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
「有福岂能不享?」吴征忽然抽出肉棒,弓腰猛挺。龟菇破开嫩脂,生生挤
入一只紧窄肉圈,一路长驱直入撞开一扇肉感的小门,挤入一片幽兰密室里!
「啊……你……这样硬来……」冷月玦骤然遭袭,蜜穴里的酸胀让汗毛倒竖,
腰肢猛地一挺,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
「没有啊,玦儿都湿成这样了,哪有硬来?」
「你……也不说一声……怎地忽然就来了……柔妹妹那里还没……」
话音未完,就被吴征一顿抽插生生堵了回去:「不急不急,惜儿还要挨罚,
玦儿也一样少不得。」蜜穴幽深,兰心软嫩,三女的滋味各有妙处。吴征一挺一
挺,每一下深入都让兰心花肉剧颤,仿佛一条灵巧的小舌迅速点扫着龟菇。
吴征大爱这只兰心妙穴,那只兰心嫩肉异常绵软,颤起来舔吻龟菇的美妙滋
味透体酸麻。唯有用肉棒将花径彻底塞紧压实了,才能让兰心无处腾挪。粗壮的
阳物撑开崎岖花径的每一个角落,膨勃的龟菇就是制服兰心的【定心丸】。
一室皆春,饥渴许久的冰娃娃热情逼人,带着幽兰异香的花蜜刚被龟菇挂出
体外,另一波又瞬间填满了花径。清冽的花汁被激烈地搅拌厮磨,不一时便化作
白浆。穿梭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被蹂躏的花肉却越来越软,越来越窄。
冰娃娃紧咬牙关,连续的强力顶送一回回将她送上云端。她死死搂住柔惜雪,
抬起的玉腿也脱力落下,紧缠女尼的纤腰。猛贯入体的力道从幽谷里直透胸臆,
又海啸般朝四肢百骸肆虐而出,一波又一波地将她淹没。她勉力支撑,却觉肉棒
猛地大了一圈!更妙的是,死死抵着兰心的龟菇忽然震抖,与剧颤的兰心齐齐呼
应,触感之强宛如火上浇油!
「要来了……泄了……啊……顶死人家了……」冷月玦酥然娇呼,一身颤抖
着迎接绝顶巅峰的一刻。龟菇剧烈抖动着碾磨花心,让她仿佛坠落深渊,总也坠
不到底。
冰娃娃几乎背过气去,一张熟悉的香口及时又渡来香甜的呼吸。冷月玦顺势
含住,发自本能地大力吸吮起来。冰娃娃吸力之强,至此才彻底展露出来。柔惜
雪只觉「啵儿」一声,香舌不受控制地被卷了去。爱徒贪婪的含吮,勾挑,舔吸,
仿佛在服侍情郎的肉棒一样热情。
「玦儿……咬得好紧……」吴征闷吼一声,终于也坚持不住,龟菇一阵大抖,
棒身一鼓一鼓地胀起,喷薄的阳精爆洒在兰心上。
冷月玦娇啼一声,腰肢猛然弓起,埋首在师尊的胸怀里,双手乱抓,小嘴更
是不管不顾,在堆雪塌落般的豪乳上啃吻。那小嘴一吸便是吸入一团嫩肉,待她
瘫倒在床时,柔惜雪的豪乳上已遍布吻痕……
吴征也射得一身酸软,趴在柔惜雪背脊上稍歇片刻。女尼被夹在中间,一双
玉臂前环后回,忽觉这样的联袂之戏并没有想象中的不堪。府中女子人人品貌俱
佳,像冷月玦更是熟识得不能再熟。既然情郎喜欢,又不会让人生起半分反感,
陪陪他有何不可?
一念至此,心中哑然失笑。妙筠是天性如此,害臊如影相随。自己早就过了
扭扭捏捏的年纪,身为一派掌门历来做事都显大气,这点阵仗说起来真的算不上
什么。是了,本来该当也好好的,就是被妙筠的惊慌失措给弄得方寸大乱,就是
她!
暗自将责任全部推托给师妹,借此抛除杂念想了个明白透彻,再抬眼时正对
上吴征目光灼灼。
今日的欢好是纵情之举,但其中也不乏讲究。吴征若是不管不顾地纵情,师
徒俩一同口舌侍奉时就不会刻意忍耐。先要了倪妙筠,次又是冷月玦,把柔惜雪
放在最后,也是眼前她的玉骨之躯对自己最有
好处。——和她双修的时日最短,
玉骨之躯还最是【新鲜】。
这一轮过后,吴征就要坐定用功,吸收消化积蓄的内力,去芜存菁,多次反
复才能蓄满。由此真气鼓荡全身,一举冲破玄关。柔惜雪的千依百顺用在此刻也
最为合适——吴征虽年轻,已饱经风雨多历沧桑,心中不免有怨气怒火,女尼的
无限温柔正是化解良方。
柔惜雪朝吴征嫣然一笑点了点头,垂眉顺目轻声道:「惜儿得冷姐姐指点,
学了些新东西,请……请主人刺……刺教……」
女尼伏低了上身,背脊平顺地趴在床面,至纤腰之下奇峰突起,臀儿拱得像
一座陡峭的山峰,正是冷月玦教她摆弄的姿势。且身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