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而后去宽袍解带。谢朓没想到这人有龌龊想法,转身欲逃,两脚却沾不得地,狼狈滚倒在草丛间。梅绛云走过来,摸着他的头发,喃喃道:“竟然不像。”
他又着魔般看谢朓的眼睛:“不像。”
诗稿被取出来,又迎风扯碎,梅绛云尖笑:“有点像,这就对啦。要是一模一样,我就该对你敬若神明,哪里舍得下这个手?”说着把谢朓衣带解了,宽大手掌一面摩挲肌肤,一面去扯亵裤。
谢朓挣不开:“什么像不像?”
话音未落就挨了一巴掌。梅绛云道:“别说话,你声音也不像……我的仲言。”说着取出上好的蜀锦,把谢朓如瀑青丝尽皆扎住,只留一片明红灿金。他抖着手指摸蜀锦上的金线,说:“仲言的红头发真漂亮!”
“仲言到底是谁?”
“仲言两个字也是你能叫的?写诗有几分像何仲言,是你的福气!”
梅绛云一脚踹开谢朓。看这人痛到蜷成一团,又把他抱到膝盖上,道:“仲言别哭,是谁欺负你呀?是金陵城那些王孙公子么?”正要拉下亵裤,忽而一阵火光照在两人身上。一队甲士各执刀枪,为首一人冷笑:“野合野到军营里来了?都带走,严加审讯。”
谢朓躺在帐内,绑了手脚和眼睛。双腿被铁链拉开,摆成大张的模样。昨夜他脚心有伤,走不了路,被一步一棍打到帐中。梅绛云清醒过来,立刻指认他是臀奴,他昏昏沉沉被锁在这里,醒来时已是次日下午,正是臀奴接客的时间。
甲叶的摩擦声。
谢朓两条腿被人架起来,一个人、连同盔甲的重量,一口气贯通他的身体。壮硕阳物一下抵到花心,又干脆利落抽出来。第一次被男人撬开淫关,居然是在军营一角,由一个不知名的军士。谢朓极舒畅地叹息出声,又觉得这一声实在下贱。沈约把他当成无瑕玉树,珍而重之,知道他骨子里是这种货色么?
那人又把他抱到膝盖上,掰开臀瓣,一点一点蹭进去。又用指尖在穴口粉晕处刮擦,勾出一汪亮晶晶的淫水。谢朓愈是害怕,穴肉就夹得愈紧,让阳具把自己小穴尝了个满满当当。军士极为食髓知味,索性也不深入,就按住谢朓在自己膝上扭动。谢朓迷迷糊糊喊:“仲言……”
那位何仲言的诗应该很美吧。
今生今世,沦为臀奴,大概再也读不到何仲言的诗了。
盔甲后的声音语气不善:
“——仲言是谁?”
“我也不知道。”
靴底抵住臀面,却是用手把他推到地上。穴口骤然空虚,不由得嘬出水声,啵啵弹开,讨饶一样想对面再插进去。那人却只把靴尖嵌进去,冷笑道:“想吃什么就凭自己本事吃。”
靴尖既冷且硬,比起阳具要难受得多,几下就把嫩肉磨破。谢朓忍不得痛,牵着锁链爬走,又被对面一把扯回来,脚尖踢上穴心——没用力。正因为没用力,穴口含着的那一汪淫水被踢得四溅。军士掐住他腿根,又一次贯穿进去。这次探到极深的地方,像要把他一分为二。谢朓那里被寒玉顶过几次,第一次尝到温烫充实的阳物,整个穴壁都死死吮住,每一寸柔软紧凑的穴肉都在不惜代价取悦那根性器。
对面贴住他腿根的肌肤轻轻磨蹭,阳具愈发膨大。谢朓疼得紧抓锁链,掌心尽是斑斑血迹,前面是早就玩高潮了,喷完了精液,开始断断续续喷尿水。那人把他手臂别过去,浑身连盔甲的重量压在谢朓腰臀,一次次往里面顶,抵住花心射出白浊精液。谢朓大腿一阵颤抖,尿水完全失禁,淫水也再止不住。军士抽出来,本来意犹未尽,看他这尊容也不敢弄了,取枕头垫在穴口下方。濡湿了一大片,穴肉仍旧贴着枕面徒劳吞吐,好一会才止住喷水。这样荒唐的模样,当真是桃花肝肠,春雪肌肤,一缕黑发垂到膝上,粘着晶亮的淫液摇曳,像醉酒的锦鲤牵动一缕波光。
半晌有人给他解了绑绳,放一桶清水,点一炷香。是让他再接客之前自己清洗的意思。谢朓手脚酸软,好容易把精液擦掉,却见主管的官吏横眉怒目,道:“梅绛云已经招了,这淫虫是用来玩双龙的,怎敢偷偷只吃一根鸡巴?来人,按律杖臀十下。”
他取了三管心头血,虚弱已极。骂自己的污言秽语听得半懂不懂,这十棍子却逃不过。被两个精壮军士按在刑床上,露着红肿的臀部,一棍一棍地捱。木杖比竹板重得多,打下去就是皮肉开裂,一道紫而近黑的血痕。打到第三棍,谢朓已经不省人事,军士仍一棍不落地打完了,仍旧把他绑起来接客。
双龙入洞,屁眼很快就被奸烂了。这次他被绑在墙洞里,屁股朝外,双手压在小腹处。两根阳器都对他穴口的粉晕尤有兴趣,反复磨蹭,他呻吟得受不了,一个劲出水。有人道:“这淫虫这样得趣,平日排泄岂不是都要爽到晕过去?”
谢朓无力反驳,昨晚他们肯定是把他锁在暗室里——月之精魄照不到月光,就会阴阳紊乱、极度敏感。穴口柔嫩,没几下就被两根巨物磨烂,阳具齐头并进,把他的小穴骤然撕裂。谢朓痛得几乎昏厥,又被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顶起,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