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字马,即使以女郎的修为能毫不费力办到,用这个姿势破瓜势必要多受苦楚。
“婵儿……”他低声唤她,嗓音喑哑灼人,磨砂般掀起她娇躯上连片的轻悚。龟头的前端像被湿热的小嘴噙住,过于细小的唇瓣夹人甚利。那异样的绵软根本无法抵御男儿的坚挺,他缓缓挺进,如戳穿半固半液的温热牛油,杵尖没入的程度已超过一个指节,差不多就是玉户撑挤开来的最极限。
蚕娘呜咽一声,像被利刃插进玉户,剧颤昂起,笔直的双腿被男人的臂膀继续前压,膝盖几乎抵住肩膀。
“你来……”她媚眼如丝,轻声道:“要了我……”
轻渺的气音无比诱人,摧毁了耿照的最后一丝理智,他无法自制地向前一挺,胀大的龙首埋入穴中,接着是粗长的肉棒,一分分、一寸寸……徐徐前进着,如池中塞进手指时那样。这是耿照平生所历最最紧凑的穴儿,难以形容的强劲肌力,却透过嫩如婴肌的腻滑膣管施展,过于细小的皱褶相对于椽柱般的粗大阳物毫无阻力可言,滑顺得像摧枯拉朽一般,明明满地荆棘,却无一霎稍有阻滞。
蚕娘张大了嘴儿却发不出声音,随着巨阳寸寸贯入,娇躯不断绷紧,最终攻城槌贯破了层层阻碍,直没至底,她才颤抖着吐了口长气,喃喃道:“好胀……”
耿照压着皓腕,前前后后动了起来。悬殊的身形很难用别的姿势,即使是男上女下的传统位,满入时女郎的小脸差不多就在他的胸前乳间,便完全拔出,两人也无法平视;与其说耿照摁她的手,当不如说是以此支撑身体,避免压坏了女郎。这个姿势像是双重囚锢的交缠刑架,只有抽插是出入自由的,既怪异又淫靡,所有的破坏与抵抗都集中在这里,快美也
是。
蚕娘呜咽着抬起小脸,耿照向下折颈,两人才能勉强吻作一处;他看不见他俩交合的部位,想不通自己为何没把女郎捣得血肉糢糊,乃至四分五裂,但前所未有的紧仄配上前所未有的泥泞湿滑,一挺到底时,肉棒像把紧窄的肉壁寸寸推开、撑挤至极;拔出时,却又如勾肠般直欲将花径连肉拉离。
女郎只觉一下被塞得满胀欲裂,一下又被刮得魂飞天外;捣入花心时的酸麻肿胀,勾拉蜜膣的提心丝痒……呻吟叫唤都不足以抒发那股逼命的销魂之感,身子最深处像是有什幺要崩溃了,她却无法停止这股危险的感应。男儿仍一下、一下地刨刮着她,撞得淫水飞溅,花唇红肿。
“啊啊……要来了!不要……呜呜……放过我!啊啊啊啊————!”
耿照屈腿踮足,如青蛙般支起身,捣得更深更狠。无法自停或移转的快美突破了女郎的认知极限,将她抛上了前所未至的极乐巅顶,拔尖的浪叫声倏然一停,就在耿照二度出精的同时,一股晕凉凉的清冽甘泉蓦地涌出玉宫,渗入紧缩的蜜膣里的每一处,滚烫的浓精与阳物被这股奇寒阴元一浇,阳躁之气忽然宁定下来。
耿照只觉通体舒畅,脱力趴倒之前,依稀听得女郎喃喃道:“原来做女人……是这样的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