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做了什么,只见南宫清蓦地咬住唇角,轻哼一声。
潜在水中的麦色臂膀肌肉逐渐虬结,晃动越来越快,溅起了朵朵晶莹涟漪。
“嗯”南宫清夹紧双腿,两手虚虚握住股间手臂,由坐改为半跪,腰抖得越来越厉害。
阎洛换了个方位,两手一前一后同时进水,侧头叼着小巧圆润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捻磨:“叫我的名字。”
“阿洛”呼唤出口后,面若桃花之人忽然身体紧绷似弓。一股股白浊在水中迸溅飘散开来,混淆入不知名的透明淫液,潺潺交缠飘绕。
阎洛将软倒下去的人捞出来,擦净水滴,拥抱着翻身上床,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南宫清缓缓清醒过来,半撑起身子,缕缕湿发掉落肩头,和阎洛同样湿漉漉的发丝缠绕在一起。
股间杵着一根粗壮火热的阳物,在殷红的花唇处来回磨蹭,几下便擦得花瓣缓缓绽放,涌出淙淙蜜汁,染得腿根一片绯红油亮。
“师尊,用下面的嘴吃给我看。”阎洛吹气如兰,在南宫清耳边轻声蛊惑。
南宫清咬唇摇头,这人偏爱在做这事时叫他师尊,着实恶劣。
“里面不痒吗?把弟子吃进去,操操便好了。”粗大的龟头顺着肉缝哧溜一下顶进淫荡的小口,却立即拔出来并不深入,不断弄出“啵”“啵”的声响,听得南宫清愈发面红耳赤。
不消片刻,花穴淫水泛滥开来,被玩弄得越发狼狈不堪,染得空气中满是甜腻带涩的香味。尽管如此,阎洛却依旧好整以暇地在穴口动作,半分没有让步的意思。
忍了又忍,南宫清慢吞吞直起腰,跪在阎洛身侧,纤长如玉葱的手指轻轻握住青筋遍布的肉棒,抵住早已空虚难耐的小口,身子缓缓下沉
前面高高翘着脑袋的小南宫抖了抖,落下一滴粘液。
“不行了”南宫清胸脯激烈起伏,紧蹙眉心,泫然欲泣地看着身下的人。肉棒挤开蜂拥而上的层层浪肉,卡在半途停住。紧致的穴口被撑到几乎无色,吃力地咬着中间的紫红肉龙,毫无规律地开开合合,努力适应着被入侵的异物感。
阎洛额头青筋直跳,拳头快要把床褥撕裂开来,汗珠如雨流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上娇艳绽放的人,勉勉强强挤出个笑容:“师尊乖,再往下坐,都吃进去。”
“到底了阿洛”南宫清还是摇头,腰软到支撑不住,虚扶住他胸膛。
阎洛掐了两下眼前挺翘的红缨,而后两手分别抓住他两边膝头,咬牙柔声哄劝:“师尊忍一忍,让徒儿操穿一次,就不会怕了。”说罢,两手突然用力向两侧分去!
只听南宫清凄惨地呻吟一声,捂住小腹蜷起身体,钉在肉棒上的身子不住地颤栗着,口中无意识喃喃:“呜太深操穿了”
阎洛听得气血沸腾,本下定决心让师尊自己动,但却忍不了那么久了,于是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下面,将白嫩长腿扛在肩头,立即飞速地摆动起腰肢。肉棒如鱼得水,在淫水泛滥的穴儿里越操越快,越插越用力,两颗鼓囊囊的卵袋拍得后面同样习惯了插入的小口也饥渴张合。
大掌捂上南宫清紧绷的小腹,能清晰的感受到穴腔内肉棒进进出出的痕迹,次次都直入到底,顶在娇嫩淫浪的宫壁上,划着圈地摩擦搅动。
激情之中,南宫清双手捂住嘴巴,口中却依旧呜呜呻吟,眼泪抑制不住地唰唰淌下。
然而阎洛却并不满足,再次把人翻转过去,令原本清高冷峻的人如淫荡牝马般后臀高翘,张着两口烂熟的淫穴,等着被男人再次贯穿。
抽插间,忽然一根手指借着花穴中流出的淫水钻入了后面小嘴,故意擦过凸起的那点,勾住仅隔一层肉膜的阳物蹭动。
“师尊猜我在你后穴里写什么字?”阎洛俯下身,压着南宫清柔韧的身体,肉棒借助体重一下下操进更深的地方,在娇弱的宫壁上来回摩擦。
南宫清强忍着呻吟,持续堆高的快感早已折磨得他神志不清眼神迷离,只晓得张着两穴尽情挨操,根本无从分辨。
“是骚字。”阎洛又在小穴中重新写了一遍,然后惩罚性地扇了一巴掌肉嘟嘟的屁股,见手感不错,便又尽兴地噼噼啪啪抽了十余下,将两瓣白面团似的肉臀扇得通红发烫,好似两个熟透了的粉桃。
“阿洛不要了”南宫清向前爬去,口中呻吟呜咽,诞水顺着嘴角滑落修长白皙的脖颈,流到胸口一直被冷落的两朵红缨上。
阎洛从床头刻着合欢花的木匣子里翻找出两个桃花乳夹,为南宫清戴上。两粒小巧的乳头连同周围的乳头被高高夹起,俏生生地挺立着。
“疼,不要夹”南宫清回头求饶。
但阎洛却玩心大起,干脆将狐狸尾巴一起拿出,扑哧插入饥渴的后穴,握住了和肉棒一起同进同出地操干亵玩,弄出越来越不堪入耳的淫靡声响。
南宫清哭得不能自已,只能拼命捂住想要高声浪叫的嘴,肩膀抵着汗湿的床褥,却翘起屁股任人操干。
“你太过分了”南宫清已经说不清高潮了多少次,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