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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肉棒并没有让他攀登到顶峰,身体仍然是空虚的。
他睁开眼睛,一双带着春意的媚眼下意识地向身侧的墙看去。
视线在扫过镜子时,他看清了自己被肏得潮红的脸。
你可真贱。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完,再一次调整了坐姿,将自己因为的力道被顶得进来了一点的屁股重新往外撅过去。
又一枚硬币被投了进来,湿热的硬物抵在了红肿的后穴口。
那里因为情动,已经濡湿了一圈。
硕大的龟头压了上来,谢添忽地感觉某种惊悚的战栗:“不,不行的,这太大了唔啊!”
客人才不会照顾一台性处理机的想法,对方大约把这种拒绝当作了欲拒还迎,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粗硬的刑棍一点一点插了进去。红肿的肉花仿佛成了一张粉嫩青涩的小嘴,笨拙地包裹住残酷的茎身,仿佛头一次被肏开的少女的口腔,柔软得甚至被凸起的青筋给撑开了额外的弧度。
“呃啊——!!好疼轻、轻一点呜”
那个不管不顾地推进去,眼看着谢添的屁眼被撑得泛白。那残忍的景象并没有换到同情,反而激起了他凌虐的欲望,大掌狠狠地揉进谢添柔软的臀瓣,在那里掐出一个带阴影的凹陷。
“这小屄”客人狠狠吸了口气,“搞不好真是个雏。”
“我就说很紧吧。”先前的客人说,“不过他骚得很,你对着他的骚点使劲肏,一会儿就能浪起来。”
外面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落入谢添的耳中,他咬住嘴唇缓解后方的疼痛,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粗长的巨物终于还是整根推了进来——
“呜啊!!”
突然,龟头碾磨过身体内某处,谢添全身荡过一道电流似的酥麻,脖颈拉长,忍不住惊呼出声。
找到了他的敏感点,那根粗大的鸡巴便再没了顾忌,放肆地在他身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啊!嗯啊!唔嗯啊呜!不,慢点,太快了呃啊会、会坏掉的呜呜”
身后的敏感点被强势袭击,早已习惯了情事的后穴自发分泌出些许水液,润滑着这次入侵。被清水反复灌肠清理过的后穴里柔软而潮湿,括约肌收缩的力道巨大,将那根性器夹得舒服不已,越发膨胀了几分。
对方的囊袋一下一下地撞在谢添欲求不满的前穴上,那红腻湿润的微肿穴口饥渴地收缩着,将内里含着的白浊精水一点一点吐了出来,弄脏了客人的下体。
他们的身体淫靡的相接着,谢添只有屁股露在外面,就像个被人随意使用的鸡巴套子。那个边肏边艰难地说:“这屁股可真极品。”
“‘夜之花’的好东西不少。”
远远的,有个低沉好听的声音接了话。
“我说小霍,你都硬成这样了,不脱裤子下场玩玩?来了这种地方你还搞禁欲啊?”有人说。
那人笑道:“不急,你们先玩。让我观察观察哪个是最极品的屁股——”
“哈哈哈哈,还是你小子鸡贼!”
“小霍还是这样,真他妈,”谢添身后的男人肏得兴起,抬手狠狠往谢添屁股上抽了过去,“恶趣味!喜欢肏含着精液的屄!”
“啊、啊啊啊——!!!呜疼”
的力道奇大,抽得谢添右半边屁股几乎是立刻肿了起来,粉嫩的肉穴因此而向左挤压,将那根插在后穴中肏干的肉棒吞得更加深入。男人被这种连锁反应吸引了,犹未尽兴地朝他红肿的臀尖上抽下了第二掌。
啪!!
“呃啊——!!”
臀尖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谢添眉头深锁,身体却在痛感中自发战栗,穴肉收缩,谄媚地吮吸着那根楔在他体内的肉棍。
啪!啪!啪啪!啪!
的力道虽大,打的却是肥厚的臀瓣,这样的痛感根本不足以和郗冬调教他时责打性器的疼痛相提并论,更别提残酷的电击了,于是火辣辣的疼也成了火燎的快感,打得谢添几乎失了神。
“呜疼呃啊!呜嗯”
两边的臀瓣都被那双粗暴的手好好地照顾到,谢添原本白皙的屁股早就成了粉红色,高高地肿起,臀瓣中间那个隐秘的肉洞肿得老高,牢牢箍套住客人硬到生疼的性器,那人被夹得呲牙咧嘴,几乎生出了几分恨意,恶狠狠地抽插着谢添仿佛会自动吮吸的小嘴。
“抽死你!这屁股这么会吸!打了更他妈会吸!真他妈贱!”
啪!啪!啪!啪!
“啊啊,呜不要,疼、好疼啊呜呜!”
掴肿的臀肉被客人狠狠抓紧手中,粗长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向肠道深处捣去,谢添哭叫着,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被顶出了鸡巴形状的平坦小腹。
这根太长了他有种被从身后肏到了喉咙的错觉,如果能插进前面一定会很舒服的吧?
“呜、呜呜!!好深,不、啊啊——!!太深了呜啊慢一点呜!!”
谢添的声音染上了哭腔,这样的脆弱成了最佳的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