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料想不至
于没有应对之策。
「呵呵,好啊,张大人不妨到金銮殿上参本将一本,御前对峙,看是谁错了!」
于正奇见张六桥拿不出手令,一副外强中干的模样,他也不怕惹上什么麻烦。
金吾卫有守卫皇城之责,北城府衙闹得鸡飞狗跳的,他当然有权力过问。
「案犯罪恶滔天,一个都不许放过。于中垒,下官得罪了。」张六桥摞了摞
袖子就要硬闯。
两边正剑拔弩张,远处一亮装饰豪华的马车缓缓驶过,被阻住了道路过不去。
车里一声女音响起:「前面什么事情吵吵闹闹的?」
随行的管家靠在车门边道:「禀夫人,看着像金吾卫与北城府衙起了冲突,
把路给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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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出甚么大事了?」车帘掀开,林瑞晨披金戴玉,一身华衣趋步向前责
道:「自己人闹起来了?让百姓看见成何体统。」
张六桥一见侍中夫人到了便知有戏,忙上前见礼问安道:「夫人,下官正缉
拿贼党,于中垒强行挡住去路,阻挠下官查案!」
「这是……杠上了?」于正奇见林瑞晨现身便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暗骂易
明仁坑货,他自有他的道理,现下就退却反倒要出事:「夫人,北城府衙自清晨
起便四处惹是生非,本将依律问张大人要手令,他又拿不出来。是以本将正询问
事情经过,以免惊扰了安分守己的良民。」
「这样……」林瑞晨略一沉吟,道:「张大人,你查的是什么案子?」
「下官不敢说!」
「但说不妨!」林瑞晨在袖中一阵摸索,拿出一只纯金惊堂木高高举起道:
「圣上御赐胡大人这面金木,遇有不平之事可先审后奏,本夫人恰好带在身上。」
金木现身,如皇帝亲临,街上顿时呼啦啦跪倒一片。张六桥仍是道:「下官
只能说与夫人一人知晓。」
「好!你且起来说话。」林瑞晨与张六桥窃窃私语一阵,三品诰命夫人转过
身来冷笑一声:「在场者,全数拿下!」
奇罗山孤峰一座,但林木却生得茂密葱茏,其中暗藏的杀机更是数不胜数。
这等易守难攻之地,即使韩铁衣领军强行攻山怕也要遭受巨大的损失。所幸
的是,山上明显出现了些骚乱,日常寂静的山林里不时有人影憧憧,孟永淑等早
已潜入埋伏的高手们不敢打草惊蛇,远远一见动静便退出被搜查得严密的处所,
只在荒僻无人处潜藏。
今日来攻山的俱是精兵,又有韩家的将军领兵,这些高手们的任务并非是杀
人,的倒像斥候,弄明白山上的危险之处才是关键。原本想不打草惊蛇地探
查明白殊为不易,可未知的意外似乎让贼党们有些慌乱。巡山时不可避免地暴露
出不少破绽之地来。
高手们做好了标记,只待破虏大军!
「将军,斥候有新的情报送到!」
韩铁衣细看了遍孟永淑传来的信息,掐指计算了一番下令道:「够了,迟则
生变!传本将令,大军全速向奇罗山进发,不可分散。转告孟前辈等盯住下山道
路,若遇零散贼党就地格杀,贼众人多则万勿逞强!」
韩铁甲早已难耐战意,接了令一马当先向着奇罗山狂奔,这火爆的脾气,身
为将军却把自己当做先锋中的先锋。
数百骑军飞驰,马蹄顿地发出震天的轰鸣声,早已惊动奇罗山上的贼党。
「刘堂主,有全副武装骑兵往奇罗山来了。」
刘永先惊疑不定!派众们藏在奇罗山向来谨慎,再说人数说多不多,说少不
少,想来不至于引人注目。可联想到今日晨间连续三批人音信全无,大批官军的
出现要说仅是路过未免太过乐观。
「堂主!山上有几批弟兄失踪了……」
「操他奶奶的!」刘永先又惊又怒,现下不是去细究为何被发现了行藏之事,
如何保命才是当务之急。「快去通报浮旗使!」
「堂主!浮……浮旗使不见了……四处都找不着人,连郝高原也不见人影!」
通传的帮众飞也似的跑来,应是也感受到潜藏的危机,说话有些发颤。不知
是跑得太急喘不上气,还是心中害怕。
「无妨!」刘永先挥了挥手,一对泛白的鱼目里射出凶厉的光芒,压低了声
音道:「准备跑路,这地方呆不得了。」
能呆在他身边近身服侍的俱都是亲信,刘永先不明白浮流云去了哪里,可不
寻常的味道对百死余生的大寇而言最是敏感。他也没有浮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