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肌肤,手感简直妙不可言。
即使完全硬挺,蚕娘的乳头也不到半颗红豆大小,艳若红梅,在玉白的肌肤上益发显眼。耿照唯恐拿捏不住轻重,咬疼了她,连同一片指甲大小的乳晕一并轻轻含住,还未吸吮,蚕娘乳上便已泛起大片娇悚,就连鸡皮疙瘩,都细嫩得教人爱不释手。
“这里不行幺?那我换个地方。”
他松开湿濡晶亮的右乳尖,蚕娘紧绷的小腰还未放松,耿照已衔住左乳尖端,入口嫩似酥酪的扁小豆粒被舌尖一搅,迅速硬起,但也就是膏脂与软筋的区别,饕家能辨两样滋味,甘美适口处却无不同。
“啊!那里……那里也不行!啊……”女郎娇喘着,继续轻扭娇躯。
耿照爱极了她无助的模样,蚕娘本是搂他脖颈,男儿滑至乳间之后,她一度改抓他的头发,细小的指尖插进少年的发根深处,揪紧时既疼痛,却又有着难以言喻的搔刮之感,令他颈背不由一悚,下身益发硬得厉害。
他多盗红丸,明白应该更有耐心,体贴温柔,无奈火蝎内丹
在体内蒸腾不休,再加上温泉催逼,不啻于外部又添一只火炉,要是在插入时失去理智,岂非不妙得紧?强抑住流连的念头,继续向下探索。
蚕娘的腰枝是双掌一合,拇、中二只能轻易抵碰的细小,自两座厚厚的泪滴形沃乳下行,可略见胸肋间的阴影起伏,再滑顺地接上腹部的肌束线条,浑无余赘,“力”与“美”在女郎身上达到了至极的完美和谐。
耿照忍不住想:天覆神功若能夺天之功,重塑形体,那这具胴体无疑是为了战斗所衍出,只是恰巧美得教人难以移目罢了。
女郎的肌肤细嫩到看不见汗毛,然而腿心所夹成的销魂三角之间,覆着浓密的萋萋芳草,耿照本以为是与眉发一致的灿银,蜷曲的茂盛细茸却更近于淡金,将腿心肌肤衬出一抹粉色酥红,宛若婴肌,无比诱人,与胀红的小脸乳尖同列浑身上下最艳之处。
蚕娘被他啃舐脐下时,便知男儿意图,死死抓他后脑发根,扭腰强笑道:“你小子莫乱来!那儿是出尿水的地方,你拿嘴碰了,休想再碰……碰我的嘴儿!”见少年不再下移,这才约略放心,见他似欲抬起头,松开纤纤十指,单手反攀池缘,另一手抚他面颊,忽觉脸烫如沸,小脑袋瓜里一片烘热,自从少女时期之后,已不知多少年未曾如此怦然心慌,但面子可不能不要,忍着羞意,咬唇笑道:
“乖!听蚕娘的话,蚕娘疼你。”
耿照忽然一笑。不知怎的,这一笑在月下水雾间看来竟有些邪魅,却不是不好的那种。“不拿嘴碰,拿别的可好?”双手忽掐住她那甜瓜也似的结实翘臀,猛地将女郎的下半身抬出水面,低头埋入她两腿之间!
“呀!你、你做什幺……混小子……啊……”蚕娘连他是何时将魔手滑至臀下的都没留神,本能反手抓住池缘,这个姿势反而令耻丘向上昂起,倒像她自己将下阴凑到了男儿嘴畔。
她的臀股即使浑圆紧致,肌束结实,然而尺寸之小,委实用不上两只手,耿照此举更多是以强壮的臂腋卡住她的大腿,勿令挣扎逃去。果然女郎双腿大大分开,雪丘拱起,腿心子里的秘处在月下一览无遗,瞧得耿照不禁一怔,差点忘了动作。
蚕娘的身长较其外表的模样,最少等比缩小了三成以上,连瓜实般的沉甸巨乳都能缩成大橙般的玲珑尺寸,耿照早有看见一只小巧酥蛤的准备,岂料映入眼帘的却是条不到一寸的黏闭蜜缝,外阴与其说是饱满,更近于婴孩似的沃腴肉感,连色泽都是粉酥酥的浅橘,完全没有充血后彤艳艳的、充满色欲的那种深浓暗沉。
晶亮腻滑的缝里夹着两抹娇脂,被水光映得微显透明,蛤顶应是阴蒂露出的部位因太过细小,只依稀亮出一点肉芽也似的嫩肉,猛一瞥就只有一条缝而已,衬与淡金色的细毛,明明是个具体而微的完熟阴部,却给人强烈的幼体之感。
耿照以鼻尖轻摁着蜜缝顶端,即使温泉带着淡淡的硫磺气息,女郎的阴户仍是出乎意料的好闻。她并非全无气味的体质,体液黏膜的味道却异常清冽,较之于血肉,更接近花草浆果。耿照轻啄玉户一口,硬生生忍住含进嘴里的冲动,舌尖顶开了闭合的肉缝,搅得淫蜜滋滋作响。
“啊!好刮……好刺!不要……啊啊……那里不要……啊啊啊啊————!”女郎的斥责在转瞬间便成了浪吟尖叫,结实有力的大腿肌绷紧,本欲用力夹起,无奈男儿的头颅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仿佛腿间摆了只石鼓般,根本夹不起来,只得死死攀住池缘,抽搐似的挺动着柔韧的腰枝,浪吟很快只剩下似欲断气的粗浓喘息。
她运功刺激蜜膣乃至阴唇阴蒂的法门,怕是独步古今,自天地间有武学一道以来,从没有一位宗师级的绝顶高手会往这条路下功夫钻研。真气殛体可内可外,无所不至,所发掘的快美既深且久,毋须配合男子,想怎幺玩便怎幺玩,当得“完美无缺”四字。
而与真实交媾最大的不同,在于真气殛体绝不会痛——至少用在自己身上时不会。人有在无意识间避免疼痛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