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什么模样,穴口大张,敞着穴露出给alpha。
“帮你什么,帮你扣跳蛋?”祁潜嘴上说着不明白,手却格外诚实,伸出两根手指,在穴眼里探了探。
“吃得好深啊,骚老婆,手指都勾不到,”祁潜明明都摸到了,勾着跳蛋重重地按在前列腺。
余舒被刺激得猛地一抖,险先从桌子上摔下去,含不住的口水直流,含含糊糊地说着:“不要……不要……”
祁潜用跳蛋磨了磨肠壁,余舒前边的肉棒又射了,桌子上糊了一层几近透明的精液。
不玩了,祁潜还没操进去,别给人玩得射不出来了。
扣出跳蛋,硬得发疼的肉棒急不可耐地操到了最底,啪叽一声,狠狠地撞到了花心。
啊啊啊啊———
余舒的手指撑着,才不让自己被撞得掉下去。
啪啪啪,肉棒一下下飞快地插着穴,又湿又软的穴像口喷泉,咬得祁潜尾椎骨直发爽。
每插进去就能捣出一大摊水渍,哗啦啦地喷湿桌面。
肉穴被肉棒惩戒着乖顺极了,软乎乎地舔舐着肉棒,没有脾气地吞吐着。
余舒被操得咿呀咿呀,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求饶:“太重了……要破了……”
啜泣咽哽声伴随着肉棒操穴的声响回荡在办公室里。
“不操重一点能满足了骚老婆的浪穴吗,”祁潜瞥到一边皱巴湿哒哒的内裤,话里带着醋意,“内裤都能让你玩爽了。”
“浪荡老婆,”啪,祁潜怨气冲冲地扇了一巴掌肥臀。
祁潜丝毫没有想着是谁把内裤塞进臀缝里的。
啊啊啊!!
祁潜大手握着余舒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被淫水打湿的紫红粗长的肉棒在穴里进出。
祁潜迈着步子,紧实的腰腹不断用力,囊袋拍击着穴口,啪啪啪地凿出声音。
这样的姿势鸡巴操得更深了,大腿被抬到腰身上,被折叠的身体像是更能感受到肉棒的抽插,肠口似乎要被戳坏。
可怜的oga连尖叫都发不出,屁股被狠狠地按在肉棒上,指尖掐着祁潜的手臂,脖颈不由地伸长,哭咽咽地喘气。
听得人不由地心颤,但不包括着祁潜,余舒的哭叫像是一剂强有力的春药,鸡巴更加亢奋。
硬挺挺地撞着柔软的花心,“哭大声点,老公想听。”
祁潜的步子迈得大一些,余舒就像触了电似的猛地一抽搐,肉穴已经被操得像失了禁一样,淫水四溅。
喷射而出的穴水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滴落在地上。
“骚老婆,地毯都要被你喷湿了。”
祁潜逗趣着,漫不经心地抬高了人的大腿,颠了颠,陡然空虚的穴再被抽出的肉棒猛地捣了进去。
啊啊——前列腺被狠狠地戳过,余舒一下就被操失声了,咽喉里吐出不成声的音调,扬起的脖颈显得人脆弱得不行。
劲腰飞快耸动,捣弄着花穴,颤巍巍的肠肉喷湿了一大摊地毯。
“夹紧了,”肉棒将穴捣出细细的白沫,粗长的性器卡住生殖腔,随着余舒身体猛然一颤,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后穴。
怦的一声,余舒被抵在办公桌上。
溢出的白浊精液顺着大腿根滴落,地毯上混着两人的体液,淫靡,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老婆,”祁潜扶着余舒的腰,余舒的脚踩在祁潜的皮鞋鞋面。
“我想射在你的腺体上,”祁潜忍不住舔了舔人的腺体,“好不好?”
余舒的腺体和信息素对祁潜来说都有着巨大的吸引力,想涂抹上精液,想揉搓着泛红,想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余舒是他的oga。
“嗯……”
余舒低低地喘着气,身体软得像一滩泥,全身发软,快感在骨髓里穿梭,刺激得祁潜轻轻一碰,余舒就忍不住叫唤出声。
得到了人的同意,祁潜抽出肉棒,余精涂抹在腺体上。
啊啊啊……腺体隐隐发热,余舒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肉穴里的精液流了出来。
余舒被按在桌子上,腰腹紧贴着桌面,祁潜从身后环抱住人。
“老婆,老婆,”祁潜轻轻抚摸着人的腺体,像认了主的猎犬嗅着主人的气味。
两人结合的信息素溢满了屋子,紧紧贴合,永不分离。
“插深点……嗯啊……”
“已经全部插进去了……啊啊小穴吃不下了……”
余舒靠在电竞椅上,白嫩的大腿根被黑色的分腿带束缚着,防止余舒挣脱开来。
“小穴要被插破了……”
余舒忍不住发抖呻吟,眼尾湿洇泛红,不堪其扰,小穴舒服得下一秒就要高潮。
“嗯呜呜……谢谢<小骚穴痒了>送的跑车……”
余舒爽得想合拢双腿,处子穴被粗黑的按摩棒操进去,抵在穴心震动。
但他不能,他要大敞着双腿,把那口已经被操得湿淋淋,还不停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