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迎,有些自己喜欢,尽享个中美妙,更有些两人皆
喜,总在情投意合间共赴极乐。但一想今日要在师妹与弟子面前被吴征搬来翻去,
大展身段之妖娆。再被挑逗插弄,媚吟浪态不可抑止,女尼便生起一股又羞又怕,
又觉不真实之感。
说起来早过了妙龄少女会娇羞矜持的年纪,可清静修行的天阴门赋予门人相
近的气质。倪妙筠是如此,自己比师妹年岁还大了许多,更经历过一段难堪的往
事,仍是情窦初开。那心中小鹿乱撞,神思不属,相较之下,还不如爱徒表现得
镇定得体。吴征是拿捏准了她们无法拒绝,不得不半推半就。坏笑着吩咐自己的
样子,实在让人又爱又恨。
「玦儿多跟随吴公子几年,情事上可远胜于我了。若不是她伶俐,我会不会
误了吴公子的大事。」柔惜雪刚刚出浴,就觉身上不对劲。好像这里还有汗珠没
洗净,那里又
不够香。
其实冷静下来,吴征心有所感是件绝大的喜事,更是顶天的大事,什么要求
都不过分。说来说去,妙筠和自己诸多【忸怩矫情】,究其原因还是吴征太会疼
人,吴府的规矩也太过松弛。换了别家的府院,哪有夫人妾室敢对老爷的要求推
三阻四。若是争宠的地方,早就自个儿剥光了爬上床去。
柔惜雪暗叹一声,修佛多年,道行到此算是毁了个一干二净。这些都不妨碍
自己今后以佛心待人,只消做个好人,多做善事,同样也对得起自己一颗善心。
心潮渐平,像月夜里静谧的湖面,波澜不惊。待再冲洗了一遍身体,日已渐
西即将跌落山头,余晖下这一身月白的长衫,洁净纯美。女尼将双臂拢在袖中,
低眉垂目,缓缓向小院行去。目光中素鞋稳稳踏着地面,再无重伤后的虚浮。还
有两团胸乳挺起白衣,行步间乳浪轻摇,贴身的缎虽无绣,却流淌似雾薄云轻,
自有股玉器瑶光之美。
柔惜雪面色微红,分明是修行中人,偏有风流身段。吴征既疼她的人,也爱
她的色,可恼二人结合之后,自家心中常常暗喜姿色过人……
小院前一人等候,身形娇小玲珑,着一身淡粉,娇俏可人,正是爱徒冷月玦.
冰娃娃目光一亮,嫣然笑道:「师尊。」
柔惜雪顿了顿步,不知如何应答,暗思今日师徒联席,不知道院中使了坏的
「大恶人」要如何得意。他心中定然早存此念,今日叫他遂了心意,又是叫人着
恼,又是欢喜他能乐以忘忧,于心境有极大的裨益。
「玦儿。」事到临头,再也躲不过去,柔惜雪尽装作无事着趋近,侧头凝望
小院,百感交集。
「师尊真美。」
爱徒由衷而叹,柔惜雪双目一合一张,细长如梳齿的浓睫帘子似地垂落又卷
起,抚着爱徒额前秀发怜爱道:「为师老了,哪及得上玦儿青春俏丽。」
师徒之间从未这样说过话。两人虽互敬互爱,也有许多相互不解与暗责。此
刻相视一笑,一切烟消云散。柔惜雪内心暗叹:「亏得玦儿执拗不肯嫁入燕国皇
宫,否则哪有她的今日?我就是害了她一生一世,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过了片刻,倪妙筠忸怩着一步三停足到来,见二女欣然相视而笑。不知她们
先到时说了些什么,又唯恐被她们笑话,走得更加慢了。心中却道:「玦儿还说
要梳妆打扮,哪里打扮了?哪里需得打扮了?幸好没上她的当,否则要被笑死了。」
知道这位害羞的师叔不会多说什么,冷月玦一手携着恩师,一手拉着倪妙筠,
轻轻踢开院门,三女携手而入。
吴征依然坐在回廊边,见状眼前一亮,腹中却是笑开了花。师徒两人柔荑相
握,明显柔惜雪的握得更紧些,仿佛是徒儿给了她勇气才能强作镇定,随步而入。
至于倪妙筠那边,则是冷月玦暗中发力,几乎将她半拉半扯地拖了进来。
时有幽花一树明,三位佳人一现身,登时满园皆春,吴征笑着起身迎了上去。
居中的冷月玦如二月新桃,俏丽绝伦,居左的倪妙筠一身玄紫,神秘无端,居右
的柔惜雪如一方美玉,纯净无暇。吴征轻舒猿臂,将三女一同搂进怀里。
柔软的女儿身温玉生香,吴征闭目,动情道:「任我想破了头,也绝想不到
陪我渡劫的会是你们。」
从他修炼武功的第一天起,就梦想有一天成为当世一等一的高手。一路行来
艰难,曾想过会是韩归雁,陆菲嫣,祝雅瞳,或是瞿羽湘,玉茏烟。事到临头因
缘际会,哪里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