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就此一人一半,将龟菇分含在口。吴征爽得嘶嘶连声,玉茏烟香舌软如棉又技艺非凡,知道吴征兴致高昂,此刻正对着龟菇的每一分敏感尽心舔扫。韩归雁措手不及,可含吮肉龙已有好一会,此刻也是在本能地吸吮舔舐。
韩归雁的香舌极具弹性,每一下都力道十足触感鲜明,而玉茏烟的则绵软无比,轻柔得像一坛温水将棒身包裹。不说两根触感大异的香舌一同舔洗的美妙滋味,光是两位绝色佳人一同伏在胯间都是难以把持的刺激与美妙。
“可美得你了么?”韩归雁白了吴征一眼。从前与瞿羽湘二女同床时,吴征便有许多这样的渴望。可一来瞿羽湘对肉龙十分恐惧,要她舔一舔简直像要了命。二来韩归雁也没有与女子过分亲热的嗜好。说是二女同床,实则吴征罕有品尝到一同服侍的滋味。
玉茏烟今日大胆的举动便没了瞿羽湘的忌讳,且她的容貌在吴府里是最容易让人产生亲近之感。那楚楚可怜,毫无攻击性的容貌,也打消了韩归雁的一些抗拒之意。两人各占据了半根肉龙,不住以冰凉的小舌来回摩挲。
韩归雁只觉耳边全是又娇又柔,忽缓忽急的喘息,有些来自正亲昵的瞿羽湘与冷月玦,有些则发自与自己口中。肉龙的热力与粗硕一样熏蒸着自家的情欲,两只春葱玉指往复拨弄着肉花,那里也早已一片泥泞。即使冷月玦无力再吹奏那曲靡靡之音,小腹中的火焰依然熊熊燃烧,烧热了胸膛,烧热了脸颊,烧得目光都已迷离。
“玉姐姐真好看。”女子的柔美与肉棒的狰狞极具反差,贴在一处时一眼看去惊心动魄,又把目光仿佛被吸住了一样死死抓牢,怎么也挪不开。韩归雁只觉玉茏烟喷吐着香甜的气息,抢着与肉龙的腥膻味儿一同钻入鼻端,越发觉得她凄美娇艳,令人怦然心动。
“还是雁儿漂亮,又英武,又妩媚,姐姐就没用得很了。”玉茏烟舞动着香舌含混不清道。
二女的鼻翼均在微微张合,喘息又急又香,彼此之间已嗅得多时,且同吮肉龙时难免交叉而过碰在一起。从初始还有些戒心,现下这点不适早抛到了九霄云外。玉茏烟话音刚落,肉龙便忽然抽离得不知去向。二女惊愕着不明所以,想也知道吴征现下受用得如登云端,心里还志得意满,他怎舍得停下?是什么让他下得了这么大的决心?
尚未回过神来,吴征已伸出两手分抵在韩归雁与玉茏烟的脑后一按。二女登时呼吸相闻,唇儿相凑,比方才同吮肉龙还要亲近得不知多少。
韩归雁的凤目陡然瞪大,羞怒之中又有几分恐慌,耳听得吴征得意道:“互相夸来夸去,不如亲近亲近来得实在。”她刚想挣脱,好好给这个得寸进尺不知足的坏郎君一个教训,口中却被一股香浓的热息冲入,旋即一只表面冰凉,贴上后又透出丝丝热力的小舌侵入檀口,准确地卷住了自家的三寸丁香。
侵入的小舌灵动无比,只一勾就将自家的丁香勾去了半截。两瓣樱唇顺势夹紧,那小舌就此抵着丁香嫩尖打转,一阵阵强劲的吸力之下,小舌仿佛一团柔云般绵软缠卷。光是这一下就让韩归雁骨酥筋软,居然提不起半分抵抗的气力。傻了一般半晕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个奇秒的念头:男子被女子吮吸棒儿就是这般美妙滋味么?
相比之下,与吴征舌吻时滋味当然美妙,时而温柔时而粗暴,韩归雁乐此不疲。但男子的舌头绝没有正挑逗自己的这一只如此香软。那是截然不同,却又旗鼓相当的美妙,韩归雁心中虽觉不妥,竟然不忍拒绝。
玉茏烟调情手法之高超,不仅是对于男子,对女子的身体也是洞若烛火。以一嘴香甜熏得韩归雁目眩神迷的同时,不经意间一抬手已勾开仍挂在女郎右乳上的三角绸布,令一对儿蜜桃美乳大展光华。
美妇一手把着可怜巴巴的肉龙,以龟菇抵着乳尖转着圈。那乳尖正嵌在马眼缝里卡住,被揉得东倒西歪,一股股电流电得韩归雁玉躯更酥。另一手则探入腿心,以两根指尖分开花唇,中指在蜜缝里划了两下饱蘸春露,像口中小舌一样灵活地钻进幽谷里。
韩归雁娇躯连连发颤,万万想不到玉茏烟调情手法如此高超,对女子身体洞若烛火的同时,女儿家别样的温柔滋味也让她抵受不住。
二女唇舌交缠,健康有力的韩归雁竟被娇弱的玉茏烟杀得连连败退,一身娇软无力间,胯下幽谷传来手指搅拌花汁的咕唧声——那是汁水足够丰沛时才特有的声响。
冷月玦与瞿羽湘也停下了亲昵,被吴征一左一右搂在怀里。肉龙陷入饱满香滑,弹性绝佳的乳肉里,一片香脂玉腻的触感让吴征美不胜收。他半是畅爽,半是感慨般叹了口气,在冷月玦额头一吻道:“玦儿今日怎地不馋嘴了?竟能忍到现在。”
冷月玦扁了扁嘴,忍不住又伸舌在唇瓣舔了一圈,摇头道:“好想吃,可是,韩姐姐和玉姐姐亲得这般好看,人家只好忍着,好多看一会儿。我说实话你莫生气,女子间亲热,比男女之间美上许多。”
“深有同感!深有同感!”吴征大点其头赞叹不绝道:“女子之柔美加在一处,便是美不胜收了。”
“韩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