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主动将奶儿送了过来。这两只绝妙美乳挤在一起的媚样,她瞧得比吴征还仔细,还清楚。当下颤抖着凑近,将两只比稀世宝器还珍贵的乳尖含进嘴里,又轻又慢地吸吮。既怕做得不好又半分差错,又是要细细品味。
“看你那样子。”吴征再给瞿羽湘的丰臀来了一掌恨恨骂道,心中发狠,抽送也格外地加力,撞得玉茏烟浆汁横飞,花心险些散去,吭吭唧唧的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莫要乱来。”韩归雁鼓着香腮嗔怪道,她乳尖被含住之后才暗骂自己今天太过放荡,怎地做出这么没羞没臊的事来。眼见玉茏烟着实已熬不过,忙点醒了吴征,又朝着正意乱情迷的瞿羽湘连连指点,示意道:“今日可是大好的机会,看能不能去了瞿姐姐的心魔。”
吴征无奈也只得停下征伐——玉茏烟应付他一人都已十分吃力,再被含胸吮乳,刺激太过强烈难以支持,吴征若是想在她体内一射如注只怕会伤了她元气,反为不美。
他正是欲火乱冒之时,哪里还顾得上许多?也不管瞿羽湘愿不愿意,抬起胀到最大的阳根就向瞿羽湘的幽谷里戳去。
瞿羽湘正吃得大乐,不仅正对吴征的臀儿不自觉间翘得老高,连花汁也已是决堤泛滥。花穴口忽然被龟菇一碰,女郎大吃一惊,尖叫着仿佛被烫着一样猛然抬起。
吴征哪里任由她逃脱?双手一按她腰肢奋力一戳,刹那间撞破花径里的层层媚肉,穿过层峦叠嶂直入花底!
瞿羽湘发出声吓人的尖叫,她死命想逃连连扭腰,可绷紧的娇躯全然发不出力道,只是虚弱无力地扭动,反倒似以自己的肥美丰臀挤压着吴征的胯骨拧扭献媚。她的眉心紧蹙,苦着脸像刚咽下什么酸涩之物,泫然欲泣。
“咝~”两声抽冷气的声音同起,原来瞿羽湘痛与惧齐来一时忘怀,绷紧身体的同时,嘴上也家里重咬一口,在韩归雁与玉茏烟的奶儿上留下两排牙印。
“啊哟……我我我……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嗯……好疼……太烫了……”
吴征插入嫩穴便一连挑了数十枪,插得女郎身麻骨酥,更是对咬疼了玉,韩二女心痛不已。一时万般委屈袭来,泪珠儿再也止不住簌簌掉落。
“怎地比玉姐姐看起来还要凄苦。”韩归雁想笑又不敢笑,也不知道瞿羽湘是吃了多少委屈,忙挽住她的脖颈柔声道:“瞿姐姐莫怕,我们都陪着你。”
“我……好怕……”瞿羽湘一身雪肉打冷颤般剧抖不停,面色发白,虽是娇喘吁吁,呻吟声也媚了起来,目中惧意仍深。
“别怕,他是个好郎君,不是从前欺你的坏人。”韩归雁抱紧了瞿羽湘,将她的娇颜贴在自家豪乳上轻声安慰:“再说今后我们都陪着姐姐,没人再敢欺你。”
她白了眼吴征,梦呓般吃吃道:“夫君平日里爱吹牛,不过有一件倒是实情。他那根棒儿啊,当真是棒儿届的十二品绝顶高手。姐姐现下是不是被插得很舒服?每一下都好深,身子都像被撞散了似得快活?”
被这一打岔,吴征射意消退了些脑中又复清明,暗觉方才太过鲁莽,不由放慢了速度轻抽缓送。一边品味瞿羽湘一圈一圈的花肉之余,一边也让她在温柔之间慢慢适应。
“我也不想这样……恩……”瞿羽湘鼻音渐浓。她本就情动已久,对肉棒的惧意让韩归雁的宽慰抵消大半,又是被吴征从臀后插入,目力所及全是韩归雁紧致光滑的肌肤与美妙桃乳,一时间挨了几下温柔抽送,花肉酸麻之间奇痒陡升,胸腔里仿佛满布爬虫,连声音都变得奇怪起来。
“湘儿好可爱。”玉茏烟缓过了一口气,拨弄着她坠落的发丝柔声道:“雁儿说得没错,今后我们一道陪着你,莫说从前的坏人不能欺负你……就是现下这个坏人要欺负你,顶多我们一起陪你受欺凌就是了。”
“嗯?三天不打,这是要上房揭瓦了么?”吴征冷喝一声,肉棒又是一记重插一戳到底,险些把瞿羽湘撞得魂飞魄散。幽谷里更是热力袭人,几欲融化。
“唔……莫要再进来了……真要坏了……”瞿羽湘蠕动着娇躯要躲,一手还反推吴征抵着他小腹阻止。实在是纳阳甚少,每一回都想处子新破般难熬,对吴征难以抵受。
吴征无奈,只得忍着欲火缓缓抽插。原本也不是大事,只是此前已到将射未射之际,忽然间被生生掐断,憋得甚是难受。且瞿羽湘一边被抽插,一边大享韩归雁之温柔,啼声越来越酥,呻吟越发娇媚。可吴征一旦发力,她便又难以承受,这么一来她叫得越好,吴征就越是难受。
见瞿羽湘发白的脸庞又有了血色,不一会儿满面潮红气喘吁吁。吴征索性不再抽送一顶到底,抵着花心一通奋力旋绞,让瞿羽湘娇颤声中哭腔大起,美目翻白,花心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花汁照着龟菇兜淋浇下,几乎昏死过去。
吴征给这一啼一淋也是腰脊发凉,拔出肉龙将看戏的冷月玦一提趴在玉茏烟身上,伸手就去解她花瓣裙子。
“啊哟,我的好郎君,今日真不成了……”冷月玦满怀歉意地吐了吐舌头,悄声道:“人家月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