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oga射出来的精液,“爽吗,射一次应该不够吧。”
祁池还没走到客厅,就感受到空气里一股微辛的薄荷味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伴随着人一声一声的哭喊。
“阿潜,别玩得过分了。”祁池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在跪在地上的余舒。
精液射了一地,疲软的性器在空气里一跳一跳,往外吐着空气,后穴里的淫水打湿了地板。
“哥,来瞧瞧,”祁潜的手抚上人后颈上的腺体,手指在腺体上点了点,“你的妻子流了很多水。”
腺体堪比于oga第二个的生殖腔,男人的手指只是在上头碰了碰,就激得余舒浑身发软,只能在alpha的手心里不停地呻吟哭叫。
“你听,多会叫。”
余舒绷直了身体,腺体在祁潜一下下的揉搓变得发烫。余舒不敢去瞧祁池的表情,低着头,尽力地想压抑住呻吟。
被祁潜发现后,“他还想给你留一个好印象呢。”
祁潜拍了拍人的乳肉,“抬起来,让我哥看看,”乳头挺在外头,薄薄的胸膛上镶嵌着两颗淡粉的肉粒。
“喜欢我哥啊?”祁潜一下一下地拍着乳肉,把雪白的乳肉扇得红肿。
余舒不敢去躲,从小就被教导着要伺候好他的alpha丈夫,他已经没有了信息素,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丈夫满意,他会被赶出去的。
祁潜就看着人眼里噙着泪,也不敢躲,“这么可怜啊。”
“可是看到你这样,我只会更想欺负。”
祁潜抬眼看到祁池已经向楼上走去,丝毫没有为青年停下脚步,起了心思,“这样,你去我哥的屋子,要是能让我哥不把你赶出去,我今天就放过你了。”
祁潜没有听到人答应,歪着脑袋低笑几声,手指拧着人的乳头,扣弄着乳孔,玩得乳头都肿了一圈才放手。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吧。”
“小婊子,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我就给你这乳头打上孔,锁在这,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你因为发骚被我罚了。”
在alpha强权世界里,alpha丈夫有权利处罚和管教妻子。
“想吗?”祁潜手指在乳头上点了点,“不想就去。”
余舒站在祁池紧闭的房门前,在祁潜的视线下敲了敲门。
“进,”祁池像是能察觉到是谁。
祁潜挑了挑眉,给余舒使了个眼神。“祁池,”余舒喊了一声,祁池抬眼。
祁潜没有让余舒穿上衣服,所以祁池看到人肿起来的乳头,大腿根上还带着透明的粘液。
祁池一下就能猜出人来的用意,“跪着,你没有资格站着,”祁池瞥上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祁家娶了个没有信息素的oga,圈里公知,祁池不在意这个,但他的妻子要守规矩。
祁潜像是能猜到oga会跪在门前,站在门后,释放着信息素,逼得青年发出一声声的低吟,隔着门祁潜都能听到。
祁池冷冷地看了过去,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余舒已经跪都跪不住了,两颗被玩得红肿的乳头一摇一颤的,大腿根部都跪不稳,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咬着唇,像在尽力去抑制发出的呻吟。
“我准你叫了吗?”
“滚下去。”
他抬眼看着青年没有动作,双目失神,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打捞起来,湿漉漉的。
祁潜在外头加重了威压,余舒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指尖扯着地毯,“啊啊啊……”彻底压抑不住的呻吟一下传遍了房间。
祁池走上前,就能看到人发抖的身体,就连臀尖都直发颤,穴口不停地翕张,像要吞吐进东西。
淫水连臀尖都打湿了,裹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渍,最明显的穴口已经是湿透了,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水。
祁池居高临下地看着,看着oga因为信息素不停地高潮,锐利的眼神在青年的脸上来回扫视,已经含不住口水,口水挂在唇角。
祁池没有喊停,门里门外的两个男人都能感受到余舒不断地被快感冲击,一点点的玫瑰香弥散在两人的鼻尖,轻轻一嗅,就能闻到。
除去薄荷味,余舒似乎能闻到一点雪松味,冲散了一点微辛的薄荷味,他抬头,看到alpha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余舒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祁池。”
两种浑然不同的顶级信息素相互交织,对抗,可怜的是瘫软在地的余舒。
祁池的信息素相较于祁潜的极强掠夺性,更为强势威迫。
祁潜觉察到不同的信息素,轻笑了一声,耸了耸肩,转身走了。
祁潜走了,屋里雪松味的信息素还是没有消散,强势地充斥在整件屋子里。
祁池听着人一声声的低喘,“喜欢叫?”
在oga面前泄露信息素是件极为不礼貌的事情,不符合祁池事事追求规矩的信条,但眼前的人是他的小妻子,一个只会躲着他的小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