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十八,盟前大会日。
卯时未至,天还未明。南宫山尚在沉睡中,层叠翠柏上氤氲着一层淡绿的水气,袅袅如烟,渺渺似雾。
南宫清随着一两声清脆的鸟鸣睁开眼,眨眨眼清醒片刻,将环在腰上的手臂轻轻挪去一边。
身后人受到打扰,咕哝一声,小臂蓦地收紧,将脸埋在他后颈上蹭了蹭。
这么一动,赖在里面一整夜的物什又向里挤了挤,将掉出来的半截塞回shi热的巢xue,半软不硬地重新撑开rouxue深处。
南宫清轻轻蹙着眉,屈起一条腿,提了提腰。
说实话,那东西在身体里过了一夜,后面都习惯了它的存在。如果不是阎洛那话分量太大,让后xue总有总不和谐的撑开感,南宫清怕是都没发现这人如此过分。
阎洛迷迷瞪瞪地睁开半只眼,看着南宫清小心翼翼地摆弄自己,在他快要成功逃脱之时,一个翻身将人重新压在身下,借着昨晚射进去的东西噗嗤顶了回去,带着困意慢悠悠地抽插起来。
未承受过如此轻缓Cao干的rouxue惶恐地翁张着,开开合合不知怎么办才好。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仔细地照料到,过分延长的快感渐渐延伸为搔遍筋骨的痒,绵绵不绝。
“你,别这样”他趴在床上,两肘半撑起上半身,纤长的手指绞紧了素色被褥,面上渐渐染了酒醉似的微红,身体微微颤抖着。
阎洛俯身啃咬他突起的蝴蝶骨,在上面舔吻下新的痕迹,如同画出一道道泛着靡靡之光的纹路。他瞥见窗外依旧漆黑的天色,有种做了一整夜的错觉——从云轩那里分别后,他先回阎罗山去交代了两个弟弟一些事情,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折返南宫山,蛮横地留宿在了最危险的地方。
“不要了你,快些射。”熟悉了激烈Cao干的身体对这种温柔交缠更加手足无措,就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南宫清忍不住向前逃,立即被身后的人按住重新钉回床上,于是左思右想,收紧下腹夹了夹后边。
“嘶”阎洛被嘬得头皮发麻,险些就要泄出来,恼羞成怒地伸了一指到松软嫣红的花xue中,稍稍用力便触到了他最爱的小rou壶。只是一根手指,却在里面搅翻了天。
南宫清轻轻啊了一声,曲起双腿,却被阎洛顺势摆成了跪姿,更加方便大肆挞伐。
锦被从两人身上滑落,南宫清打了个喷嚏。
阎洛摸摸他微凉的肩头,躺平后将人抱在身上,盖好了被子,才开始自下而上地继续顶弄。
rou棒在后xue玩够了,就和手指交换了宝地,挤开竭力护着小xue的充血花瓣,噗呲噗呲地在烂红外翻的小花中自由进出。炽热的铁棒顶开同样被Cao了过久而何不拢的宫口,将里面的JingyeCao成了一团团白沫,飞溅出红艳艳的xue口,不一会便将两人身下弄得一片狼藉。
南宫清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腰上和腿根的指印叠了又叠,重点是下身两处本来经过昨夜就闭不上了,现在又被Cao开,而且都有些疼了心里越发难过起来,歪在人脖颈处默不作声,蔫蔫地承受着。
阎洛见他这个模样,知道他这是被Cao得疼了,一个人开始生闷气,于是乎赶紧在脑海里幻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抱着人动了七八下就急匆匆射了出来。
rou棒终于离开了身体,新灌进去的白浊混着昨夜的,争先恐后涌出来。两个被摧残了又摧残的嫣红嫩xue无法控制地胡乱淌着JingyeyIn水,只要按一下小腹,便淙淙流出来更多。身体的主人有意地收紧几下tun部,然而肌rou放松后,那两处还是缓缓张开,各留下拇指粗细的小口。xue儿里面被粗壮的rou棒捅成了个严丝合缝的套子,甚至细瞧能直接望见红肿的宫口,活像张等着被投喂更多东西的小嘴,一开一合。
自知理亏的人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地涮手帕过来,抱起人在腿上轻柔地清理身体。
指腹上粗糙的茧子磨到了花xue口,疼得南宫清一颤,垂下眼帘看向别处。
阎洛见他这样,不得不说心疼早就盖过了被冷落的不满——左右南宫清就一直是这幅冷冷清清的样子,昨夜做甚非要跟他置这个气呢
南宫清虽也气他白日宣yIn,却终敌不过身体疲惫,昏昏沉沉任他动作,但是穿好衣服后费力地撑起身体向屋外走去。
“卯时刚到,天亮还早,可以再歇息片刻。”阎洛拉住他。
南宫清摇摇头:“晨时不能荒废。”揉揉眼角,眸中Jing明恢复了五六成,装作Jing神抖擞地出去了,留阎洛在身后懊恼地抓乱一头长发。
教内还冷清得很,只有少数值夜弟子醒着。这个时候,就连野鸦扑棱翅膀的声音都会清晰可闻。
南宫清去后山打坐练功,结束后又到书房练字,见到小榻总是忍不住地想躺上去,仿佛已经能够想象出上面柔软舒服的触感以及全身肌rou放松时的销魂感受
不行,不能这样,即便是独处时,也要谨言慎行勤奋努力才是。
敲门声传来,来人得到准许后进入,恭恭敬敬施了一礼:“师尊晨安。”
青年面色如玉,行止风雅,但却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