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谢添从眼角余光里看见那位“丘总”走到了阿荇的面前，伸出一根粗短的手指。阿荇立刻伸出红润的小舌，将他的手指裹含进了口中吮吸，不多时，室内便响起淫靡的水声。
“长得倒是都还不错。”
他很早就被送到了“夜之花”，除去被玩死的、被赎走的等等莫名其妙不见的之外，编号最靠前，是99号。
“这样”这种自己不行找人折磨看戏的客人并不稀奇，阿荇想了想问道，“他们要了什么道具？”
屋内几人的视线都落在谢添身上，谢添摇了摇头，忍着不适将那根手指含进了嘴里。
他这才看清这位“丘总”的模样。
“壁尻箱，还有些小件。”侍从说，“我看过了，没有特别吓人的，是笔好生意。”
沙发上有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开着虚拟光屏和对面通话。他脑满肠肥，边跟对面说着什么，那淫猥的目光边扫了过来。
当然，现在的谢添还没想到那么多，他跟在几人身后走了进去。
有点恶心，他想。
他照例伸出一根手指，借着一点微弱的灯光，谢添能看见上面的水光，是前面几个人的唾液。
“那倒不是，酒水什么的没少要，我怀疑可能是那方面有点问题，过来看戏的。”
谢添摇头。
包间里有点暗，但足以让人看清周围的状况，他们五个沉默走进去，一字排开。
谢添忙问：“出台是什么？”
粗糙厚实的手指上还带着别人的味道，在他的口腔内肆意搅动着，谢添柔软的舌头被迫追逐着对方的手指。
谢添大睁的眼眶里几乎
那个侍从摇了摇头，压低声音回答他：“六个客人，要了五个玩具，剩下的那个名额用来换道具了。”
“都抬起头让我看看。”
“唔！”
中年打完这通视频电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叼着一支雪茄慢条斯理地走到这五个面前。
阿荇一愣：“就五个人？”
这句话说完，谢添发现除他以外的几个人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609说：“711比我还晚来呢，就因为能出台，拿的钱就比我多”
谢添飞快地抬眼扫了一圈，重新垂下眼帘。
“啧，出台就是被客人点出去玩，因为算外勤，比较辛苦，收费高提成也高。”阿荇说到这儿，看着609说，“你那么羡慕711能出台，不如也跟他一样用药做一对大奶子。”
丘总眼睛很小，有点三角眼。他是真的矮，站着比谢添还要矮半个头；也是真的胖，乍一看有两个谢添那么宽；层叠的肉囤积在腰腹处，将胸口衣服上的花纹撑得变了形。
门开了，从里面走出另一个侍从，看了看他们几个：“可以进来了。”
“老管他们都还没来，我可以先验验货吧？”
711是小枫的编号。
室内暧昧的灯光落在五张清俊的脸上。
阿荇看了他一眼：“你连这都不知道？”
有那么一瞬间，谢添觉得自己身上仅存的外套在那种目光下是不存在的，他的身体完完全全落入了对面的眼中。
“菜菜，原来做奶子能提高出台率的吗？”573问。
谢添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抬起了头。
一脸横肉的客人似笑非笑地瞥了眼站在角落的侍从，换到侍从一个恭敬的礼：“很高兴您满意我们的玩具，丘总。”
丘总满意地点了点头，又伸出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强行将谢添的口腔撑开一个口子，丘总浑浊的双目眯着眼朝里看了看，用另一只手揪住谢添的舌头往外狠狠一拉——
室内点着一点点催情香，还有淡淡的信息素味道，但谢添脑子还是清醒的，被当面玩弄唇舌的感觉并不好。
“这么抠”
因为资历老，他和工作人员也比较熟。
羞耻感瞬间包裹住了他。
“不舔？”丘总挑起眉毛。
侍从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舌头倒是软。”
“口活倒是不错。”丘总满意地点点头，玩一会儿就换下一个人，直到走到谢添的面前。
“等你几张嘴都被肏熟了，提成比例自然会上去的。”阿荇嗤笑了一声，像在嘲笑609的心比天高。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里有些客人极其变态，当场把人玩死赔钱都有不少。
谢添低着头，咬了下嘴唇，努力将自己开始颤抖的身体放松。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
对“夜之花”来说，只要对方赔钱，死几个玩具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对‘玩具’本人来说，死亡自然是天大的噩耗。退一万步，没死被玩残，那也不是什么好事。
“多个器官多点玩法，客人当然爱点。”阿荇乐了，反问道，“要不你觉得为什么值钱？不就是下面多张嘴——”