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也因韩归雁突然如此大胆可不是历来如此,为的是今夜能出去姐妹们的羞意与生疏,好让吴征一尝夙愿,畅快淋漓。
粗喘之中,吴征双掌伸出向女郎胸前抓去。已再没了半点遮挡的左乳顿时落在他手里,沉甸甸一只大玉桃膏腴饱胀,掐时深陷柔脂,略略一松便是一股反震之力将五指推开,变形的美乳就此恢复如初。
另一只欲加侵袭的大手却被一带一拨,环住了抹一掌可握的柔嫩纤腰,两只玉碗般的秀乳带着甜美的香气停在面前,将目光完全充盈。箫音顿挫,只能听见冷月玦曼声道:“莫要偏心。”
乳香扑面,冰娃娃的双乳虽不及韩归雁的硕大,却生得极是秀丽。吴征哪里还能等得及,手臂一勾她的纤腰,张嘴隔着绸碗又舔又吸,片刻间就把衣碗儿染得湿漉漉地。
“好……色的样子。”冷月玦箫音清晰起来,可音律却是大乱,忽高忽低,全是被吴征吸得遍体酥麻,无力掌控呼吸的模样。
“谁让你们这样惹人的。”吴征张大嘴将秀乳吸入口中,将两排牙齿顺着乳肉刮滑而下,叼着乳尖一轻一重地咬着。
轻微的刺痛之中,异样的酥麻酥痒袭击而来,冷月玦气息大乱,箫音越发地散乱不堪。可断断续续的箫音始终不曾完全停下,片刻之后,箫音忽然迸出一串不低不高,似平缓,却极腻人的音符。
乐为心声,冷月玦抵受着胸前的快意,再记不得音律,只胡乱按着箫孔,却本能地吹奏出一曲靡靡之音来。奇妙的是,那乐曲仿佛早已拟就且往返练习多次,今日已是熟极而流。
韩归雁吞吐着肉龙,香唾染得棒身尽湿,含吸舔吮之间发出唧唧啾啾的淫声时,箫音便放得极低,像是韩归雁【吹箫】的伴奏。而吴征重重地揉捏着饱满酥乳,揽腰的大手滑在冰娃娃的股心轻轻一撩,那箫音便立即高亢,仿佛潮汐高涨时的激昂。
“我快没气啦,韩姐姐,玉姐姐救我……”冷月玦一曲奏完,上气不接下气。且吴征两手已像不知怜香惜玉的魔爪一样力道十足,一手将韩归雁的硕乳抓得道道红痕,另一手则探入冷月玦的幽谷,扣着一颗粗糙肉粒拨弄揉搓。
“呜呜……”韩归雁的檀口被肉龙塞得满满当当,不住摩擦生成了浆滑的白沫子正顺着嘴角涓涓而下,遍洒乳肉。自家尚且难顾,又哪里救得了冷月玦?她知道吴征呼吸虽重,情欲也大动,可肉龙却是坚硬又持久,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冷月玦叫得惶急,双手却抱紧了吴征将他的脑门都深埋于胸口,唇瓣边的笑意又甜又腻,分明是一副受用之极的样子。不知方才那一曲靡靡之音的魔力,还是许久未曾欢好的饥渴,吴征目中只能见一片白花花的雪腻,可感官却分外地敏锐,情火也分外地高涨。
韩归雁频频吞吐的快感不说,背后又贴上了一具分外绵软娇柔的身躯来。那身躯紧紧贴着他,以一双弹性绝佳,香脂玉腻的豪乳厮磨着他的脊背。前后俱美就让吴征浑身抽紧,不想身后的佳人还伸出又湿又凉的小舌在颈后点舔戏扫了好一阵,豪乳厮磨着转向前胸,再一路往下……
“瞿姐姐……痒……”冷月玦酥声曼吟,娇躯忽而向后软倒。吴征这才得以重见天日,只见瞿羽湘攀住冷月玦的香肩,也从身后紧紧贴住了她,红润的小舌正绕着冰娃娃的耳廓打转。——她未得韩归雁许可不敢贸然亲近,可冷月玦对此并不十分排斥,情动之下小心地一试,不想冷月玦居然颇有乐在其中之意。
此时玉茏烟也已跪在吴征身前,她将吴征的一条腿夹在豪乳中央,伸长了脖颈正在小腹上细细密密地亲吻。她身上所着内衣又有不同,大有情趣,那薄薄的布片虽也像一只布碗搂住了豪乳,顶端却开了一个大洞,使得丰满的豪乳爆出了一半还多。至于下身原本该遮掩幽谷的内裤,则被剪去了一大块形似一分为二。裂开的缝隙像一条沟壑,两边残存的布条勒紧了臀肉,却让中央暴露出萋萋芳草,更让腿心幽谷被勒得更加饱满鼓胀。
她的绝世凄艳正适合这一身,这样的女子,本就该被直截了当,毫不怜惜地狠狠征伐,看她不堪承受,听她婉转哀鸣。更何况这一身性感之极的情趣内衣,选用了神秘的深紫色布料,天底下绝没有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但吴征居然没有暴起将她按倒,不管不顾地进入她的身体。反而抽着凉气道:“玉姐姐,快……”
他的目光如此期盼而热烈,又死死地控制着自己,像在等待着什么发生。玉茏烟左右摇晃着香肩,将豪乳夹着小腿摩挲,含羞带怯地递去一个眼神,凑过螓首,吐出香舌,向着韩归雁春葱般修长的手指一勾,再一勾。
舌尖绘出优美的弧线,勾开韩归雁的手掌,露出大半根之前被握着的肉龙来。玉茏烟伸舌相就,以舌尖点在棒根处打了两个转,不快不慢地滑向顶端。
龟菇被韩归雁所占据,玉茏烟全没停下的意思,韩归雁一时无奈,只得张口吐出菇首让了出来。不防吴征急道:“雁儿别停……”
韩归雁不知如何是好,可吴征焦急之中已按住她的螓首推向龟菇,恰巧此时玉茏烟堪堪舔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