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渡江云
啪。
陆无霜跪在八皇子面前。深宫寂寂,屏风开出一枝花色。这脆响颇不合时宜,连带着压抑的呻yin,萧子隆道:“月亮不听话——先说你的事。杜容成说,你依附西昌侯,是为调查我四哥当年的悬案?”
当然不是。但这事他做了,不妨添油加醋说一番。小皇子容不下乱臣余孽,对兄长倒有余情,沉yin道:“你这种用心也是难得。但罪不能销,拨你到军营做赭衣如何?”
做杂役比斩首或tun奴体面,杜容成也有后手捞人,陆无霜当即应了。那边脆响打到二十上下,终于无声。萧子隆柔声道:“把人带过来吧。我看看。”
陆无霜隐约好奇,以萧子隆对谢朓的迷恋,把人抱回去之后无非是照顾、静养,怎么又搞到这个份上。妆银饰玉的烛台被推过来,盖一层防尘的绸缎,不露一丝rou色。掀起后面,莹白肌肤打成一片彤红,xue口被玉势撑开,tun缝的嫩rou也挨了几下,疼得紧紧吮住寒玉。但稍一夹紧,玉势上方的灯烛就晃动摇曳,烛泪一滴一滴打下来,烫得tun瓣一阵颤抖。
再掀开前面,是一双含泪的眼。萧子隆问:“玄晖,你知错没有?”谢朓咬住嘴唇,答:“玄晖是谁?月奴不认识什么玄晖。月奴只知道自己父亲是罪人,所以一生下来就是罪人,被打死也是应得的。”
杜容成恰好进来,放了帘子,微笑道:“谢先生,二十板子打不死人。擅改旨意、私藏囚犯,按律法要杖tun五十、鞭背八十,这才是你应得的打死。”
谢朓道:“还有这种规矩?八殿下没说过,月奴也就不知道。”
萧子隆叹气:“我在荆州没罚过你,是因为这个缘故赌气么?”说着伸手又把锦缎覆上。谢朓被银链锁成乖巧的形状,笼罩在锦缎之中,和物件全无分别。八皇子吩咐手下:“这几日要出征,烛台先锁在仓库里吧,等我回来再说。”
眼见谢朓被推走,杜容成呈上密报,萧子隆抖开一看,都是些套话,遂按住眉心:“你也查不出来玄晖为何要……冒充我的笔迹,免了江祏的死罪,又把这人藏起来?”杜容成道:“查不出来——但是八殿下为何又一定要杀江祏?此人牵连势力甚多,正合为饵。”
萧子隆冷笑:“报私仇不行吗?”
杜容成微笑:“外面都说您是大齐最光风霁月、温润如玉的小皇子……”
话音未落,少年就瞪过来:“像我这么好的小皇子还不配报个私仇了是吗?”
陆无霜看出底细:杜容成都觉得萧子隆这股戾气不对劲,谢朓肯定更觉得不对劲。谢玄晖未必关心江祏死活,但在意自家小皇子为何胡乱杀人。再加上他是萧子隆旧僚,越俎代庖的事情也做得惯,于是就做了,不意逢彼之怒。
杜容成却不说这些,只说江祏是范云挚友,谢朓又与范云有交情云云,末了语锋一转,说自己才疏学浅,难当大任,故而向八殿下请一个人,言罢目光落在陆无霜身上。萧子隆道:“明面上要行赏罚,暗里随你吧。这人与我四哥有渊源,你对他好些。”
陆无霜没想到自己会被做成杌凳。
杜容成说,这是影卫的规矩。知道三教九流的屁股是什么样的,就知道怎么对上智下愚动手。
陆无霜之前替萧鸾做事,麾下也有一小队影卫。他只管居中调度、呼来喝去,哪知今日攻守之势异也。当下褪了衣衫,露出白皙脊背,平躺在杌凳之上,手脚绑在四角。杜容成坐下来,胯下把他腰身夹住,说:“不错。”
说着手指抚上腰际,原来是说他的腰不错。陆无霜见这人手指伸过来,又来弄他小腹。他是练家子,胸背都有肌rou,唯独因为这仙胎体质,腹部极为柔软。之前杖责又有疤痕,而今褪作淡淡的粉色。被杜容成拿指尖懒洋洋画圈,几乎要发起热来。
背上加力。双腿不自觉分开,tun眼也被微微坐开,仿佛有凸起物磨蹭了两下,亵裤上濡shi一片。
白天是给军营的将士坐。有些粗豪的军士直接坐到陆无霜头上,舒服地扭动屁股,把他死死闷在里面。陆无霜自知得罪过人,也不做声,又有人全副甲胄坐在他tun部,生铁剑柄一点点刮擦xue口。那点嫣红的小嘴原本敏感,像出水鱼儿也似被逗得翕张起来,压在凳面的性器也微微膨大。又有第三人坐上来,骤然加力,陆无霜闷哼一声,Jingye从前端活活挤出。
他没法呼吸,嘴鼻都被凳面和军士的衣裤闷住,胯部夹着他的头颈,仿佛得趣一样研磨。胸肌压得发疼,那两点嫣红居然挺立起来,在杌凳上挤出淡淡的nai腥。
军士嗅到nai味,愈发起了兴趣,两个人都向他胸膛施力,陆无霜痛叫出声,一股naiye不偏不倚射了出来。
傍晚时分,杜容成进门,满意地看见地上都是星星点点的nai水。陆无霜一下午未能畅快呼吸,如今只敢小声且徐舒地吸气,渐渐找到头枕在别人屁股下喘息的诀窍。胸口早被玩得膨起来,比一般男人要大上两圈,又因为一直挤压,ru粒肿成硬桃般的两点。tun眼是被重压活活挤开的,有些许失禁后的秽痕。
他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