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天阴门三女?缘分,妙不可言。
吴征说得动情,亦撩动三女心弦。冷月玦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难道没有
想过是我?」
「当然有,从成都开始就注定我们相伴一生,当然有你!」
「嘻嘻,只是没想到除我之外,还有两位对吧?」
「妙妙在成都,我们说过什么话来还记得么?」
「从前忘了,后来都想了起来。就是倪仙子,用膳时辰到了。倪仙子,口味
还得宜么?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没有?哼,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倪妙筠埋首在
爱郎臂弯娇嗔道:「前后加起来,绝没超过二十句。」
「哈哈哈,你是前辈,又深居简出。我当时可没半分心思,唯恐亵渎了倪仙
子,哪里还敢多说。」往事一幕幕,吴征悠然道:「就是那一夜妙妙刺杀【雪夜
魔君】项自明,好生让人难忘……」
倪妙筠心中暗喜,她不敢多言,只偷偷在吴征臂弯咬了一口,微痛带甜。小
小动作,先前话语酸意翻飞又浓情蜜意,一时不查间顺口而出,全被人听了去,
一时又急得羞不可抑。
「惜儿……」
「吴公子善人自得天眷
,吉人自有天相,都是我们的福分。」惜儿这个爱称
让女尼面上发烧,更怕吴征当众说出两人间的情事,情急智生,柔惜雪又使出从
前说佛偈的本事,头头是道。
「嘿嘿。」吴征凑在她耳边,以不大不小的声音问道:「敢问惜儿,本公子
得你们三位佳人相助,已得人和!这座小院如世外桃源,正是地利。就不知当下
是否天时已到,请惜儿指点。」
话里暧昧旖旎之色无尽,偏生又是正事,不可不答。柔惜雪深感个中情趣,
芳心可可,又佩服情郎临机应变,被他这么调戏又微微着恼,垂下眼帘无奈道:
「事不宜迟……」心下发窘,就不知好端端的几句话,怎地被他搅来拌去,每一
个字都透着古怪。
「好一句事不宜迟!」吴征长笑声中,分开倪妙筠与冷月玦相携的手,拉起
两只柔荑,向居舍走去。
倪妙筠最是害羞,吴征正是她寻找的依靠,握着爱郎的结实温暖的大手,心
绪也安宁许多。借握着冷月玦之机,在她手心划道:「都是你出的力?」
「当然!」冷月玦回眸一笑,两人忆起在迭府别院潜藏时虚空写画交谈的旧
事,心中一片温情。
柔惜雪近来与吴征亲近大半月,也不觉被冷落。四人鱼贯而入,相携来到床
边。正是事不宜迟,谁也不敢耽误这等大事。倪妙筠乖乖巧巧,任由吴征揽着纤
腰,陪他坐在床沿。
吴征右搂倪妙筠,左抱冰娃娃,又以眼神示意柔惜雪。女尼不敢违抗,怯生
生又乖巧地坐在他腿间。四人贴身温存,床帏渐拢,朦胧间一同倒了下去……
薄薄的蚕丝被摊开,吴征左拥右抱,胸前又有柔惜雪从丝被里探出头来。三
股环绕的女儿香馨甜宜人,吴征深吸了一口,五脏六腑都似被荡涤一遍,神清气
爽。四人默默无言,似都沉浸在这股难能的温馨之中。
吴征一手抚弄冰娃娃的三千青丝,一手轻拍倪妙筠峭立的背脊。
左怀里冰娃娃娇小的身躯滚热发烫,细滑的指尖掠过情郎的耳廓与脸颊,乌
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要把他的脉络都看得一清二楚。她呵气如兰,微微
的鼻息,轻轻的娇喘,不是她修为最浅,而是情根深种,此刻肌肤交贴,正兴动
难止。那呼吸深深,抵在吴征肋边的两团秀美娇乳一下一下挺动,峰顶的两枚粉
嫩石子一般硬了起来。
右臂里倪妙筠娇软的身子阵阵凉意,四肢蜷缩,埋首在大臂上,一动不敢动。
若不是鼻有温香,又轻拍她的背脊,吴征几乎以为她正运起全身功力,施展藏匿
功夫消失无踪。娇躯虽凉,难掩优美的曲线。女郎穿着玄紫色的外衫透不出内里
的春光,此刻吴征才觉她连亵衣都未穿,只消一勾细如指尖的束腰丝带就能让她
玉体裸呈。最害羞的女郎却有最大的着装,也不知她为了【不误事】鼓了多大的
勇气。一想起女郎诱惑到极点的乳晕,吴征就满心期待……
伏在胸口的柔惜雪弱不胜衣,分外乖巧。她同样只是微微地呼吸不敢乱动,
可躺下时已顺势展开藕臂,环住情郎背脊紧紧搂抱。即使隔着丰满的豪乳,仍能
觉鹿撞般的心颤。三女性子有相似之处,又各有不同。柔惜雪常年执掌门派,最
讲顾全大局。当下以脸颊在吴征胸膛上摩挲了几回,似以此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