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抽着冷气。
长长的吻良久才分,倪妙筠固然美目如丝,呵气如兰,吴征额头上也沁出几
颗汗珠。女郎伸手替他擦去,目中之意正是责备他为何这般着急。
吴征莞尔一笑,手指在她腰臀相连的敏感处画着圈圈,低声道:「妙妙真乖,
和你师姐一样乖。」
倪妙筠猛省,并非吴征猴急,而是另有玄机。她不自觉地抬眼向下之间,蓦
然双目猛地睁大,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只见掌门师姐一脸乖顺,正吐着半截粉舌在昂扬的肉龙间小口小口地舔舐。
柔惜雪动作缓慢,粗看之下略觉笨拙,但定睛观瞧,那粉舌弯弯绕绕,缠缠绵绵,
将肉龙的每一分都照料得妥妥帖帖,点滴不漏。粗黑的肉龙由此被香唾染得荧光
发亮,宛如一根上好的黑玉。
倪妙筠妙目连眨,确认自己并没看错。性情温和的掌门师姐自有其刚烈的一
面,否则怎生执掌门派?可她现下低眉垂目,像个信徒对待佛祖一样虔诚。吴征
恰在此时伸下手,在柔惜雪圆润厚实的耳垂上轻轻弹了弹。女尼抬头,银牙咬着
唇瓣,俏面绯红,目中略有惶恐,但还是羞涩着道:「惜儿的奶儿是主人的……」
双手捧起浑圆硕大的豪乳,将肉龙小心夹入,如奉珍宝般以饱沉绵软的乳肉
抚摸。倪妙筠心如雷震,哪里想得到掌门师姐对吴征全没半分抗拒,简直百依百
顺。她口称主人,加上她的顺从配合,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柔惜雪被吴征调教成了
任由发泄的奴
婢。
倪妙筠不自觉地回眸,不知何时冷月玦也伏在吴征肩旁,两人目光相碰,俱
有惊奇之意。只见冰娃娃虽吃惊,倒是喜色更多些。女郎恍然大悟!
柔惜雪曾落入暗香零落之手,贼党可不会与她讲什么礼仪道德,为了控制天
阴门掌门,必然手段使尽,百般折辱。若不是柔惜雪心志坚定保有清明,早已堕
落为贼党之奴。桃花山上柔惜雪曾自称雪奴,称霍永宁为主人,这终究是抹不去
的回忆。要破处这层心障,最好的办法便是有一位【新的主人】。
这位新主人爱她怜她,从不会折辱于她。就算是出身不好的奴婢,在旧主人
家受尽虐待,换了位宽厚的新主人也会如获新生,何况柔惜雪?以吴征的性子,
最不喜的就是勉强于人,哪会真的将柔惜雪当奴仆使唤?两人之间的称谓既帮柔
惜雪破除心魔,还成了床笫之间的情调。至于柔惜雪唯命是听,那是发自内心地
喜爱吴征。
看她羞红着脸夹奉肉棒,娇躯一上一下地耸动,令粗黑的肉龙在雪嫩的豪乳
中穿梭。女尼甚至长长地吐出粉嫩舌尖并不缩回,每当肉龙送至嘴边时,便以粉
舌绕着龟菇打转一圈。红、黑、白三色交相辉映,看在眼里冲击之大难以想象。
若非亲眼所见,倪冷二女难以想象抛去了一头青丝,端正祥和的掌门师姐也有这
样一副柔媚的模样。
吴征畅然长舒了口气,拍了拍冷月玦翘翘的小屁股道:「你师尊忙碌得很,
还不快去帮一把?」
「哼!」冰娃娃皱了皱瑶鼻,在吴征腰间拧了一记。
这一刻冷月玦也没了平日床笫间的【嚣张】,柔惜雪毕竟是她的恩师,有时
待她还颇为严厉,向来让她是又敬又怕。要她们师徒二人一同侍奉肉棒的放肆,
着实叫人有些犹豫。
吴征的手指作怪似地在她股间游弋,隔着轻薄丝衣挑拨着幽谷的两片嫩脂,
胯间衣料的一抹湿痕被他揉出轻轻的水声。倒不是吴征的手法已高明到这等地步,
而是三女联袂,又目睹师尊之媚,光是看的都觉动情不已。
犹豫片刻,冰娃娃还是大着胆子伏到胯间,与柔惜雪对视一眼。
女尼嘟了嘟唇,露出丝无奈,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冰娃娃嫣然一笑,心中
却是扑腾腾地直跳,犹如擂鼓。先前在院外说起时不觉有异,还觉今日与师门长
辈同欢分外刺激。如今才觉刺激是刺激了,羞人也是够羞人的。从前与吴征一同
偷看春宫戏旁若无人,就算破瓜之夜都没觉得这般羞人。
冷月玦凑近螓首,柔惜雪原本就耸动得不快,冰娃娃轻吐舌尖,在龟菇沟壑
上一点,又是缓缓打转,仿佛大戏开启前的暖场。师徒二人的香舌色泽相近,都
显得异常粉嫩。相比柔惜雪的略显笨拙,冷月玦的灵巧非常,左挑右扫极富韵律,
犹如翩然起舞。
龟菇不需片刻就被水津津地浸得透了,油光水滑,顶端的马眼又像只狰狞的
独目鬼。吴征大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