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溢。
被单上已经没有一块干的,柱身也被淫水打湿,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水。
腰身不断发抖,红艳艳的臀一抖一抖的。
“老婆真棒,”祁池松开了余舒的舌尖,余舒半截舌尖挂在嘴边,已经爽得说不出来话,胸膛不停起伏,祁池一下下地拍着余舒的后背,“老婆好会喷啊,要不要看一下?”
祁潜把余舒转了过来,两条腿挂在腰腹两边。祁池让余舒看着,紫红粗大的性器一下下地凿进去,囊袋拍着穴口,拨出刮蹭着肠肉,喷出一大摊的淫水。
余舒被刺激得身体发软,穴肉紧缩,腰腹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好像能瞧得见性器的雏形。
余舒想转过头,被祁池掰了回来,“为什么不看呢,多好看,穴一直在哭,水流个不停。”
啊啊啊啊!!
祁池的手摁在腰腹上,稍稍用力,像要把淫水排干净,余舒被刺激得下身像失禁一般,淫水哗啦啦直流,止也止不住。
又被性器顶了回去,凿出水声,淫水被堵得不上不下,穴里好像都是流出来的淫水,性器每一下都像是凿在水里,穴里湿润润的,性器被泡着加快了速度,一下下都捣出了声音。
“老婆,要不要摸一摸,”祁池握住余舒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腹部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余舒似乎能感觉着不停地被撞击着。
祁池让余舒的手一点点用力,能更好地感受到,挤压着穴里的水。
啊啊啊啊———
又湿又软的穴肉不断抽动,倏然腰身猛地一颤,穴水不断喷出,缩紧的穴肉逼得性器射出了精液,一大股又急又烫的精液灌满了生殖腔。
余舒被爽得身体一抽一抽的,痉挛不止,腰身不断起伏,双目失神,涎水流到唇边。
祁池和祁潜都直勾勾地看着穴水不断喷溅,打湿了被单。收紧被撞得泛红的穴口一抖一抖的,往外一直喷着透明的穴水。
“老婆好棒,”祁池一下下地拍着后背。
祁潜听到,舌尖顶了顶腮,“什么老婆老公,恶心。”
祁池置之不理,眼睛已经盯着余舒吐在外头的舌尖,脖颈也红了,抑制贴也盖不住信息素。祁池低着头,埋在余舒的脖颈,嗅着信息素,“老婆,好香。”
番外
陶元青被祁池赶了出去,被赶出去之前,陶元青还不死心地叫嚣着:“你们都会后悔的,我才是最适合你们的oga。”
祁池不去管他,就听着人狂吠,他要早点回去给余舒庆生。
不受重视的oga连一个明确的出生日期也没有,证件上草草地标着都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祁池想给余舒办个生日会,把前十几年都没过的,都给他补齐了。
余舒一觉起来就觉得气氛不对,像两人背着他在谋划着什么,但也没有去细想。
祁潜也穿了身一件西装,还问着余舒,“好看吗?”
“好看,”西装笔挺,又打着醒目的耳钉,两种迥然不同的气质融合在祁潜的身上,也不显得突兀,更显得人凌厉逼人。
“那就好,”祁潜可不想一会和余舒拍照的时候被他哥比了下去。
祁潜都发现了余舒明明就是更偏心他哥,他哥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余舒在的时候总是装出一副人畜无害,满心满眼都是余舒的样子,余舒又很吃这一套,他要是再不做出什么改变,这个家都快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其他话余舒也没来得及说,祁潜对着余舒说:“走吧。”
等在门口的祁池看到穿戴整齐的两人,祁潜换上了平日里都不会穿上的西装,余舒也被人打扮好了,“老婆,”祁池往前走了几步。
现在的祁池早就接受了叫余舒老婆,要是放在平日里只有敢在易感期才会叫。他可以借着易感期,对着人又亲又舔,抱着余舒睡觉,头埋在人的脖颈里。易感期过后,他又拉不下面子来,结果被祁潜捡了便宜,让余舒跟祁潜睡了好几个晚上。
现在祁池就知道了,会叫的alpha有老婆,叫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反而有老婆抱。
“嗯,”余舒还是有些想不通,两人为什么会放着更适合的oga不要。
但他很快就被人带到的商城里的琳琅满目的物品分去了注意力。alpha强权世界里,oga充其量是一个生殖工具,早早地就会被录入信息素分配系统,匹配到信息素最适合的alpha,便会被确定下来,提前做好伺候丈夫的准备。
至于余舒这样信息素残缺的oga,地位更是低下,如果不是阴差阳错,他应该就被家族早早地抛弃掉。
他还没见过这么多漂亮的物件,祁池看着余舒眼睛亮晶晶的,发出小声的惊呼。
长在庭院里的小玫瑰也见识到外头的天空,这一天下来余舒高兴得不得了,手一直牵着人,嘴里嘟嘟囔囔的,眼睛像是相机想把这一切都照下来。
他们走到正中央,祁池低下头,眼睛看着人的双眸,对着余舒说着:“老婆,这里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