵颤抖,尿水完全失禁,淫水也再止不住。军士抽出来,本来意犹未尽,看他这尊容也不敢弄了,取枕头垫在穴口下方。濡湿了一大片,穴肉仍旧贴着枕面徒劳吞吐,好一会才止住喷水。这样荒唐的模样,当真是桃花肝肠,春雪肌肤,一缕黑发垂到膝上,粘着晶亮的淫液摇曳,像醉酒的锦鲤牵动一缕波光。
半晌有人给他解了绑绳,放一桶清水,点一炷香。是让他再接客之前自己清洗的意思。谢朓手脚酸软,好容易把精液擦掉,却见主管的官吏横眉怒目,道:“梅绛云已经招了,这淫虫是用来玩双龙的,怎敢偷偷只吃一根鸡巴?来人,按律杖臀十下。”
他取了三管心头血,虚弱已极。骂自己的污言秽语听得半懂不懂,这十棍子却逃不过。被两个精壮军士按在刑床上,露着红肿的臀部,一棍一棍地捱。木杖比竹板重得多,打下去就是皮肉开裂,一道紫而近黑的血痕。打到第三棍,谢朓已经不省人事,军士仍一棍不落地打完了,仍旧把他绑起来接客。
双龙入洞,屁眼很快就被奸烂了。这次他被绑在墙洞里,屁股朝外,双手压在小腹处。两根阳器都对他穴口的粉晕尤有兴趣,反复磨蹭,他呻吟得受不了,一个劲出水。有人道:“这淫虫这样得趣,平日排泄岂不是都要爽到晕过去?”
谢朓无力反驳,昨晚他们肯定是把他锁在暗室里——月之精魄照不到月光,就会阴阳紊乱、极度敏感。穴口柔嫩,没几下就被两根巨物磨烂,阳具齐头并进,把他的小穴骤然撕裂。谢朓痛得几乎昏厥,又被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顶起,能感到自己腹部隆起,全然已是别人阳物的模样。腿脚因为惯性悬在半空,又被托住,浑身上下只有那一口穴能动弹,只能吮吸、取悦。
这次对面并不深入,只是品尝他穴里每一点媚肉的滋味,几乎把花穴研磨成一汪胭脂水。谢朓吃不住痛,小心翼翼拧转腰身,想把其中一根吃得更深。膨大性器触到花心,他登时一阵抽搐,下意识想逃开,对面却一发不可收拾,愈往花心正中央顶撞。另一根怨恨他厚此薄彼,也轮番顶过来。每次一顶,谢朓都溅出一蓬淫液,到最后两根一齐抵住射精,他真是身如断线纸鸢,飘飘荡荡再落不得地了。
先前的官吏给他喂了些糖水:“贱到出汁的东西,还敢不敢只偷吃一根鸡巴?我看两根都不够你吃的。”此刻看去,两根鸡巴的抽插都带出一点嫣红的穴肉,又被硕大阳根顶回去,顶进穴壁的褶皱中。谢朓的蜜穴早已玩坏,本能般地一阵阵吸榨,直到精液把肚子撑得胀起来,才委委屈屈往外面吐东西。对面却不准他吐出来,阳物仍旧在体内磨擦,穴口被玩烂了夹不紧,就用手揉搓紫红臀瓣。谢朓的两瓣屁股被强行夹在一起,又掰开再夹,臀肉拍击的脆响和水声夹在一处,仿佛真成了一个专供发泄的淫物。
阳具从体内抽离,地上一摊白浊黄红。官吏把谢朓脚尖提起来,让精液流不出去,道:“这淫奴发骚,勾引兵士把自己屁眼奸烂了,按律杖臀十下,杖腹三十,夜间示众,再犯加罚。”
人是昏过去了。
“我叫你吓他,没叫你吓我。”
萧子隆抱住谢朓,对官吏没什么好脸色。他还维持在半妖形态,头上生出龙角,背后羽翼,两根性器分岔,正是戾气和淫欲强盛之时,看怀里人仍有施虐欲。谢朓满腹都是他先用人形、再用龙形射进去的白液,如果一棍棍打上去,把精液打得在五脏六腑间翻腾,浑身都染上他的痕迹……
萧子隆摇摇头,把可怖的想法压下去。谢朓这模样是上药都不行,好在他早有准备,附近林地有一方清潭,映照月光。把人泡进去,用玉锁锁好,谢朓的身体就能缓慢自愈。
潭边响起琴声,风生水漾。
萧子隆弹了半晌,小心翼翼去看昏睡的谢朓,眉心似乎抚平了,春烟般的黑发垂下来。他长舒一口气,非常雀跃,这样应该不会再做噩梦。
说不定还会梦见自己。
毕竟这是谢朓亲手教他的曲子。
至少不要梦见梅绛云和“仲言”一类怪人吧。小皇子忿忿不平,指尖被琴弦割出伤口,闷闷地吹气。
“八殿下。”杜容成遥遥站住,神情复杂,“军营外有不少降兵。”
萧子隆挑眉:“是敌方计策?”
杜容成深吸一口气,呈上诗稿:
“倒不一定。可能是他们读了这首诗思乡,又想见见诗中所写的……这位……金陵城最美貌最温柔的小皇子。”
彩蛋部分引子:
“所以是谢玄晖勾引你在先?”
杜容成审梅绛云,审得百无聊赖。这人是富商子弟,自幼娇生惯养,是有钱无权、有命无才的一流人物,不知怎么就对谢朓有这种遐想。
影卫接到消息说谢朓和梅绛云“私奔”,他只当个笑话,没想到还真在草丛抓了现行。谢朓体质特殊,咒法天赋极高,也学过一点剑术,绝不至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