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姿那是昆仑山上那个满面愁苦的女子可以比拟?我待
她一片真心,她也全心全意的待我,一点都不后悔。盼儿,我们不是有意瞒着你,
只是这些事各种恩怨曲折,有些话从前难以启齿,是大师兄的错……」
「扑通」,顾盼忽然双膝跪地,见吴征一惊站起,少女板着脸道:「大师兄
你坐好,不许乱动,受盼儿一拜。」
「救母之恩没齿难忘。从前盼儿不知各种个中因由,心中老是怪罪掌门师兄,
请掌门师兄赎罪。」顾盼磕了三个响头,令吴征傻了眼,他万万没想到一番话说
完,居然是先受了这份大礼。
顾盼起身之后又擦去眼角的泪珠,香唇一扁又嘟得老高道:「你们老早就能
与我说,就是不说,当人家是小孩子只知道发小孩子脾气,这些就是你们的错,
哼!」
「
是是是,当然了,这些话你娘亲怎么能说?岂不是羞死人了?当然是大师
兄来说,没说就是大师兄的过。乖,莫哭。」顾盼不知是委屈还是念及母亲的不
易,眼泪擦了又擦依然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我就要哭。」顾盼一赌气,眼泪掉得更狠了,满腔幽怨道:「人家又不是
不近人情,还一直替娘亲不值,想着不管旁人怎么看,我就支持她找一个好人家。
你们偷偷摸摸,好快活么?提早说了不成么?非要瞒着我,欺负人,你从小就欺
负我,现下还欺负我……」
「我哪敢啊,那是杨宜知……」吴征震天地叫起屈来,先把杨宜知抓来垫背,
又是赌咒发誓,又是痛斥己非,好说歹说,终于劝得顾盼暂止了啼哭。
顾盼知她还有话要说,发泄了一阵便道:「娘的功法是什么,那么邪门?」
「呵呵。」一说到此事,吴征便面露杀气道:「和宁鹏翼有关,我猜测燕国
皇家的【九转玄阳决】,暗香贼党的【玄元两仪功】,还有咱们昆仑派的【娉女
玄阳诀】都出自于他,连【道理诀】都是。我现在非常有兴趣想知道,咱们昆仑
的这两本功法,到底是怎么来的!」
「肯定?」说了许多看似与倪妙筠无关,其实个中林林总总也是告知她自己
并非卑鄙无耻之徒,实在事出有因,又责任在身躲不过去。到了功法这一处,便
是请她一道儿听一听的主因了。
「确凿无疑,我自己练的【道理诀】,菲菲练得【娉女玄阳诀】,两相印证
一清二楚!」吴征咬牙切齿道:「这四本功法,唯独道理诀不坑人,其他全都是
挖好了的大坑就等你来跳。咱们一家人老老小小,上上下下,都被宁家害得好惨
啊。」
「嗯,我……有句话想问你。」倪妙筠见顾盼几度欲言又止,实在忍不得了,
又担忧再出什么意外,战事如此紧张的时刻怎生得了:「盼儿接下来怎么办?」
「当然是待此间事了,一道儿回家了。」顾盼抢着道。
「一道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