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草包少爷,所以真的像合奸。不要说小皇子应龙化体导致的淫欲、戾气和施虐欲,杜容成也觉得谢朓不罚不行。
但梅绛云越说越离谱。
“那贱奴脱了衣物就爬到我身边,被我扇穴扇了二十,仍旧不知悔改。他会咒法,我岂能强得过他……”
最好还是不要拿这些话找谢朓对质吧。
杜容成沉吟。
萧子隆完事之后,他们才发现谢朓的身体有多虚弱,脚心还被人刺了针。好在他们事先准备了潭水和药物,把人养着还是没问题的。谢朓今天刚能睁眼,又拿这些污言秽语给他看……
罢了,走个程序。
梅绛云吃准了谢朓脸皮薄,对世俗事务又不通世故不善言辞,供词里很说了些市井下流话:谢朓自那天刺字之后,伤口疼痒,经常与府上仆役私通,求那些人的粗糙手指给自己捅一捅穴道。
这瞎话都编得没边了。
杜容成转而好奇起梅绛云的精神状况,顺手把供状送到谢朓面前,按程序要求对质。结果谢朓翻都不翻,以极大的委屈道:“那夜的风光月色,我竟会多看这种人一眼么?”
这是实话。谢朓只喜欢美丽的东西。
梅绛雪肤光玉色,眉眼娇艳,但举止全无风神,大概不在谢朓挑剔的审美范围内。
萧子隆亲亲他表示安慰,谢朓看上去更沮丧了——小皇子嗜好甜食,虽在军营,嘴里都是栗子糕和桃花酥的清甜香气。他也想吃,但带着伤,新近长好的穴肉尚且娇嫩,暂时只能吃丹药和流食。
谢玄晖报复心强烈地亲回去,浸泡在寒潭下的两条腿悄悄缠住萧子隆腰身,小皇子脸色一变,谢朓现在这模样绝对不宜再搞。都看得到吃不到,这下扯平了。
“不打扰了,属下告退。”
杜容成腹诽,旁观这种小孩子级别的打闹简直拉低他这个影卫统领的水平。倒是梅绛云的精神症状很有趣,不如审他玩玩。
青年含住硕大的黄铜驴屌,脖颈被细铁链紧紧压住,匍匐的躯壳在昏暗中洁白旖旎如昙花,与筋脉暴起的阳具颇不相称。稍一抬头,驴屌便更深更硬地捅进咽喉,撑得口腔胀痛,唇角丝丝缕缕流出唾液。雕刻如生的粗大血管碾过舌苔,搅过口腔每一寸,伴随着被堵住的啊啊呻吟,把那张秀美面容塞成下流的形状。
——形势急剧转下。西昌侯卷土重来,京城守军土崩瓦解,谢朓再度被俘虏,且落到先前私纵的仇家江祏手中。江祏对他素来嫉恨,按律上了手脚枷后,又把谢朓拴在黄铜驴屌前,肩颈压牢,半点挣扎不得。其余俘虏只是去中衣,谢朓连亵裤都被当众褪去,江祏喝令他跪在中堂,以扇臀声代替鸣锣,以儆效尤。
谢玄晖嘴里含着铜具,两侧臀面正对着刑堂,肤色莹白,穴口嫣红,几缕青丝垂到腰际,很有些扇底美人的情致。江祏起了玩心,牵起一绺黑发,轻轻往谢朓穴口戳弄。柔绪万端的发丝拂过穴肉,仿佛柳枝拂水,谢朓被激起一阵涟漪般的颤抖,小穴泌出一圈淫水。江祏知道他有轻微洁癖,每日洗沐,远看时眉目飘渺似蓬山,黑发流光如月华,实有天际真人想。没想到能被他自己的头发弄到淌水,当即嗤笑,索性给他塞了小半截发梢进去。
俘虏依次上庭。掌刑兵士对准谢朓臀尖,左右开弓地掴扇。他肌肤不甚丰满,白皙而透有水色,扇起来也就分外清脆响亮,不一会从净色扇成桃红。臀尖肿起一圈,明晃晃对着众人招摇。穴口受痛绞紧,把那一绺黑发吞入,头皮顿时灼痛,胸口也被牵引着抬起来,逼驴屌捅得更深几分。兵士不耐烦他挣扎,靴尖狠狠踹在臀沟上。谢朓那处原本就柔嫩敏感,被连踹数脚,翕张不已,只觉得肿胀之处忽而放松,差点流出秽物来。这下当真是羞愤欲死。于江祏倒是意外之喜,当即令人把谢朓松绑,拖到堂上笞责其穴。
小穴淌水,胸背沾着薄汗,嘴角还有铜具撑出的唾液,军士一路拖着谢朓,拖出一条淅淅沥沥的水痕。臀缝被当众扒开,两侧肌肤浸在打出的淫水中,愈发白嫩可爱。细长竹条打在臀缝正中,刺痛之后就是灼热和麻痒,像虫蚁啮咬,刺激着排泄的欲望。谢朓吓得把身子绷紧,总算没有当众失禁,竹条却打得愈发狠厉。原本最为脆弱、不见天日的臀缝两侧,从里到外凸起细蛇般的红印,中间一团花心已经打得酥软了,红肉颤颤巍巍溢着汁液。军士拿竹签把还没打透的媚肉翻出来,一点热气随着穴心开合蒸腾在军士掌心,殷勤得像是勾引。
江祏恣意踩踏着他散在地上的、汗湿的黑发,靴尖抵住谢朓下颔:“今天你要么当众拉出来,让他们看看你腹有诗书是些什么玩意儿——要么把屁眼打烂。”谢朓闭着眼睛,像昏过去了,眼睫仍旧濡湿着发抖,打定主意活受罪的模样。江祏索性掐住他脖颈,几次用力又放开,星星点点的血沫吹到浅色的唇上。谢朓喘着气,说,算啦,我受不住了,我……
他这样说着,把黑发贴住江祏脖颈,轻轻地吹气。凌乱的发丝残余一点齿痕,可见平日是多安静的人,呼吸也像瓶中的花。江祏被他猝不及防的亲热弄得晕头转向,虽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