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什么,我哥能看,我不能吗?”
余舒听到男人啧了一声,蹲了下去,对着他大张的双腿看去,湿漉漉的穴眼被戏谑的目光上下打量,忍不住叫出了声。
“怎么这么湿啊。”
祁潜若有实质的目光从穴眼往上,落在红肿的乳头上,余舒已经夹不住它了,手指只能虚虚地落在上边。
“哥,打个铃铛吧。”祁潜没有在和余舒商量,半蹲着,抬头看向祁池,“玩起来还会响。”
“不……”
余舒往后缩了缩,脚踝被握在手里,扯了回去。
翕张的穴口险先砸在男人的俊脸上,穴眼像是能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害怕地不停收缩,淫水直流。
淫水喷溅到alpha的脸上,祁潜也不恼,擦了擦脸,“说你水多,还乱喷。”
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湿润紧实的穴肉一下就咬住,手指搅弄着软肉,捻着薄薄的穴肉,在穴眼里不停探索。
“啊——”余舒忍不住地轻呼,下意识地拉住祁池的衣角,双腿却被掰开,湿淋淋的穴眼一下下地吞吐着手指,发出黏腻的水声,腰身发软,发颤的双腿带动着穴口也在微微发抖。
像是被捉弄坏的情趣玩具,一股一股的淫水往外喷溅着,祁潜被喷湿了一脸,也不停手,嘴角挂着笑,手指插着肉穴,捣烂着乱喷的软肉。
穴肉达到高潮后,不停地绞动,手指感觉到一阵阵的收缩,抵着高潮时的紧缩,狠狠地插到了底,刮蹭着肠壁,带出水来。
“啊啊啊啊……”
高潮后还来不及疏解就又被带到下一个高潮,更为猛烈的快感席卷而来。
“不要……不要……”
余舒顾不得男人的警告,猛地合起来腿,想把作恶的手指带出去,“打开腿。”
祁潜弯曲了手指,手指不停地挖扣着痉挛高潮的软肉,玩得淫水不断乱喷,两条腿被玩得直抖。
“求你……啊啊……”
余舒还在抵抗,被用蛮力掰开,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大摊的淫水,对着刺激得发软的穴肉狠狠地拍了下去,拍得淫水飞溅。
“啊啊!!”余舒不停地想躲,被打得发红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水,手掌都被淫水打湿了。
穴口被打得发麻,又酸又软,一下下地带动着男人的快感,双腿不停地乱蹬着,想阻挡着男人。
祁潜被激怒了,站起身来,大手掐住余舒的腿根,把大腿根握在手里,对着被扇得微肿的穴眼啪啪啪地狠扇下去,扬起掌风,啪啪作响。
余舒又哭又喊,“我错了……啊啊……别打了……别打了……”
穴口要被打坏了……
眼睛哭得红彤彤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祁潜还是没停手,一下下地扇在被扇得肉嘟嘟的肥穴上,每被打一下身体就猛地一颤,腰身酸软,高潮般的刺激得不停地发抖,随着最后的一巴掌,穴眼爆发似的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哗啦啦止也止不住地往外喷着水。
“真骚,被打还能爽。”祁潜瞧着余舒爽得似乎要背过去气了,舌尖挂在嘴边,胸膛不停起伏。
大手上的淫水顺着指尖往下流。
一旁的祁池就静静地看着淫靡色浪的一幕,无机质的瞳孔盯着人还在喷水的穴口。
祁潜笑了笑,对着一张一息的穴口轻拍了一下,像拍击着水面,发出声响。
“骚穴,就是应该要被扇到喷水。”
“哥,还可以这么玩的。”
如果祁池之前没懂,现在他懂了,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古板,极守规矩的当家人发现了这样也能使他的小妻子爽到。
余舒半天才缓过劲来,上下都抽抽噎噎地流着水,红肿的穴口颤颤巍巍地抖着,像是糜烂的花骨朵。
他抬眼就看到两人若有实质的目光,盯着发颤的穴,像是兽类狩猎前会牢牢地盯住猎物。
并起腿来往后缩着,只是大腿根部还留着淡红的掐痕,淫水沾到根部,沙发上都带着一大摊透明的淫水,大腿根带过抹上了一层水渍,看起来十分色情。
祁潜瞧着余舒怕得不行,倒没有想着现在就给他开苞,不急,一层一层地剥开羞赫胆怯的表壳,一点一点地涂抹上颜色,这才是品用最好的方式。
兄弟俩倒是想到一起去了,要把余舒调教成最好的姿态,乳肉,腰腹,臀肉,都玩成最漂亮的模样,稍稍动起来就摇曳生姿,微肿泛红,这样玩起来才会是最尽兴。
倏然,祁潜的目光凶狠,盯着oga胯下垂头丧气的性器,啊,怎么会忘记了这个。
余舒瞧着祁潜眼神不对,用手捂住,疲软的性器射了几次,垂在胯下。
祁潜看着人的举动,没有说什么,笑了笑,倒像是有了新的玩法。
那天后,余舒像是被两人吓到了,把信息素阻隔贴粘得更牢了,整日都躲在小阁楼,下人叫下去吃饭,都等到男人们不在了才敢去。
明明这个世界里他是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